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江漢就已經發現了秦輕語體內的絕陰之氣已經異變,雖未破脊,但是騷動異常,隨時都有可能因為外部的刺激而全麵爆發,致使秦輕語的本來就已經為數不多的壽限提前到來,所以他才會告訴秦輕語讓她不要去參加軍訓,而他也知道秦輕語肯定是不會聽自己的話,所以他才會又特地打電話叮嚀秦牧風,卻沒想到最壞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要怎麼做才能幫到你,幫到輕語?”
秦牧風滿臉熱切,目前來看,江漢是他女兒活命的唯一希望!
“把她帶回翠微居,在這裏不方便!”
“現在?”
“立刻,馬上!”
著,江漢已經把點滴的針頭從秦輕語左手的靜脈中拔了出來,一個公主抱就已經把秦輕語抱了起來,往門外走去!
“用不用請幾個醫生一起跟我們回去?”
“不用,有我在,他們隻會礙事!”
這話,江漢倒是的底氣十足。一般的醫生,還真沒法跟他這個曾經在鬼醫那裏打過一年下手的半吊子江湖郎中想比!
雖然醫院極力阻止,但是這個節骨眼上,秦牧風還是對江漢表現出了充分的信任,沒有任何猶豫就在醫院的免責狀書上簽了字,任憑江漢抱著昏迷不醒的秦輕語離去。
十分鍾後,奧迪座駕平穩的停在了翠微居秦牧風家的樓下。這一次,江漢將懷中的秦輕語交給了秦牧風讓他抱上去,他自己則是和三都沒有睡過覺的陳硯殊去弄救秦輕語所必須的材料!
二十分鍾後,當江漢也出現在秦牧風家裏的時候,他手裏已經拿著一大堆稀奇古怪的東西!也虧得秦牧風能量大,要不然,這一時半會江漢還真弄不到這些個必須的材料。
秦輕語的房間裏,江漢將所有的材料放在了桌上,而秦輕語則是早已經被他父親安置在了床上,麵無血色,鼻息微弱,再沒有任何動靜!
在出醫院大門前,江漢就已經將一根鎖命針打入了秦輕語的體內,要不然,原本就已經是氣若遊絲的秦輕語是不可能經得起他們這麼折騰的!
看著早些日子還活蹦亂跳,玩玩鬧鬧的女兒此刻變成了這副模樣,秦牧風心裏又是自責又是懊惱。
他怎麼也想不到女兒明明答應的好好的,卻會偷偷背著她去參加學校的軍訓,而等他發現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
女兒已經變成了這副模樣,江漢心中對他氣惱,他自己又何嚐不對自己氣惱,若真是白發人送黑發人,他心中又何嚐好過。多年前妻子也是這般離他而去,讓他生不如死,如今女兒又是這般境況,饒是他鐵血之軀,也是有些心力交瘁啊!
但秦牧風畢竟還是秦牧風,即便因為女兒一夜白頭,心中煎熬,但是在又看到希望之後他依舊是那個軍界鬼才,商界相馬,華夏國頂立地的男人!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秦牧風看了一眼床上一動不動的女兒,臉上逐漸恢複往日的鎮定。
“需不需要我出去?”他的聲音略顯沙啞。
“你是他的父親,他在這世上最重要的倚靠,所以你還是留下來比較好,若是待會發生任何意外,能感受到你的存在,也算是對她一種莫大的鼓勵和安慰!”
“我想問你一句,你真的相信我麼?”
江漢灼灼的直視秦牧風的眼睛,有些事情,必須先清楚,因為接下來他要做的事情,可能會有些讓一個父親難以接受,秦輕語本人也會很痛苦!作為秦輕語的父親如看到女兒飽受煎熬於心不忍因此對醫生產生懷疑的話,那是大忌,輕則醫敗,病人受難致死,重則,兩人皆斃!
江漢本不該留秦牧風在此,但是為了秦輕語他還是破例了,倘若是鬼醫施術,任你是王老子,也得給他滾出去!
秦牧風沒有話,卻同樣和江漢灼灼以對,那般神色深意,不言而喻!
江漢點了點頭。
“記住,無論我待會對她做了什麼,無論你有多麼不能接受,你都不可以有任何意動,更別想著阻止!否則,後果自負!”
頓了頓,江漢還是又加了一句:“你隻需要記住,即便我對你再有怨懟,也絕對不會害她!”
秦牧風微微頷首。
江漢再不多言,一把掀開蓋在秦輕語身上的粉色軟毛毯,接著又上手把她的上身的病號服褪了下來,露出了秦輕語內裏的粉紅色吊帶褻衣!
至此,秦輕語上身除了胸前的那抹春光還被褻衣遮蔽外,其餘各處,皆是完完全全暴露在了空氣中!
見此一幕,秦牧當即風眼皮一跳,心頭巨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