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在場的眾人寒暄了一頓之後,江南已經宣布酒會進入了拍賣的階段。
郭準作為江南的禦用主持人,已經春光滿麵的走上台來。剛剛朗誦完《將進酒》的他臉上還略帶有一絲潮紅。
“各位,經過我和莊主商議,這第一件拍賣的物品可不是那上品女兒紅,而是莊主剛剛《將進酒》的手稿!”
此言一出,下麵頓時炸開了鍋,各個世家都開始聲議論起來。
“雖手稿沒什麼實際作用,但也頗有紀念價值的,現在底價五千兩白銀,每次加價不得少於一千兩!”
五千兩不是什麼大數目,不少世家都是可以出得起的,向《將進酒》這樣的絕妙原作手稿更是一些王宮貴胄喜愛的收藏之物。
“方學士府出價五千兩!”一個類似管家的樣貌的人已經第一時間站出來喊價。
“尹州左家出價七千兩!”
“我們安州王家出價一萬兩!”安州王家是個文士家族,對著名的詩詞文章喜愛的要緊。這不,家主已經親自喊價。
“長公主出價一萬五千兩!”劉韻身邊的秦姓侍衛已經喊出了價格。
聽到這個聲音,江南不免抬頭看看了二樓包廂裏的劉韻,而劉韻也是拉開珠簾,對著江南嫵媚一笑。
而第一貴賓席的劉越也是按耐不住,對著張公公耳邊輕聲低估了幾句。就見張姓太監連忙走出珠簾,陰陽怪氣的叫道
“攝政王陛下對《將進酒》勢在必得!出價兩萬兩!”
話音一落,一些想爭一爭的世家不免都掂量了起來,劉越擺出攝政王的名號,自然是想用身份和地位來鎮住在場的世家。
“我牧家出價兩萬五千兩!”隻見英姿侯已經走出貴賓間,站立在二樓圍欄之後,手扶腰中寶劍。
“嘶。。”在場之人無不變色,看著牧家公開和攝政王叫板,眾人都似乎在思考今日會是個什麼結局。
“攝政王殿下,出價兩萬八千兩!”張公公再次唱到,額頭上已經有了幾顆汗珠。
“三萬兩!”牧佳麵不改色,而包間裏的牧離幽幽的喝著酒,似乎場麵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張公公再次進出貴賓間好幾趟,最後終於唱道:“殿下出價三萬五千兩!殿下還若是英姿侯可以割愛,將會拍下一壇上品女兒紅送與牧府!”
“不勞殿下費心,接下來的上品女兒紅牧府自然會自己拍下。隻是江莊主出身於我牧府,他的詩詞我們牧家怎麼也要拍下!”牧佳完,俏眉瞪的老高,一副不肯相讓的模樣。
“我們牧府出價五萬兩!”
五萬兩已經遠遠超出了這首《將進酒》手稿的價格,而攝政王劉越和張公公交流了一番之後,便罷了罷手示意不在相爭。
“五萬兩三次!”郭準一錘定音,最終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場麵上以牧府獲勝。
但實際上,劉越算盤已經打得很好,本來隻是想買下詩詞來體現一下自己的涵養。但這牧佳已經了江南出身於牧家幕僚的辭。自己自然有台階可下,再了這牧佳幾日後便要出征幽州,自己何必和一個要死的人較勁!
“下麵將拍賣本次的第一壇上品女兒紅,這上品女兒紅不是市麵所賣之酒,它的原料想必大家已經知道。加上反複的蒸餾取酒,可以目前這個世界上如此美酒隻有十瓶!”
郭準像極了地球的傳銷人員,不斷的在這上品女兒紅的好與珍貴。
“所以,這上品女兒紅的底價是兩萬兩白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