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陳雪東,江漢談不上厭惡,但是卻也絕對沒有好感。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此刻看著眼前這個四十好幾的男人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變成植物人,江漢總有些於心不忍,按理江漢不是優柔寡斷多愁善感的人,唯一的解釋隻能是因為他那個遠在燕京同樣一動不動躺在病床上的植物人母親!
念及母親,江漢心中一陣刺痛,眼中鋒機一閃右手屈成劍指,食中二指隻見不知何時多了一根銀針!
“你想幹什麼!”齊秀英臉色瞬間慘白,以為江漢要對他丈夫做些什麼,著就要衝上去。
陳硯觀當即跨出一步,攔在了這個女人麵前:“放心,這裏是醫院,我們不會做什麼違法的事情,他……!”著,陳硯觀瞥了江漢一眼,雖然這廝之前什麼都沒有告訴過他,但是這一刻陳硯觀配合的相當默契:“他也是醫生,中醫!”
出這話的時候,陳硯觀心裏有些發虛,但是因為對於江漢的信任所以趕鴨子上架,雖然搞不清江漢這廝葫蘆裏賣的什麼藥,也隻能信口胡謅,而他現在肯定想不到,自己竟然一語中的。
“他?醫生?!”齊秀英臉色難看而古怪,眼睛裏充滿了不信任,而此時江漢已經迅疾出針,落針的地方時陳雪東的額前發髻中點!
“啊~!你……!“一直警惕的看著江漢的齊秀英見到江漢下針的舉動驚恐呼聲,也不知哪裏來的力氣一把就推開了陳硯觀朝著江漢撲了過去!
感應內息,玄門道印粗略成的氣韻在這時被江漢運轉,粗淺的內息之力通過銀針引渡化為窺探內徑的契機被引渡進入陳雪東的腦顱裏麵!
而就在這時,身後齊秀英的突然異動讓江漢眉頭皺起,右手輕輕一晃,一個太極推手的柔式就把那愛夫心切的齊秀英向後退開,讓她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醫院的反應不慢,心許是聽到了齊秀英的這一句尖叫,門外已經想起了快速而稀疏的腳步聲。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江漢倏爾收針,銀針沒入瞬間藏於指縫,消失不見。
幾乎是同一時刻,幾個特護的護士和男性安保人員就衝了進來!
“發生可什麼事情?”
“醫生,快!抓住他,他剛才用針紮我丈夫,他想害我丈夫,你們快看看我丈夫怎麼樣了!”
關心則亂,齊秀英剛才真的是被江漢嚇到了,此刻話都顯得有些語無倫次!
“別,護士姐姐,保安大哥,誤會,這是絕對是個誤會,我們是這位先生戰友的晚輩,家裏的長輩讓我們過來看看他,絕對沒有惡意的!”陳硯觀對著那些衝進來的護士和安保解釋道!
……
半個時後,江漢和陳硯觀安然的走出了醫院。
“江漢,你丫真是中醫?看不出來我陳硯觀還有做半仙的潛質啊!”
之前一直不曾開口問過江漢的陳硯觀在這時候終於開腔,剛才在陳雪冬主治醫師的辦公室裏,陳硯觀可是親眼見證了江漢這廝把那個醫生唬的一愣一愣的,那些個頭頭是道的醫學理論就連他這個書袋子聽得都是有些發蒙!
“怎麼,我不像麼?”
既然今帶陳硯觀來了,那麼江漢也沒有要瞞他的意思,要寢室裏的另外三個牲口,江漢還是最看好眼前這子。
陳硯觀撇了撇嘴道:“早就你子不簡單,認識你大半年了,今才發現原來以往見的都不過是你子的冰山一角,真搞不懂,像你這樣的人從哪塊石頭裏蹦出來的!”
江漢不接他的話茬,眉角動了動,認真道:“來幫我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