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幾番躲閃,如歌的臉上漸漸沁出了汗珠,見跟在李玉亭身邊那兩個男子也一起走上前來,掃了一眼身後的河流,皺了皺眉,這樣的,要是在這水中恐怕也呆不了多久,到時候衣裳浸濕······算了,管不了那麼多了,
就在如歌一咬牙欲踏出去的那一刻。一聲狼嚎響起,眾人視線轉向聲音的發源處。
隻見一名男子從河對麵的樹旁緩緩走出來,一頭墨錦般的黑發垂在肩頭,僅在發頂束了一隻白玉釵,露出寬闊光潔的額頭,兩道斜飛的濃眉,鼻子若通透的懸膽,狹長的眼眸中透出一泓清幽的光,寬大的黑色鑲金絲滾邊長袍,罩在他的身上,飄逸非常,敞開的斜開領口露出裏麵緊致的肌理,既神秘高貴又甚至是邪惡!他如同邪神般降臨,奪去了人的神魂。
在男子的身旁,一頭通體雪白的狼乖順的匍匐著,仿佛聽話的嬰孩。
看著男子狹長卻幽深的雙目以及在日光下折射出一閃而逝的粉紫色光芒的唇瓣,如歌有一種錯覺,她與眼前的男子似曾相識。
隨著足尖輕點,幾下飛躍,男子與身邊的雪狼已然落在了河流的這一邊。立在了如歌的身邊。他打量著對麵寬衣解帶,已然昂揚的三人,臉上帶著殘酷嗜血的笑意:“既然這些東西長在身上不老實,還是早早去了為好”。
話間幾道銀光閃過直指前方的三名男子。
“啊!”
“啊!”
“啊!我的命根子!”原本急欲與美人親熱的李玉亭看著身下泛著銀光的薄利刀片,痛得幾乎要暈過去。
原本在一邊準備看好戲的玉寶瑩被眼前的突發事件弄得傻眼。
“你是誰?竟然敢傷我表哥!你知道他是誰嗎?”玉寶瑩雖然覺得眼前的男子長得十分好看,但見他救了如歌,又出手這麼狠辣,心中的十分的好感便失了六分。
男子看著一臉倨傲的玉寶瑩,臉上劃過一絲玩味“撫遠將軍的嫡子李玉亭”
“知道你還敢傷他!”玉寶瑩的臉上滿是不信,卻在轉眼之間看向那邊正滿目冰涼的看著自己的如歌,笑得極為猖狂,“好你個賤人才剛到京城便找了個膽兒大的姘頭。我回去非得告訴父親,讓你浸豬籠······”
“今日我可算是見識了,教唆他人非禮自家的妹妹,還能這般的辣氣壯汙蔑人的。”就在王寶英話間,一名青衣男子從河對麵跟著飛躍了過來。隻見男子手持折扇,青色的袍子襟擺上繡著行雲流水線條的花紋,麵貌雖不及黑衣男子來的引人注目卻也是俊秀非凡。
“她才不是我的妹妹,隻不過是個庶出的賤人,我表哥能受用她是她的福氣,我是嫡女,外祖是當朝的左相,就是把她賣到青樓,也是她的命······”
聽了玉寶瑩的話,如歌不禁為李氏捏了一把汗,能把女兒教導成這樣也是一種能力呀!原本覺得玉寶瑩異常可恨,現在隻覺得她是人頭豬腦了,眼前這人絲毫不畏懼撫遠將軍嫡子的身份,隻明他的地位遠比撫遠將軍來的尊貴。想到方才玉寶瑩讓人毀自己的清白,如歌的心就一陣心冷。
看著玉寶瑩一句句的吐著汙言穢語,聽著由遠及近的人聲,如歌隻知道一件事:玉寶瑩要倒大黴了!
果然,隻聽見不遠處傳來一聲咆哮:“你這個逆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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