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吧,現在看來,我們暫時回不到洛杉磯了。”丘豐魚就停下來,將車停到了路旁邊,然後看著米倉涼子,“我已經決定下來了,我會留在這裏一段時間。那麼……現在你的選擇是什麼?”著就看著她,聳了下肩膀。
“你知道我的選擇的。”米倉涼子就點著頭笑,“我在你身邊,不管什麼時候,也不管是什麼事情。你不能孤身奮鬥,因為……我害怕你會找不到方向。”完,她就咧開嘴笑起來,對著他擺了擺頭,“開車吧!”
唯一的線索就是墨西哥彎刀。那種厚背薄刃的彎刀。而且也知道用刀的人是個高手,一刀就能割開人的肌膚,而且傷口非常整齊。更重要的是,這個人現在隱藏在暗處。這才是兩人傷腦筋的事情。
回到了家裏,丘豐魚給戴維斯打了個電話,告訴他守在家裏別出來,拿著自己的武器,有什麼事情及時和自己聯係。
“到底是怎麼回事?”戴維斯有些詫異丘豐魚的電話,問道,“有人想要對我們不利?是那幫墨西哥人嗎?”戴維斯指的墨西哥人,就是在路邊快餐店遇到的墨西哥人。所以他的第一反應就是很驚訝,“他們應該害怕我們才對,頭兒……”他甚至有了開玩笑的意思。
“你最好聽我的。或許是墨西哥人,但是不確定。雷死了!”丘豐魚將今的謀殺案給戴維斯聽,“是的……就是布雷斯林,所以……我們應該有所警惕。別放鬆了,戴維斯,保護好自己的家人,這才是最重要的。”
戴維斯終於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既然頭兒這樣了,那麼也就有那種可能性。他馬上就選擇相信了丘豐魚。真的在結束通話之後,去自己的房間裏,打開了櫃子,然後從櫃子裏麵拿出了一個很結實的鐵盒子,帶著密碼鎖的那種。
打開密碼鎖,盒子蓋子打開,從裏麵拿出了一把手槍,還有黃橙橙的子彈。戴維斯慢慢的將手伸進去,然後將手槍拿出來。輕輕的用手撫摸著,甚至還帶著一絲興奮的光芒。然後將手槍慢慢的拆下來,用步擦得幹幹淨淨,還大了一點油,顯得很錚亮。這才放心的將手槍放在了自己的口袋裏。
從雷?布雷斯林的死亡時間上來看的話,應該是在晚上十點半左右。丘豐魚沒有什麼睡意,依舊爬上了陽台。他堅持讓米倉涼子回家,這樣的話,她就不會分心想著怎麼才能去照顧自己的家人了。他和米倉涼子總有一種緊迫感。
或許就是在今。丘豐魚心裏這樣想著,眼睛卻很敏銳的看著夜空。想了想,走下了樓,然後朝著鎮上走去。唯一的掌握主動的權利,就是那種香味。那種紫羅蘭的特殊的香味。這也是丘豐魚盡快找到凶手的唯一的手段。
丘豐魚消失在了夜色中。第二一大早,米倉涼子給丘豐魚打電話,但是電話已經關機了。打給戴維斯,戴維斯一臉的吃驚的樣子,然後幾道:“我不知道頭兒在哪裏,他沒有和我。如果和我了,那麼你也肯定知道他的地方,對不對?”
這是個大實話。米倉涼子就搖了搖頭,然後歎氣:“我知道了,再見,戴維斯,聽頭兒的,待在家裏,好好的看著自己的家人。好嗎?我也是!”著就有些喪氣的掛斷了電話,然後就有些愣。
她知道,如果丘豐魚不想告訴自己他在哪裏,那麼自己肯定很難找到他,盡管自己也是追蹤、藏匿的高手,但是她還是認為丘豐魚在這方麵要比自己技高一籌。所以現在她能做的就是以不變應萬變,這才是最好的辦法。不然的話,她就可能打亂丘豐魚的行動。
丘豐魚一定是在行動。為了找出那個隱藏的殺手,他將自己也藏匿起來了。藏匿起來比在明處更容易現殺手,如果殺手的最終目的不單單是鎮上的人,還包括自己和丘豐魚的話,好吧,那麼自己就慢慢的等待吧。
隻是慢慢的等待是米倉涼子的風格嗎?絕對不是!(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