“柳家的人還是留給父王受用吧!”聽著錦親王的自自話,立於禦書房中的黑袍男子原本恬淡的笑意,化為絲絲冰寒,大步向著禦書房外走去。
“這逆子到底是什麼意思,怎麼能這樣同本王話,皇兄,你看看他,越大越不聽話了”,看著轉身離去的蕭夜玄,沒有得到回應的錦親王蕭翼德望向坐上的洪帝,似嘟囔似抱怨。
洪帝望著遠去的背影,將視線轉回,望向下首錦親王的目光中有著難以抗拒的威嚴:“柳家的人你就不要再想了,莫是夜玄就算是朕也不會同意的。我看你是被女人迷昏了頭了,忘了你那側妃身後是何人”。
聽到洪帝的話,蕭翼德麵上一僵,連忙道:“皇兄,不過是世子妃之位,給了柳家又如何?如夢跟著我這麼些年,何曾有過半點逾越。皇兄坐擁江山多年,太後也不再插手朝政,當年為弟自己的親事不能做主,現在難道連自己的兒子的婚事都不能做主不成”。
“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朕絕對不允許太後一黨再次複起,你的酒量向來是千杯不醉,當年在宮宴上何以就糊裏糊塗的上了那柳氏的床榻?這筆賬不要讓朕來跟你清算,你還有臉提你是夜玄的親生父親,他還未出生你便當著眾人作出那等敗德的事,你認為他會要柳家女子嗎?”。
洪帝的厲聲質問讓蕭翼德的老臉漲紅,當初在宮宴上,當時他卻是並未喝醉,隻是看著淚流滿麵隻求留在身邊情深意重的柳如夢,下不了狠心,便遂著自己的心意將柳氏摟緊了懷裏。為了給柳氏一個名分,不得已讓懷著身孕的王妃陳氏和皇後看到了那一幕······這件事被提了出來,蕭翼德便如同泄了氣的皮球。
“罷了,我知你也是個癡的,隻是你要記住一點,若是那柳氏當真不安分,皇家自有皇家的手段,到時候你莫要怪朕不給你留情麵!”看著錦親王越來越低的頭,洪帝也不願意再下去。
聽到洪帝言語中的意思,蕭翼德大駭。“皇兄······”
“好了,朕言盡於此,夜玄的親事是朕允準的,至於聘禮,夜玄自己有主張,我這個做皇叔也不會吝嗇,夜玄畢竟是錦親王府的世子,婚後定然是要住在王府之中的,這婚事你若是不願意張羅,朕會派人過去的。你沒別的事便退下吧!”
見洪帝開口趕人,錦親王的麵色十分的不好看,卻不好再糾纏下去,畢竟要真是把自己的皇兄惹急了,拿自己的愛妃開刀,那可就得不償失了。再者,隻要那柳甜兒主動些,總是會有機會的。蕭翼德如是想著,心裏頓時好了許多,告了一聲退,便走出了禦書房。
待錦親王蕭翼德走後不久,一身鳳袍的皇後從外走了進來,看著禦書房內的批閱公文的洪帝,緩步走上前去,接過李公公手中的墨棒,在一邊為洪帝研起磨來。
“聽你妹妹今日也進宮來了?沒鬧起來吧?”洪帝見來人,麵色稍緩,隨口問道。
皇後聞言輕搖搖頭,輕笑道:“芙娘一進宮,一句埋怨的話也未曾提,隻道玄兒喜歡她便不反對,還有要大辦玄兒婚禮的意思”。
“噢?這倒出乎朕的意料之外”,對於錦親王妃早些日子找的那些世子妃人選,洪帝也是略有耳聞的,解釋高門嫡女,如今賜婚的人選顯然不服人她的要求,如今的這種反應倒讓洪帝有些意外。
“臣妾這個妹妹,一門心思放在王爺的身上,與側妃柳氏勢同水火。隻要能壓柳氏一頭的事她都會不遺餘力的幹,眼下柳氏在錦親王麵前貶低了玉家的姐,她自然會反其道而行之”。
聽了皇後的法,洪帝深以為然。“如此便好,若是夫婦兩個都不滿意,總是不美”。
“皇上,太後那邊怕是不會就此罷手,臣妾聽聞那柳家教出來的女兒都是有些本事的,若是糾纏起來,怕也是會有得手的時候”。
洪帝從桌上抽出一本奏折,笑著回道:“什麼本事,不過是青樓女子的章程,皇後多慮了,本事要有機會使出來那才叫本事,柳家想在夜玄身上打主意,注定是要吃虧的。那玉家姐是極得夜玄心意的,詹事府的塗剛不過是提前傳了一句話世子妃人選裏沒有玉如歌的實話,如今連朕都不知道要到哪裏找尋他。再者鎮北王找的那些女子哪個沒有手段,如今又在何處?柳家的算盤是注定打不響的”。
“皇上的是”,對於這個從在身邊長大的侄兒,皇後沒有一處不滿意的,對於父親的惱怒也隻是一笑置之。
“不過臣妾倒是想見見那位玉姐,到底是何等模樣的人,能讓玄兒如此上心”。
洪帝大笑道:“你若是想見,挑個日子,宣進宮中來見上一麵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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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了,貓貓把男主的父母寫得好渣!哇哢哢!還有個絕對無恥的太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