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枚風崖令,江重臨要出手的動作停滯在了那裏,那巨大的法身,仰望著穹。
“風崖令。”他低吟了一句,眼中出現忌憚。
風崖令出,殺執印之人,為與風道崖為敵。事後,涯海角,追殺無盡。
甚至,牽連家族,親人。
風道崖行事,素來讓人難以揣摩,所以敬畏。
嗖嗖嗖。江重臨的法身顯眼,風道崖的印記更顯眼。很快,太乙劍宗,玉清山,百劍門等宗門的修士。係數趕來。
形勢僵持。
玉清山和太乙劍宗的修士眼中多了一些顧忌。當世三大悟道聖地之一,上古洞之一。其底蘊和實力,難以揣測。
“把飛劍交出來。”江一鳴瞪著秦知一,初生牛犢不怕虎。
“一鳴。”江重臨出聲提醒,此人倒是殺伐果斷。出手收手都十分幹脆,
“是這許東林有風崖令,他沒有。”江一鳴手指著秦知一。
“是啊。”有太乙劍宗和玉清山的弟子,眼前一亮,他們的目標,本不是許東林,是這秦知一。是他的飛劍,還有,夾雜在其中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嗖。這時。際有流光閃過,有青袍修士,禦杖而來。
眉目威嚴,白發如雪。
等得靠近風崖令的範圍。青袍修士靜默而立,無言無動於衷,似乎看戲。
青色風崖令出,執令者死,風道崖為之報仇。執令者安好,則有守護之職。
許東林,你可以走,把他留下。
江一鳴指著秦知一惡狠狠道。
“請令使保護我等四人,”許東林拱手道。
“你們根本不是一道的,風道崖難道什麼閑事都管?”太乙劍宗修士中那個不起眼的修士出言道。
“殺我玉清山弟子,得償命。”有玉清山修士喝道。
“把飛劍交出來,”江一鳴惡狠狠道。
秦知一卻是笑了。臉色也輕鬆了。原來,風崖令這麼好用。其實,我也有。
隻是,這些人的嘴臉,終究是可恨啊。
那一個個趾高氣揚,咄咄逼人的樣子。
肖山那人該死,殺得好,欺我白露山,如果當時秦知一沒有出現,那三名年輕的弟子,是否也會無辜死去。
飛劍為我得,不爭不搶,為何要交出來。
“難道,就是因為他們勢大嗎?”
嗖嗖嗖。此時,又有近十位修士前來。領頭的,是那一身黑袍的楊墨,其餘十來位,該是那些守山人吧。
楊墨領頭,不聲不響的在秦知一等人身前排開、
雙方,就這麼對峙著。
玉清山和太乙劍宗的修士,冷色微變,形勢變得愈加複雜了起來。
“白露山的廢物,這裏沒你們的事。”有玉清山的修士喝道。
“此人,於我白露山有恩,有恩,既是朋友,朋友就該肝膽相照。今日,我白露山的人在此,容不得你們仗勢欺人、”
“好啊。好一句朋友就該肝膽相照。”
秦知一握了握拳頭。隨後向令使抱了抱拳,朗聲道。
“今日在場的諸位。”
“風崖令,我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