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想到了一個辦法。既然你這麼優秀,我便接近你,教導你,讓你在器師選試上綻放出無比強烈的光彩。”
“不僅如此,我還暗中幫助了諸位散修,以求讓你們參試散修的成績遠超我一劍峰本門器修後輩。”
“你本來就很強,在你的帶領下,那一屆的散修也是極為優秀。所以,我隻是略微做了一些努力,你們就果不出我所料,在器師選試中將我門中器修打敗,讓他們無地自容。”
“這樣的結果也正是我想要的。因為你們雙方的成績差距越大,就越能讓我門中的器修後輩乃至大能感覺到這下之大,若是固步自封,唯我獨尊,總有一會被人超越,會被人甩在後麵。隻要那樣的話,想必他們就可以變得清醒起來,重新努力修煉,我一劍峰的器修後輩也就有了希望。”
藍炎子到這裏停了一停,他看了一眼正仔細聆聽的桓因,重重的歎了一口氣,接著到:“隻可惜,他們會錯了我的意!”
完這句話,藍炎子一口鮮血就噴了出來,讓年邁的他在這一刻顯得極為淒慘。
桓因連忙將藍炎子扶住,開口問到:“藍炎子前輩,你沒有錯,錯的是他們!”
桓因已經知道藍炎子他所鑄成的大錯是什麼了。
很顯然的,一劍峰在桓因那一屆器師選試遭到散修的打擊以後,雖然感受到了危機,可是他們卻最終是選擇了最極端的危機處理方式。
是的,他們恐怕是一方麵選擇了瘋狂的發展自身,壯大自身,另一方麵也從揚州的其他各派上感受到了威脅,所以才最終走上了妄圖獨霸揚州的道路。因為若揚州隻有一劍峰和陰極門,那一劍峰就可以安穩的發展下去了。
可是,揚州六派向來都是彼此競爭,卻從無歹意,倒是一劍峰自身,早就占據了無量門的兩峰,他們如此行為,豈不是賊喊捉賊嗎?
藍炎子緩了一緩,悲痛的開口到:“我發現宗門有獨霸的苗頭以後,曾多次勸,隻是門中那些人卻極力歪曲事實,完全將我之前所做的一切利用了起來,成為了他們露出獠牙的借口。”
“我萬萬沒想到,宗門從原來的樣子變成了之後挑起揚州事端的罪魁禍首,竟然隻用了短短一個月。我看著宗門中的管事不斷的製定各種各樣明裏暗裏的所謂作戰計劃,我知道,自己是鑄成大錯了。”
“不過我也知道,宗門從那時起走上的路乃是邪路,自古以來就是邪不壓正。我一劍鋒最終肯定會有覆滅的一,因為邪路乃是不歸路啊。”
“今,這一終於是來了,我一劍峰罪有應得,老夫也無顏麵活在這個世上。隻是,我對不起無量門的諸位道友,對不起揚州各派隕落的道友。”
到這裏,藍炎子已經是老淚縱橫。桓因看著藍炎子這名老人的悔,心中無比難過。
藍炎子所求的乃是宗門發展,根本就沒有錯。錯的是一劍峰的那些有心之人,他們歪曲藍炎子的意思,將揚州的局勢刻意促成了現在的狀態。
“前輩,你有何事托付,桓因必當盡力完成就是。”桓因開口,他知道藍炎子叫他過來,自然是有事相求的。因為藍炎子恐怕再堅持不了多久就要氣絕了,他已經斷了自己的後路。
藍炎子咳嗽了兩聲,開口到:“我有一親傳弟子,名為秦雲,乃是我師兄臨終托付於我,讓我好生照顧他。”
“今日我命不久矣,但秦雲乃是我師兄臨終托孤,他也沒有做出任何傷害他門別派之事。雖然今日他身為我一劍峰弟子出外應戰,但那也是被迫而為,不當算作有罪才是。”
“桓因友,我希望你能帶著秦雲離開我一劍峰,保下他的性命,如此老夫死也能瞑目了。”
桓因重重的點了點頭:“前輩放心,隻要他沒有為惡,桓因保他周全就是。隻是前輩,秦道友他現在何處?”
藍炎子看到桓因答應,臉上再次出現了笑意,單手指到:“看,他來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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