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衣實在想不到，究竟是哪裏出了問題。
“看來你確定過了。”
杜哲將一臉懵逼的杜雲長給送回了藥王穀，“好了，現在你可以安心的去死了！”
“不會的，你不會殺我的！我身上蘊含的這些能量，足以毀掉整個下界，你那麼在乎凡人的生死，是不會殺我的！”
“你是白癡嗎？”
杜哲沒好氣道：“整個身體都沒了，地球也沒出事，毀你一個腦袋就會出事嗎？”
墨衣愣了良久，逐漸恢複了本身應有的冷靜，“成王敗寇，我輸了，你殺了我吧！”
盡管這一局對弈當中，他贏了很多次，但最後卻還是輸了。
不甘……
憤怒……
這些情緒是有，但早已對他造成不了任何的影響。
就像他的，成王敗寇，在計劃開始的那一刻，他就已經預料到了，失敗後的自己將會麵對什麼。
可是他等了良久，都沒有迎接到死亡。
“為什麼不殺我？難道——”
墨衣像是想到了什麼，“杜哲，算我求你，這些計劃全都是我一個人搞出來的，你不要去傷害那些魔人！”
“放心吧，我和你不一樣。”
杜哲頓了一下，繼續道：“你應該慶幸，我和我身邊的人雖然經曆了波折，但並沒有人真正的出事，不然我不會輕易的放過你。”
墨衣神情詫異道：“你……打算放過我？”
“我隻是讓你放心，可沒過要放你。”
“那你打算——”
杜哲也沒隱瞞，直接道：“現在地球上的靈氣已經開始回暖，相信要不了多久就會出現大麵積的複蘇，到時肯定會造成一定的混亂，我需要一個監管者，你很合適。”
“留我在下界？你就不怕我禍亂人間？”
“不怕，你做了這麼多事，無非是為了給魔人爭取利益，雖然這是上一代搞出來的事情，但身為第三屆聖主，我還是有一定擦屁股的義務的。”
聽到魔人，墨衣的情緒再次變得激動起來，“杜哲，你要是敢傷他們一根汗毛，我就算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你覺得我真要殺你的話，你還能做鬼嗎？”
實話，要不是因為恢複了記憶，按照杜哲以前的套路，他肯定要把這個王八蛋給殺了。
“想要改變一大群人對一群人的態度太難了，至少從人類誕生至今，這種問題就從未得到過徹底的改善。”
杜哲語氣平靜道：“所以我決定將魔人送到宇宙中的另外一個類似聖域的地方，誰也碰不見誰，矛盾自然也就沒了。”
為了避免神魔大戰再次發生，魔族那邊也會有類似的安排。
相對於宇宙這等浩瀚的存在，聖域內外所有的生命體加在一起，也不過是滄海一粟罷了。
“你真的？”
“我沒必要騙你。”
“這麼做太便宜他了！”
“不算太便宜吧，畢竟從今往後直到宇宙毀滅，他都隻能以現在的姿態活著。”
用靈氣重新構造出和之前一模一樣的屍體，並不是一件的困難的事情，但前提是得看是什麼人傷的。
根據每次獲得金手指的感應來看，現實宇宙中沒有誕生宇宙之主這樣的存在。
自然也就沒人，能夠幫墨衣恢複身軀。
何況杜哲馬上就要永久擁有宇宙之主的實力，墨衣這種卑微的存在，殺與不殺並沒有太大的區別。
把墨衣給打發掉以後，陸無雙忽然開口問道：“能不能告訴我，剛才那種比聖主還要強大數倍的力量，到底是怎麼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