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如歌的絕麗一舞,後麵的才藝顯得索然無味起來,不少人開始暗暗打量起坐在一邊候著的女子。
雖是庶女,這位玉家四姐卻是顏色傾城,那難怪世子爺願意忍痛割愛,要將愛寵送與她了。
被安排在下首的一角休息的如歌卻是一直在看著那男子身邊的雪狼,自從來京城的路上看見這隻獸兒的第一眼,她便想著據為己有,隻是想起那晚男子充滿占有欲的目光和霸道的話語就忍不住心裏發顫。
“玉姐,王妃有請!”
就在如歌走出閣樓準備透透氣的時候,一名彩衣婢女走上前來。
隨著婢女下了樓走過一條吊著紫金花吊籃回廊,繞過幾座假山後走了大概半盞茶的時間,如歌便來到了一間廂房之外,待婢女稟報過後,如歌進入了廂房之中,廂房內裝飾清新典雅,除了幾幅古畫,和架子上的一些精致的古瓷器之外,還種兩盆廂房散發著淡淡香氣的蘭花。
見如歌走進了廂房之中,坐在藤椅上的甄氏眼中滿是慈祥的笑容:“玉姐請坐,前些日子本妃身子一直不好,沒來得謝玉姐的救助贈經的義舉,今日再見到,玉姐出落的越發的出塵了。”
“王妃過譽了,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王妃身子不適自然是要好好保養為上”,原本見這位王妃被病痛折磨,心生憐憫,但經過方才的事,如歌對眼前的婦人越亦有所保留。
“救命之恩,自然是要答謝的,否則可是要折福的,”,甄氏正著話,那名在花園中見過的滿臉雞皮的老婦人從內室走了出來,手中還拿著一隻精致的錦盒。
甄氏見了,站起身來從老婦人的手中接過那隻錦盒,從盒中取出一根鑲嵌著紅寶石的雕花金簪子。
“這隻金簪是宮中的賞賜之物,本妃戴著暗淡無光,如今想來與玉姐倒是極為相配的”。
著,壽王妃走到如歌的身後,將如歌的發絲挽起,把簪子插在了她的發絲之間。
“果然,到了玉姐的頭上當真是光彩奪目了”。
如歌看了一眼老婦人端著的銅鏡裏的影像,簪子卻是貴重之物,隻是送得突兀了些,伸手想要拿下來,卻被甄氏攔住了。
“玉姐莫非是不喜歡?”
“如歌很喜歡,隻是這簪子太過貴重,如歌不能受領”,如歌的手撫上了頭間的金簪,似乎對金簪十分喜愛。
甄氏聞言,拉著眼前女子的手笑道:“既然喜歡,便戴著吧,也全了本妃的報恩之心”
“這······”女子略微遲疑,看著婦人滿懷誠意的目光,最終將手放了下來。
一旁的老婦見如歌戴上了簪子,算是接受了,在一邊提醒道,“王妃,這玉姐出來的時間久了,那宴會場上的表演怕是也快要完了,不如讓玉姐先回吧!”
“既然這樣,玉姐便先請回吧,來日本妃再邀姐同往法源寺禮佛”婦人著,便讓門外侯著的丫鬟送如歌回去。
走在清幽的雨花石路上,身邊的彩衣丫鬟看著如歌發間的寶石簪子一臉豔羨,實在受不了丫鬟的頻頻矚目,如歌便這宴會應該還尚有些時辰,自己想在這後院中的假山樹林中透透氣將她打發了。
卻如歌走到一處假山之後時。遠遠的便看見一男一女立在假山前不遠處的一片翠竹之下。那女子便是換上一身鵝黃甜美裝束的心怡郡主楊怡,而那男子······看著一剛一柔幾乎挨著的兩人,如歌不由自主的走上前站在假山的一頭。
女人都是有著一顆八卦之心的,如歌在心裏安慰著自己。
“怡兒自幼體弱,母親多有憐愛,當初母妃在世子的選妃名帖上劃去怡兒的名字,實屬無奈之舉,望世子莫要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