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氏聞言,望著周圍不斷規勸的眾人,隻能無助的看向身邊的女兒。
“祖母,我母親並非是妾!”如歌看著眼前將所有槍頭對著烈氏的老夫人,從袖中取出一張紅紙,在眾人麵前展開,李氏等人走上前去一看,上麵寫著“大周三百六十一年六月初九,茲有京城玉府男玉正鴻,字孝禮(生於大周三百三十一年七月十一辰時)予聘運城烈雲婉(生於大周三百四十二年三月初八亥時)為妻”。
眾人看著這張紙,頓時大吃一驚,這赫然就是玉正鴻當初在運城與烈氏簽的婚書,還蓋著官衙的大印。上麵“予聘為妻”四個字幾乎讓坐上的鄭老夫人仰倒,也讓一邊的李氏眥目欲裂。“玉正鴻,你對得起我!”
“這封婚書怎麼······”當初知道自己已有家室,明明看見她燒掉了。
“因為我舍不得,那日燒的隻是那裝著婚書的紅封套”,烈氏望著如歌手中的紅紙,眼中劃過一絲驚訝,麵對走下來滿臉不可置信的玉正鴻,烈氏原本柔弱的臉上滿目愴然,連敬語都用不下去,“當初知道你已經有了家室,我近乎絕望,然而你隻因太愛我才會欺騙我,想到兩個孩子,我才忍了下來,沒想到如今你連孩子都要奪走。”
看著眼前傷心欲絕的女人,玉正鴻的心頭有了幾分愧疚,“雲婉······”
“夫君,就算我求你,將兩個孩子留給我,哪怕是讓我在外麵呆一輩子,我也不會有怨言。”
“不行,玉正鴻,你已經答應將雲傑這孩子過繼到我的名下。”原本正怒火中燒的李氏哪裏肯答應。
“父親,母親以妻室之禮嫁給您,如今卻非是正妻,本就不容於情,難道連唯一可以依靠的兒子父親也要奪走。”。
“這······”
“都給我閉嘴”,座上的鄭氏揉了揉額頭,指著已經走到下首的玉正鴻大喝道,“你給我跪下!”
見老夫人發作,屋裏麵的人頓時靜了下來,身為兒子的玉正鴻此時也不敢忤逆老夫人,依言跪在了下麵,心中甚是懊惱當初寫下這封婚書。
“你做事荒唐,這娶妻之事豈是兒戲,”鄭氏轉過頭,看向被如歌扶住的烈氏,語氣強硬,“這封婚書,做不得數,我兒身為朝中大臣,已有妻室,若非皇帝親筆禦批或者休妻,怎可再填妻室。你就留在府中做個側夫人吧!”
聞言,如歌淡笑,一切盡在預料之中。在大周國,除了妻室之外,側室夫人生的孩子亦可由生僧母教養,就現在來,這樣的安排最好不過。
“謝老夫人恩典!”原本以為留不住兒子的烈氏聽到鄭老夫人的話抱著身邊的兒女幾乎喜極而泣。
“娘,我不答應”,一邊的李氏幾番起伏之下,站起身來反對。
“你難道想讓你家老爺因為停妻再娶這種事蹲大牢嗎?”老夫人的厲目掃向李氏,“還是你想被休回家去!”
叫囂的李氏聽了老夫人的話瞬間沒了氣焰,自己雖然是府中嫡女,卻是不得寵的,這要是真鬧起來不知要受多少嫌棄,而嫡親的大哥又到千裏之外辦事去了,根本無暇顧及······想到這裏李氏隻能隱忍不發,光看著如歌手裏拿著的婚書雙目幾乎要噴出火來。
見李氏最終認了下來,鄭老夫人滿意地點了點頭,
“你們都起來吧!地上涼,別平白凍壞了身子,”到此處,婦人望向長房的兒媳劉氏道,“去把孩子們都叫過來認認人吧,別到時候連自家的人都認不得了”。
“是”劉氏依言走出門外去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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