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分析能力真的很強大,讓我大開眼界,不過我們也到了,既然想知道我怎麼讓他們服用的毒藥,那就下車吧!”
周海盯著那槍看來兩眼,點點頭沒有過多的反抗,跟著司機下車。
讓周海有些意外的是,此處竟然是一個廢舊職工電影院,由於色太暗,牆壁上殘存的金屬字跡已經無法看清,不過幾十幾高高的台階卻依然立在那裏。
張明全剛剛長驅直入地開車進來,完全沒有阻攔,隻是在門口的位置有些顛簸,看來此地方遠兩三公裏內都沒有人,不然他不會那樣大聲笑著和自己下達指令。
前麵站著的張明全,揮動了一下手中的槍。
“走吧我們進去坐下來聊聊,你不是想知道那些細節嗎?
我覺得咱們兩個可以做一個遊戲,你聽我講故事,然後陪我做遊戲,當然如若我心情好也會告訴你一些秘密,關於你那些信息的秘密。”
周海眯起眼睛,確實這些都是周海最想知道的,為什麼自己的信息他會知曉?
還有那四名死者,為什麼乖乖吃了毒藥?
周海沒有再猶豫,跟著張明全上了台階,年久失修的電影院外牆上畫著大大的拆字,看來這裏是舊城改造的部分,那麼就是現在他們並沒有出密高城,隻是在舊城區。
張明全步履蹣跚地走向一個角門,解開上麵的鎖鏈,隨著一聲刺耳的吱嘎聲,角門被打開了。
“請吧,周法醫!”
周海邁步跟著走進門,一陣黴味傳來,看來這裏已經很久沒有人踏入了,張明全怎麼對此這麼了解?
張明全舉著手機照著眼前的路,大廳內傳來二人腳步的回音,他沒有進入播放廳而是上了二樓,在門外拉開一個電閘,瞬間二樓的燈光大亮。
接著二人一前一後走進一間不大的會議室,張明全示意周海坐下,周海也沒什麼好反抗的,既然跟著進來就是想要聽他。
“這裏,是密高石化二廠的俱樂部,我曾經是這裏的員工,就負責放電影,不過後來下崗了,才開出租車養家。
每辛苦勞作起早貪黑,用你的話就是收入菲薄,每個月不到四千塊的收入讓我家的生活越來越差,老婆瞧不上所以離婚了。
你們這些高學曆高能力的人,怎麼會理解我們這些社會底層工人的痛苦。
除了放電影和開車我什麼都不會,為了多賺點兒錢,我每五點鍾就出車,晚上十點半才回家,可是我得到了什麼?
肺癌,知道嗎肺癌!
去醫院,所有檢查下來就把我掏空了,之後發現著不過隻是一個開始,凡是可以治療癌症的特效藥都是自費的,我買不起一隻都買不起,這就是讓我交了一輩子的醫保。
哈哈哈!你難道不覺得很可笑嗎?
我做錯了什麼?
石化二廠動員買斷,一個個都不響應,領導找到我哭訴,我抹不開麵子下崗了。
所有的五險我都自己交著,車自己養著,等到我生病了,竟然告訴我,我交的錢無法治病,如若想用那些藥物需要自己另行自費?
這是什麼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