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又下了起來,越下越大。我們都將帽子戴上。
“我的老虎要是像黑豆一樣就好了。”黃書朗羨慕地道。
“我的豹子要是像黑豆一樣,就好了。”馬金棟也對黑豆極其羨慕。
“師父,以後黑豆的婆娘要是抱了崽崽,可不可以給我一個啊?”李麗娟家裏沒有養狗,不過她的心思細膩得很。
嗯?
馬金棟與黃書朗立即轉過頭看著李麗娟,應該都是在暗自問,為什麼自己沒有想到這一點呢?
“沒問題。以後不知道黑金、金豆、黃豆它們將來會生多少崽崽呢。我就是想養,也養不活那麼多啊!”我笑道。
黃書朗眼睛一亮,“師父,既然這樣,我也要一隻,不,兩隻。我要兩隻。”
“黃書朗,你湊什麼熱鬧?你不是已經養了黑虎了麼?”我問道。
“黑虎跟黑豆比起來,簡直就是病貓。黑豆跟黑金它們的孩子肯定非常厲害。我必須要兩隻!”黃書朗道。
馬金棟也連忙道:“我……我,也要一……一,不,兩……兩隻。”
黃書朗立即飛身一腳將馬金棟踢翻在雪地裏。
“幹……幹什麼?你……你能要,我,……我就不能要?”馬金棟一骨碌爬起來,憤怒地看著馬金棟。
“幹什麼?想造反?我打你是因為狗的是麼?後麵這一下先欠著。你在結巴就翻倍了。”黃書朗不屑地道。
“黃書朗,你借著這一點老是打馬金棟,這可不太好。從今開始,就取消了吧。以後不許隨便打師弟了。否則會進行嚴懲。”我也看不慣這胖子老是以這個名義打馬金棟了。
“不能啊。師父。你看馬金棟到現在還沒改變這個壞習慣呢。現在要是取消這個禁令,我看他馬上又會變回老樣子的。”個尚方寶劍黃書朗已經用慣了,一下子被剝奪了,還真是有些不習慣啊。
“改不了就改不了。反正我也聽習慣了。馬金棟一下子不結巴了反而覺得不太習慣了。”我已經決定收回這個權利。畢竟長期這麼下去,馬金棟會跟黃書朗打起來不可。這可是潛在風險,必須要堅決杜絕。
“太,太……太好了。我都被這個黃鼠狼打過多少回了。以……以後,他敢再打我,我跟他拚命!”馬金棟一下子輕鬆了許多。本來一直沉默寡言的他立即活躍起來。他之所以不敢話,主要原因就是他擔心自己結巴,一結巴就會挨揍。現在禁令取消了,馬金棟立即喜笑顏開。
我見馬金棟的結巴還是不能根治,也是無奈的搖搖頭。但是也不想繼續約束下去。以後馬金棟自己意識到了,再讓他自己去慢慢改吧。
“啊!”
黃書朗發出一聲驚恐的尖叫。
眾人目光往黃書朗身上一看,結果看到黃書朗驚慌失措地將野兔丟到地上。那野兔已經醒了過來,一掉到地上立即使勁地將捆住雙腳的稻草蹬掉。黃書朗根本不知道怎麼捆綁,被兔子蹬兩下就蹬掉了。身上的束縛一鬆,兔子立即飛奔而逃。
“哎呀!”
我們幾個同時發出一聲歎息。
原來。兔子醒過來的時候,猛地扭頭做出要咬黃書朗手的樣子,嚇得黃書朗立即將兔子扔到了地上。兔子腳上的稻草沒打死結。提著這麼久,早就鬆了。兔子隨便一蹬就蹬掉了。
“你,你……你,怎麼回事啊?”馬金棟結巴著埋怨黃書朗,要是平時,黃書朗早就一腳踢過去了。不過現在他心裏有虧,哪裏敢這麼做?
“別吵了,趕緊追!”我早已經跨步追了上去。好在我們已經找到半路上。到處都是空闊的田野,野兔想要躲藏起來,必須跑到八角山。兔子平時是跑得快,在雪地裏,它的優勢被削弱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