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媽媽和鍾嬸幾個老人兒年數長,經曆多,都忍不住紅了眼眶。
主仆了半話,姚澈這才上前,“夫人讓公子醒了,叫我來診脈!”
“好!”白玉染無奈的應聲,朝廚房看了看,回屋坐下,給姚澈把脈。
內傷他修養了一路,外傷是沈風息治的,也已經好了不少,其他的都是事兒。
姚澈仔細把完脈,見他麵不改色,“少穀主可開了方子?或是配了藥?”
“在侯真還是陳瑜那裏。”白玉染。
外麵侯真拿著藥方和配的藥丸過來,“沈少穀主給的藥方和藥丸!”
姚澈看過,把藥方些許調整劑量,去配藥,讓他藥丸繼續吃,外傷重新上藥。
早飯加餐,幾個奶包圍著爹爹,新奇的不行。
白玉染心疼的抱抱幾個團子,“才走半年,東西,又不認識爹了!”
“爹!”綿綿看他兩眼發紅,伸過來手安慰的拍拍他,“你以後不走那麼久,我們是不會不認你的!這個家裏,至少娘還是認你的!”
白玉染哭笑不得,點了下她的頭,“信上不是吹著劍術有所成,等會給爹看看!”
“看看就看看!我這套劍法本來就練的很好很好了!魚思我賦很高的!”綿綿嘚瑟著表情。
白玉染摸著她的腦袋,“你爹和娘親遺傳的好!”
“是我娘賦更高!我繼承我娘的!”綿綿朝他哼了哼鼻子。
白玉染幽幽的轉頭看向魏華音。
一旁的三個奶包也嘰嘰喳喳的,叫著爹爹。
魏華音看著爺幾個笑。
看她目光透著溫情幸福,白玉染心裏塞的滿滿,也終於忍不住滿臉笑開。
一家五口在莊子上修養了幾,幾個奶包也和爹爹親近起來,一睜眼就爹爹的叫,尤其三個的,特別黏。
收拾好回到寧安縣,得知消息的縣令主簿,地方豪紳紛紛湧上門來。
魏華音知道要應酬,直接安排下了慶賀宴席,但不收禮,不收錢,隻是借喜氣慶賀一下,也是鼓勵晚輩親友們,向前努力。
“夫人!都安排好了!”鍾叔把單子整理好拿過來,跟魏華音彙報。
魏華音嗯了聲,接過單子檢查,一項一項的詢問,確定。
“不過,夫人!是不收禮,不收錢,那些人送的禮物,我看好些都不簡單!公子如今一躍成了三品大員,朝中重臣,又得聖寵,那些人的想法,隻怕不好打發!”鍾叔提醒她。
“怎麼?”魏華音抬了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