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那人對著丘豐魚嗬斥著,阻止他打量這裏的房子。丘豐魚無奈的聳了聳肩膀,然後就跟著那幾個人進了旁邊的三層樓的樓房裏麵。他們上了第三層樓的大廳裏,這裏沒有裝修,很簡陋的很寬敞的地方。
“坐在這裏,我們的人會看著你的。”那人對著丘豐魚著,然後就留下兩個人持槍看著丘豐魚,自己卻匆匆忙忙的離開了。
這裏應該就是這個組織的總部了。就算不是,也應該是個很重要的據點。丘豐魚裝著很無聊的樣子四下看了看,然後從口袋裏摸出一包煙,對著那兩個看守他的持槍的人遞了過去。那兩個人已經消除了對丘豐魚的敵意,就笑著伸出手拿香煙。
趁著他們低頭看香煙的時候,丘豐魚就猛然的動手,一拳就擊中了靠自己最近的那個人的太陽穴,那人哼都不哼一聲的一頭就栽倒了,昏迷不醒。另一個人大驚失色,還沒有來得及反應,丘豐魚的拳頭又到了,連續三四拳,將這個家夥也揍得不省人事。然後將兩人拖走。自己將拿了一支ak步槍,將兩人的彈夾合在一起。又摸了摸兩人的身上,沒有對講機,但是有手機,還是比較新的款式。更重要的是找到了自己的車鑰匙。
換上其中一人的長袍,又將頭包裹好了,隻露出眼睛,還拿著ak步槍,這樣看起來就像是這裏的人一樣。將兩人藏起來,抽出他們腰間的彎刀。對準每個人的心髒,一人一刀。又將彎刀的血擦幹淨,順手插在自己的腰間,就溜了出去。
他對幹這樣的事情沒有任何的心裏負擔。溜出去之後,他挎著槍,四處的溜達,主要是判斷這裏麵是不是還有比較隱秘的地方。或者是腦們經常聚會的地方。
他的這身裝扮沒有引起被人的注意。讓他有點兒如魚得水。四處走了之後,根本經驗判斷,很快就鎖定了自己剛出來的那棟樓房的正對麵的四層樓的二樓。那裏是不是有人持槍從走廊裏走過。
看起來是很隨意的走動,但是頻率卻比其它樓層的要高一些。而且那層樓的房間,都是緊閉著的。沒有人進進出出。而且在那些持槍人走過的時候,他們還不時的微微點頭示意。丘豐魚就朝著那邊也走了過去。
果不其然,剛上去的時候,就有一個持槍的人過來,對著他揮手,並且用阿拉伯語對丘豐魚進行嗬斥。丘豐魚就舉起手機,指了指裏麵。
那人將信將疑,最終還是擺了擺頭,讓丘豐魚進去。丘豐魚就推開門,進去之後,外麵迅的將門關上。進去之後還隻是一個外間。好在這裏沒有人。不過裏麵被房門隔開了,隱約傳來了人的話的聲音。是從窗戶邊的格柵裏傳過來的。
丘豐魚就將電話撥通了,壓低了聲音道:“別話,仔細聽,我不知道他們在什麼,我聽不懂阿拉伯語。”完就將手機湊到了窗戶的格柵裏。自己也偷偷的觀察那裏麵的一些人。隻能看清楚幾個人,不過那個抓住自己的人也似乎在裏麵,不停的比劃著收拾,似乎正在解釋著什麼。
聲音不是很大,但是已經足夠傳到比莉那邊去了。比莉那邊也沒有話,這是注意的聽著,最後聽到外麵似乎又叫喊的聲音。丘豐魚心裏覺得不妙,趕緊的就推開門,準備出去。門口有個手持步槍的家夥正朝著樓下看著那個叫喊的家夥。
丘豐魚出來,就急急忙忙的朝著下麵跑過去。
“就是他,就是他!”那個叫喊的人忽然就指著丘豐魚,大聲的喊起來,雖然聽不懂他什麼,但是丘豐魚見到他將手指指向自己,就知道自己可能暴露了,二話不,抬手一槍。“砰”的一個點射,將那個家夥擊中了。
這下就像是捅了馬蜂窩一樣的,頓時從院子裏蜂擁出來無數的武裝分子。他們手持自動火力,對著丘豐魚就開槍。這些家夥幾乎是不瞄準的,就是掃射。密集型的掃射,比點射更加的麻煩。丘豐魚猛地撞開門,朝著外麵就飛奔。
一輛汽車朝著他當麵撞過來。丘豐魚看都不看,抬手就是一槍,命中了司機。汽車擦著他的身體過去,撞在了牆上。接著汽車的衝勁,丘豐魚跳上了自己的那輛還停在門前的汽車,掏出了車鑰匙,打火、踩油門、衝刺!
所有動作,幾乎是一氣嗬成。(未完待續。)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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