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陵,華夏老祖宗炎帝神農氏嚐百草的安寢之地,在華夏現代化的曆史進程中,素有被火車拖來的城市的美譽,現如今更是湘省綜合實力僅居省會星城之後的第二大城市!
“厚德博學,和而不用!”
江漢站在一所恢弘大氣的高等學府的大門前駐足,在人流密集的校門口,嘴中呢喃輕語著門口綠化壇中土黃色巨石上的刻字。
湘南工大,炎陵最大也是唯一的一所高等學府,雖然從整體實力上來,僅僅居於華夏全國二流的水平,但因為在炎陵它是獨子,所以它的校園,看上去甚至比全國大多數的一等高校還要精致!
“看起來,我就是要在這裏呆四年了!”
江漢動了動脖頸,對於這裏的校園景致並沒有多大的感覺。
兒時跟著江河第四處遊離,去的可不僅僅是深山老林,見得也不都是避世不出的江湖人士,華夏排的上號的高等學府江漢幾乎都一一見識過,眼前這湘南工大雖規模和景致都不錯,但論起底蘊,比起一些華夏執牛耳的學府,差了不是一星半點。
隻不過,門口巨石上篆刻的校訓,卻是頗為對江漢的胃口。
“厚德博學,和而不同,倒是有些意思,大熊,我們走吧!”
這才注意到,原來在江漢的身後還跟著一個人!
一個接近一米九的大高個,身似鐵塔壯如牛,直挺挺的站在江漢的身後,就像一坐大山一般,有些突兀和違和。
倒還真如江漢叫他的名字一般,大熊!
“嘿嘿~!”
大熊雖然身形壯碩,但是卻一臉人畜無害的憨厚容貌,聽到江漢的言語,他咧開嘴,露出一口白牙,嘿嘿一笑。
江漢聽到笑聲,轉過身來,看著背上背個鼓囊囊的洗的發白帆布包,左手上提著一個超大號的行李箱,並且右手上還扣著一床大被褥的大熊,一臉無奈。
“我大熊,有必要嘛,學校都了,被褥床單及一應洗漱用品學校都能發的,你何必還費這個勁一定要從家裏帶過來呢!”
江漢很無奈,在火車上,他就已經就這個問題埋汰過這個傻大個無數遍了!
大熊是他的發,是江漢撒尿和稀泥的兒時玩伴。的時候,江漢這個混世魔王在村裏調皮搗蛋的時候,無法無的時候,身邊總會有兩條尾巴,一個是不點唐映雪,另一個,就是眼前這位大熊了。
江漢打跟著江河第四處漂泊,雖然一直在村鎮的學校留有學籍,但是江漢除了能把所有的那些個華夏文字辨識清楚外,他在學校真正待過的日子其實用手都數的過來,這一次若不是江文軒的操作,如果按照傳統的考試路子來走,江漢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進的來這所全國二流高等學府的大門的。
但是大熊不一樣,他能出現在這裏,完全是靠的他自己的實力。或許應該,應該,大熊出現在這裏實在是辱沒了他的實力。
總有極少數的那麼一些人,在學習一途賦異稟,或許不努力,或許他們付出同樣的努力,又或者他們隱忍了更多的艱辛,但無論是哪一種,他們都是讓同齡人難望其項背,在千軍萬馬擠獨木橋的進軍途中,一騎絕塵,讓無數的身後之人仰視,羨慕嫉妒恨!
而在江漢的身邊,這樣的人就有兩個!
一個是近在眼前的大熊,另一個則是此刻已經遠在京華的唐映雪!
這兩個自就是江漢終是粉絲的家夥在今年的高考會戰中發揮驚豔,一文一理,硬是將湘省的文理狀元雙雙攬入囊中。
當時江漢在星城日報見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也是大感詫異,然而讓他更詫異的是,大熊這貨身懷湘省理科狀元的光環,竟然會選擇和他來同一所學校!
“嘿嘿,泥鰍哥,俺娘了……!”
“你娘了,外麵的東西再好也不如自家的好,棉絮再厚,也不如自己的暖和,出門在外孤身一人要知道照顧好自己,告訴自己要做到有備無患……這些話你在火車上就已經過無數遍了,我的耳朵都聽出老繭來了!”
江漢無奈的翻著白眼,瞪了一眼傻笑撓頭的大熊一眼,卻是想不到他憨笑得更歡了!
“快走吧!”
江漢也不想再自找沒趣,和這個一根筋的傻大個道,簡直就是對牛彈琴。
九月一號,曆來都是各大高校學生回籠的大日子,雖然近年來國家為了開學放假高峰期的交通壓力,宏觀調控把各大高校的放假和開學的時間錯開,但是在炎陵似乎一點都沒有收到政策的笑意。
校園之內,人山人海!
真正多的並不是學生,而是學生的家長。
校門口的車隊長龍昭示了一切,對於那些大一新來,他們報道的日子是他們家一家人的大日子!
江漢和大熊,這對沒有一點契合感的p費了好大的力氣,總算是擠進了校園。這還得虧了大熊的塊頭,江漢則更多的是像被他護在懷裏一般,給抱進去的!
這樣的一對組合,當然迎來了無數人過往學生家長的側目,或多或少帶些詫異,那些被大熊生生擠開的則是一臉鄙夷,其間不少腐女渣男,望著這對怪異的p,笑得別有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