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躲?難道你以為你頂得住我的毒液嗎?”
盧麗麗驚訝地看著陳航慢慢地軟倒了下去,他受傷的皮膚瞬間發黒,陳航的嘴唇開始顫抖了起來。
“我、我、我說、說、說過了,我回來是、是、是探望朋友……我、我、我、我想賭、賭、賭一賭……”
“賭一賭?”
盧麗麗不明白陳航的意思,很快她冷笑了起來,盧麗麗望著已經軟倒在了地上的陳航:
“賭什麼?賭我不會殺你嗎?”
陳航靜靜地看著盧麗麗,他的腹部已經完全黒了,大量的黒色液體滲出了他的傷口,陳航的肌肉痛苦地抽搐了起來。
“對、對……我、我、我想賭你還當、當、當我是朋、朋、朋友……”
陳航終於不能說話了,黑寡婦的毒液他終究無法抗拒,陳航的嘴裏開始吐出白沫。
盧麗麗慢慢地在陳航的邊上蹲了下來,她很不理解地看著陳航,盧麗麗輕聲說道:
“我真的不明白,難道你沒有聽說過我的名號嗎?我是一個科學家,我對你的進化情況更有興趣。”
……
半小時後,陳航被綁在了一隻手術台上,他的胳膊上麵插著一隻輸液管,輸液管裏麵是陳航熟悉的“舒化液”,他覺得現在的身體已經不屬於自已了。
盧麗麗就坐在了陳航的身邊,她剛剛完成了一次抽血,盧麗麗一邊做著陳航的血液分析,她一邊與陳航聊天:
“失望了嗎?你賭輸了。我根本不在乎那所謂的友誼,更何況你當初欺騙了我,我們本來就不是朋友。”
陳航艱難地笑了一笑:
“還不一定,一直在你殺我之前,我們的賭博就還沒有結束,我知道你一定會想起來的。”
“想起來?想起什麼?”
盧麗麗疑惑地皺起了眉頭,陳航頓時笑了:
“紅色的舞裙,拉拉隊的音樂。麗麗,末日以前的記憶,你真的一點都沒有留下嗎?”
盧麗麗偏著腦袋,她開始努力回憶,但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無法回憶起十七年前發生的事情,那段記憶完全被抹煞掉了。
但陳航注意到了一個細節,當盧麗麗聽到紅色舞裙的時候,她的嘴角無意間掛上了一抹微笑。
過得一會兒,盧麗麗輕聲說道:
“你怎麼知道我失憶了?可惜,以前的記憶我一點都回憶不起來,讓你失望了。”
陳航笑著說道:“沒有失望,隻不過你是不是心裏有些失落?好像忘掉了什麼重要的事情一樣?”
盧麗麗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許久以後,盧麗麗停下了手中的試驗,她很正式地轉了回來,盧麗麗坐在了陳航的麵前。
“告訴我,你以前是不是認識我?你很清楚我過去的一切嗎?還是你想再次欺騙我一些什麼?
不要說謊,這次我不會再給你機會了。”
陳航笑了,他知道盧麗麗的情緒開始波動,這是一個很好的跡象。
陳航點了點頭,他慢慢地述說了起來:
“是的,我認識你,還在末世爆發之前我們就已經認識了,那時候你是紐約大學的一名基因學學生。”
“紐約大學?對,這個名字我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