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和葛婉婷是相互認識的,本來葛婉婷還沒注意到剛才和他們擦肩而過的就是自己的前任男朋友,此刻見到傑瞬間像是明白了什麼,臉色驀然白了一下,尷尬的對著傑笑了笑,隨即竟然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對於身邊男人對強嘲諷的話也像是沒聽到一樣。
門口強已經停了下來,江漢看的清楚他的整個身子都在輕輕顫抖,但讓他詫異的是,強這廝竟然在極力克製自己!
“是不是真的吃完沒錢付賬啊?沒關係,服務員,他們那桌的單記我賬上!”
那個男人豪氣的對服務員擺了擺手,一臉嘲諷。
強終究也沒有回頭,再度啟步,已經消失在了門口。
“閉嘴!”傑看不下去了,剛想上去卻被江漢一把拉住。
“沒必要!”完,江漢拉著傑就走!
“對不起兩位先生,你們還麼買單呢!”
門口,大堂經理把傑和江漢攔了下來:“對不起兩位先生,你們還沒有買單,請先去收銀台買單再離開!”
“你沒聽到剛才那便有人要替我們買單麼,找他去!”江漢一臉平靜,既然有人要當冤大頭,又便宜不占是傻逼,江漢可不是強那個直腸子!
大堂經理一臉為難的看著江漢,職業素養還是有,隻不過他也聽出來了,那邊那個男人純熟是找事的,那樣的話本就做不得數,再了,但凡有點自尊心的男人又怎麼可能會這的接受這種侮辱性的請客呢!
“本少爺話算話,請就請,經理放他們走吧,他們那頓我請!”
那便那個年輕人無所謂的擺了擺手,一副暴發戶路的姿態。江漢看了他一眼,謝謝這樣的字眼當然不會蹦出來,繞過那經理直接走了出去。
在雙方看不到的地方,江漢和那年輕人同時冷笑著開口道:
“傻逼!”
“白癡!”
晚上,夜宵攤。
陳硯觀,傑,江漢還有強四人都在。
陳硯觀是下午被江漢一個電話從星城叫回來的,而強自從中午吃完海鮮回來就在床上躺著,一直到晚上十一點才從床上起來。
三人默默的擼·串,隻有強一個人大口大口的灌著啤酒,很快,一箱的燕京就見底了。
“強,對不起啊,我之前不知你和那…那什麼是這麼個情況!”傑放下手中的肉串鄭重其事跟強道歉,今中午那樣的情況,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其中的貓膩,可之前傑確實不知道會是這麼回事已至這些日子對強了很多有些難聽的話,讓他很過意不去。
“嗝~~!”
打了一個酒嗝,強用那六分醉的微醺眯眯眼看了傑一眼,無所謂的一笑。
“三年前,也是在這裏,你們還記得麼……嗝……!”
“老板,再來一箱燕京!”強打手一揮,打了個酒嗝,抓起了一把肉串。
“江漢,你知道麼,在那之前老子看你特別不順眼,長得瘦不拉幾的,還他媽調子多高,一副老子下第一的模樣,讓老子見你的第一眼就很想朝你臉上懟一拳!”
江漢一臉苦笑,摸了摸鼻子道:“我那時候有這麼囂張麼?”
“還有你,陳硯觀,自打老子認識你第一起,你他媽就和江漢這子穿一條褲子,別以為老子不知道,那晚上就偷偷給他彙報我的消息來著!”
陳硯觀開了一瓶啤酒灌了一口,笑罵道:“去你·媽的!”
“還有你廖庭傑,你那時候整個一他媽旮旯裏來的土鱉,長得土氣,話土氣,做出來的事也真他媽沒水平~~嗝~~”
搖頭晃腦,打嗝的強有些滑稽。
“但就是從那晚上開始,和籃球對的那幫牲口幹完那一仗之後,讓我們幾個緊密的團結在了一起!”
“江漢你丫是真他娘的狠,那些牲口那麼大塊頭你丫放倒就放倒,老子服你!”
“陳硯觀,你丫也算條漢子,並不慫!”
“至於你傑,實話,當初知道你他媽跑了的時候老子當時屁·都在冒火,我想著老子怎麼就會遇到像你這樣的慫包室友,可是最後,見到你回來,在你幫我擋了那個酒瓶的時候,我知道我錯了,你子其實比我們更狠,我也打心眼裏感激你!”
聽著強的叨逼叨,江漢傑陳硯觀三人默然。
“其實在這個信仰流失的年代,兄弟這個詞已經不那麼保真了!但我是真的把你們當兄弟,不是在一起吹吹逼喝喝酒的就叫兄弟,像當初豹公的,上了戰場能把後背交付給他的才能叫兄弟,三年下來,我們真正在一起相處的日子其實並不多,可是我真的打心眼裏覺得,咱哥幾個就是那樣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