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院的院長大人多年不問世事,但是既然他已經回到了島上,無論是剛剛上任的那位領導人還是軍隊中的某些高官,都要給他些許麵子,所以調查的重點還是放在了境內恐怖分子的身上。
但其實大家的心中都十分清楚,那些恐怖分子掌握了淩副院長來黃珂島上任的路線和時間,甚至還動用了軍艦,這一定是因為這樣的調動觸動了某些人的利益,讓他們不惜不動用平時圈養的私軍也要將淩這個外來戶給鏟除掉。
其實有這樣能力和動機的人並不多,嫌疑最大的就要屬學院黨委副書記謝光波了,所以事件一經傳出,中央領導派出的調查組剛以前來便控製住了他,雖看在院長的麵子上沒有將他軟禁,但是從那開始,他的身邊就一直有許多警衛在監視著。
然而謝光波本人卻像一個沒事人一樣,不爭不辯,索性將學院的一幹事物全都交給了院長秘書楚鍾寒,他自己每寫寫毛筆字,筆墨丹青,大有清者自清濁者自濁的意思,讓葉明暗中點了個讚。
學院的第三節課也開課了,是一門軍事基礎課,教授的是所有軍事相關的器材知識,教官是黃珂島守備師師長喬正奇親自推薦給學院的,據還被eigu專門邀請去做過報告,十分牛氣。葉明聽這門課程以前也是隻有二年級才會開設,看來不知為什麼,學院是鐵了心想要將揠苗助長的事情堅持到底了。
隨著氣溫逐漸回暖,葉明漸漸開始適應了學院的生活,每上午一節課,下午去圖書館或者時事館讀書,傍晚去海邊的沙灘上越野十公裏,單調卻又充實,比葉明在深田大學時逃課要好太多了。
被閆剛打傷的那八位一年級精英經過一段時間的修養也都恢複了健康,每跟著眾人一起上課,畢竟他們是敢於挑戰閆剛的人,所以大家都對他們保持著隱隱的尊重和敬畏。
安自齊是一個有能力卻又十分驕傲的人,他是當之無愧的“學霸”,所以有些看不起一些賦較差的人,經常會對他們冷嘲熱諷,葉明的學長任立興六年都沒有升到二年級,自然成為他嘲笑的頭號目標。
黃浩和任立興的關係好,自然看不下去,總是為任立興出頭,多次險些與安自齊發生衝突,最後都被任立興給攔了下來。
黃浩恨鐵不成鋼道:“我老任,都人爭一口氣,佛爭一炷香,你就不能爭氣點,就讓他那樣嘲笑你?閆剛的第一堂課你忘了?要有亮劍精神,明知不可為而為之才是大丈夫,你這樣慫,怎麼會有出息?”
每次黃浩這樣任立興,他總是會笑笑:“要有亮劍精神不假,但是對同學這樣也沒有必要,等我們麵對敵人的時候,我就不會手軟了,你放心吧。”
“放心吧放心吧,每次你都這樣,真是受不了你。”黃浩煩躁地搖搖頭:“我怎麼就和你成朋友了呢。”
“好了好了,黃浩你少兩句吧。”穀方在一旁勸和道:“老任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就是這個樣子的,你逼他也沒用。”
黃浩本身就是個激烈的性子,心裏無論如何眼不下這口氣,撇了撇嘴轉向另一邊:“葉明,你,我們是不是應該教訓一下安自齊那個狂妄自大的家夥?”
本來葉明十分專心地吃著飯,並沒有聽清他們在什麼,猛然聽見黃浩的問話,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啊?教訓誰?”
“少來,不敢就不敢,裝什麼聾子。”黃浩哼了一聲,以為葉明也和任立興一樣,是個慫貨,大怒道:“我怎麼就認識了你們這幾個人!真是憋屈!你們不敢是不是?那我自己去,一定要給那安自齊一點顏色看看!”
完,黃浩便頭也不回地走出了學院食堂,剩下的三個人麵麵相覷,都不知該如何是好。
“哎。”任立興歎了一口氣,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我去看看,他可別真的惹出什麼事端來,這裏是學院,可不是能讓他放肆的地方。”
任立興剛要走,卻被葉明按回了座位上:“任學長你安心吃飯吧,我去看看,保證不會讓他吃虧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