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夥計,你覺得自己還能夠回去嗎?”那人就笑著,用槍口頂住了戴維斯的腦門,“我會幫你幹掉他的,你們在地獄裏去算賬吧。我保證,我能夠到做到……你們會見麵的。”那人著,就站起身來。
“近距離開槍,會讓你的腦漿濺到我的身上,所以我會倒退三步,然後在開槍,你已經很幸運了,讓我在你死之前,聊了這麼久。我從來都沒有聊過這麼久的。我也知道你在拖延時間,但是我可以告訴你,沒有人能夠救得了你!”那人著,就站起來,慢慢的往後退,每退一步,就數一聲。
“二……”那人再退了一步,然後數了一聲。這就是種折磨。戴維斯還想什麼的時候,這家夥已經數到了三了。
“該死的,我完蛋了!”戴維斯閉上了眼睛。
就在這時候,那個家夥舉起手槍瞄準戴維斯的時候,就聽一聲沉悶的聲響,就像是空氣被炸開的那種聲音,然後那家夥的手腕就突然的飛了起來。而且強大的衝擊力,讓這家夥的人也飛起來,倒在了幾步之遠的地麵上。
“啊——”那家夥到底之後,忽然就出了一陣幹嚎的聲音。然後整個人也掙紮著爬起來,另一隻手拿著的突擊步槍準備舉起來的時候,又聽到一聲沉悶的“噗”的聲音。他的另一隻提著4突擊步槍的手也是齊腕被射斷了,那隻手和整個人又被射飛了。倒在地上。這次這家夥就沒有那麼輕易的爬起來,而是掙紮了好一陣,才從地上站起來。
“啊——”他再次的出了幹嚎的聲音。然後就朝著公裏的另一邊的,大聲的咆哮著,也不知道他咆哮什麼。反正他是不敢輕舉妄動了,不定一動,或者對戴維斯做出什麼不利的舉動,就會被毫不留情的射殺一樣。
這家夥絲毫不懷疑這點。所以他隻是幹嚎著,並沒有進一步的輕舉妄動了。然後就聽到一陣摩托車的轟鳴的聲音,過了一會兒,一個騎著摩托車的女騎士,忽然就從旁邊的灌木叢的路上衝了出來,一個轉彎急停。
“上帝,總算等到你了。”躺在車下麵的戴維斯不由得鬆了一口氣,“頭兒呢?我怎麼沒有看到頭兒?他在遠距離觀測嗎?他是不是在監視著這個混蛋?”
“不,我也不知道他在哪裏。但是我們找不到他,別人也休想找到他。不過你還真是敢這樣幹,居然用自己引出這個家夥。”米倉涼子著,她的背上背著一把狙擊步槍,而手中卻拿著一直手槍。這把狙擊步槍是丘豐魚買給她的那把sVd狙擊步槍。
“你是個女人?”那人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米倉涼子,他也不慘叫了,而是任憑兩隻斷了的手在流血。在墨西哥,被女人幹掉,可是一件奇恥大辱的事情,特別是像他這樣的人來,這兼職就是不可饒恕的事情。
“為什麼我就不能是女人?”米倉涼子就對著他笑了笑,“很不甘心死在女人手裏是嗎?如果你告訴我,是誰指使你的,那麼我就可以讓那個家夥幹掉你。我保證我會讓你死得很體麵的。你同意嗎?”著,米倉涼子也用手槍頂住了他的腦門。
那人明顯的遲疑了一下,然後還是道:“你話算數嗎?”
“當然,我這樣身手的人,是不屑於違背自己的承諾的。”米倉涼子哼了一聲,“但是我隻給你三秒鍾做考慮,我數到三,如果你還不答應的話,我會開槍。我保證!”著,她將手槍的頂上火。隨時都可能擊。
“是胡安。是胡安吩咐我幹的。我隻是一個墨西哥的殺手,他的事情,我本來沒有摻和的,但是他出了一個讓人很難拒絕的價錢,所以我答應了這件事情,現在看來,這就是個錯誤!”那人哈哈大笑,然後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胡安現在在哪裏?”米倉涼子冷冷的問道。
“在墨西哥,他在賭城幹掉了兩個阿比林鎮的人之後,就逃回了墨西哥,然後我就過來了,他讓我幹掉一些鎮上對墨西哥人不太友好的人。你們是重點!”那人感激解釋道,“我現在知道的都了,希望你兌現你的諾言!”
話剛落下,就聽到“砰”的一聲槍響,米倉涼子扣動扳機,子彈穿過了他的頭顱,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好像是死不瞑目,“我撒謊了,女人都愛撒謊。”米倉涼子哼了一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