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太爺病重,要見公子!公子要是不去,就見不著爺爺最後一麵,要後悔終生了!”平順轉述白老三的話。
鍾叔擰起眉毛,和鍾嬸對視,“剛的話,立馬就來了!”
“這事兒可不一定是真的!”鍾嬸搖頭。
“前兒個白大老爺和白大公子還過來,跟大人了話的!如果真是白老太爺病重,他們肯定會跟大人的!也用不著他三房的人來吆喝!”祝媽媽出來,一臉冷靜的著。
鍾叔扭頭看她,雖然認同,可這老白家這個時候白老太爺病重,叫公子回去,肯定是不安好心!不管是公子過去,還是讓姚大夫過去,老白家立馬就會宣揚公子依舊向著老白家,想著要回去,到時候就是抹黑少奶奶,她不讓回去了!
不管不問,肯定又一個嘴臉,公子冷血無情,就能為後麵鬧事給他們造勢!
“回稟給大人就是了!”祝媽媽直接。
鍾叔讓她去跟魏華音,他過去找白玉染通稟。
白玉染聽了通稟隻給了一句話,“我與白家並無關係,讓他們白家之事,不用告訴我!”
鍾叔看他,微微鬆了口氣,又不放心,“公子!老白家不知道會鬧出啥事兒來呢!”
“鬧笑話?”白玉染挑眉。
鍾叔突然覺的他是不是想多了?公子一下成了救駕之功的功臣寵臣,這一撥撥的人和事兒衝過來,他太草木皆兵,被搞的有些神經了!?
點頭應聲,回去打發白老三,“白家之事與我家公子無關!不用來告訴!”
白老三滿臉怒容,“叫他出來自己跟我!自己親爺爺都快不行了,他會無動於衷?是不是魏音姑在底下搞鬼的?她攛掇著二郎跟家裏斷絕關係,現在連老爺子快病死了,都不讓回去看一眼!還講不講一點做人的良心?”
“白老三,你確定要在我家門外鬧事兒?”鍾叔怒指著他。
老爺子病倒是真的,這次過來白老三就是帶著目的來的,就算鬧也要把白玉染鬧回家一趟,根本不怕鍾叔,“你們想幹啥?當官了,跟我擺官架子,還要把我抓去坐牢不成?我告訴你們!我是白玉染他三叔,血脈連著,是這輩子都斷不了的!親爺爺病重,啥也沒要他的,就回去見老爺子最後一麵都不回!?要沒人阻攔,壞事兒,他當的啥官?做的啥人!?”
鍾叔直接叫人來,“拎出去!再鬧事,直接拎進大牢!當朝廷命官和誥命夫人是能隨意辱罵的?當律法是擺設了?”
兩個侍衛上去就抓住白老三。
他嚷嚷著大叫大鬧,“放開我!放開我!!你們幹啥?我是白二郎的親叔叔!血濃於水!打斷骨頭連著筋!就是喊他回去見病重的親爺爺最後一麵,竟然要打我?!你們給我放開!放開!這等連親爺爺都不管不顧的人,喪盡良心了!還抓我?!”
魏華音站在廊下,聽著外麵街上傳來的嚷罵,“直接扔進大牢去!”
鍾叔看著她,目露詢問。
“這隻是第一波。”魏華音冷聲道。
鍾叔應聲,忙出去吩咐,“把他送到縣衙去!辱罵誥命夫人,辱罵朝廷命官,讓周縣令看著辦!”
周縣令正想巴結,白老三被扔進縣衙,當場就把帽子給他扣死,笞刑三十,關進大牢。等著老白家贖人。
李紅蓮眼睜睜的看著白老三被拎去了縣衙關起來,立馬把消息送回村子裏給白方氏。
又讓人在外散播,白玉染當官忘本,不顧從教導養育的親爺爺死活!老爺子病重最後一麵都不見!
他吃軟飯,耙耳朵,所以處處聽魏華音攛掇挑撥,不願意回去看望快死的親爺爺,也不敢!
魏華音讓鍾叔寫個大木牌子,上書前景提要白老三先行,罵完否認;正在進行進大牢後,流言跟隨抹黑;下期預告老太太親自上陣,連哭帶鬧!敬請期待!
問老白家終極目的為何?
誰分析的有道理,有獎賞。
並且讓人告訴白方氏,已經為她安排好了,可以隨時來鬧來哭!會請寧安縣所有人來觀看她有多可憐!兒孫有多不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