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是指望留在瑞華醫院,現在反正實習才開始,以後再慢慢找單位。反正還還有一年的時間才畢業呢。”我自然對未來的工作一點都不擔心。
宵夜攤擺在路邊的人行道上,去瑞華醫院得橫過公路。我們吃飽喝足了,便越過斑馬線往醫院走。
才走出一兩補,突然一束刺目的白光猛然照射過來。一台豪車像發了狂一般,直接從對麵的路上直飛了過來。竟然是直接闖紅!因為我們過馬路的時候,斑馬線的指示燈明明是綠燈。
“嘭!”一聲巨響。
那台闖紅的豪車撞在一台正常行駛的汽車側麵,立即將那台車撞得打著轉向我們掃了過來。
“心!”我連忙喊道。
事故發生在那一瞬間。普通人根本來不及反應。但是我卻還來得及激活了一張護身符,並且在那瞬間,將董福成等人一起推到了安全區域。
啊!
我們逃過了一劫,但是別人就沒這麼幸運了,走在我們前麵的幾個人直接被打著轉飛過來的汽車撞飛了出去。
那台豪車竟然依然沒停,直接衝了過來。車頭冒著煙,撞在路邊的護欄上停了下來。
一個年輕人打開車門從車上下來,慌慌張張地看了那台被他撞得散架的汽車,以及被那台汽車撞飛的路人。
“這畜生喝酒!”有個路人氣憤地喊道。
“不關你的事情!別多管閑事!”那個年輕人很是囂張地威脅道。他從口袋裏掏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路人也已經有人拿出手機拍攝起來。
董福成、周懷方、王登軍三人依然是驚魂未定。
“你們沒事吧?”我問道。
“沒事沒事。剛才可嚇死我了。對了我們是怎麼逃過一劫的?”王登軍不明所以地問道。
“我也不知道。本來剛才我都以為我死定了。”周懷方也迷惑不解。
“我感覺好像有人拉了我一把。今真懸了。差點把命都搭在這裏了。”董福成道。
“唉喲!”
那邊傳來了一陣陣慘呼聲。
“快!救人!車還有傷員!”已經有很多路人,包括一些私家車上麵下來了一些市民,他們開始查看躺在地上的傷員的情況。剛才發出慘呼的聲音卻是來自於那輛被撞得很嚴重的私家車上。
我們幾個相對看了一眼。
“走,過去看看去。”我道。
董福成等人也沒有遲疑,跟著我走了過去。
那台被撞的轎車副駕駛的位置已經被撞得完全變形,裏麵的乘客應該受傷極為嚴重,在車內低聲呻吟。
“你情況怎麼樣?”我問道。
“我的腿被夾住了。”車裏的乘客痛苦地道。
駕駛室的駕駛員情況好像也不太好,身上滿是鮮血,不知道傷在哪裏。這個時候已經呼之不應。生死不知。安全氣囊雖然已經彈出,但是剛才車都別裝得打轉了,也不知道他們是在那個方向受到了重創。
我用力拉了一下車門,車門卻由於變形嚴重。沒有拉動。我使用的是正常人的力量。這個時候,我也顧不上演示了,直接用力一拉車門,哐當一聲,車門直接被我拉開了。
副駕駛位置坐著一個女士。腿已經骨折了,傷情非常嚴重。我們隨身也沒有什麼救人的器械,隻能就地取材。當然,也隻能進行極為簡單的處理。為救護車的到來爭取時間。
駕駛室的駕駛員隻是暈了過去,受傷的情況並不嚴重。受傷嚴重的是被波及到的幾名路人。我們四個人分開行動,但是我們能做的就隻能按照急救規程裏能夠做的事情。其餘必須等到救護車過來。到了醫院才能夠進行搶救。
我悄悄施展法力,讓這些受傷的人暫時維持生命。
等到所有的傷員都上了救護車,我們四個人相視一笑。
“當醫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王登軍搖搖頭。
“可不是。這種事情在急診科簡直就是家常便飯。我們剛才要不是運氣好,現在怕也被送往醫院了,送往醫院還好。要是送往殯儀館,那才慘呢!”董福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