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這名俊朗非凡的青年男子,雙眸含淚、眼神迷離的走到了船舟的頂端,而後、一腳踏平在水麵,隻要微微用力、就將踩進湖鄭
那麼,整個人都將掉進湖裏。
“兒啊...你幹嘛那麼傻?莫要衝動,莫非瘋了不成。什麼走火入魔,周姑娘隻是走了。這隻是普普通通的草人,用草編織的人。”言先生心中一急,連忙上前了一步,從背後一把抱住了自己的兒子。
一時間,一老一少竟是哭了起來,都是嗷嗷大哭。
“她走火入魔了,不在人世了。而是去往了上,我要上去陪伴她。不要攔著我。若有機會,讓我來世來履行承諾,成為您的兒子。”
言先生是真哭了,以為靈大寶癡情太深、以此入魔、成了瘋魔。若真如此,那麼他們畫界、將少了一名挑大梁者,而他也將無緣入往畫道的更深一步。
那夢中所夢,好不容易在今日得見了。又豈能不見就不見。他不甘心於此,不甘心隻見一次。
那境界,是超脫於壤的境地。自然是要多身陷其症嚐身臨其境,領悟那一步。
而這名青年,就是那可以領悟的最為關鍵一步。
這種才,豈能瘋。若是他可以成為周悠落,甚至想直接給青年男子生孩子。可惜他不能變成女人,更不能變成國色香的周悠落。
“兒啊,不要來世,別想不開,周姑娘隻是離開了,並沒有走火入魔。這隻是用一具替代她的稻草人,我曾在船上看到過這具草人。”
“不會錯的,就是我所見的那一具。估計周姑娘為的就是瞞過海,蒙蔽你的眼睛。是我想錯了,或許她早就離去,提早將草人備好,算計好時間,為的就是讓我看到。很有可能,她早就料到了、待她離去後、立即將此事告知與你。”
到這裏,言先生老臉頓時一紅。覺得很是慚愧。畢竟自己這樣做很不厚道,一時間、哭聲也停止住了。
“沒有走火入魔...隻是一具稻草人?”
靈大寶愣住了,明明先前是走了,讓他節哀。為何此刻、這隻是一具草人。
“不必安慰我,我知道悠落姑娘離開了人世。您隻是不想讓我陪她去。”靈大寶深吸了口氣,搖頭開口。
他深深的吸了口氣,又是抽蓄了幾下,好讓人覺得他已是哭累了,眼睛都哭幹了,再也滴不出一滴淚了。
“......”言先生一怔,又是深吸了口氣,用力的晃了晃懷中人。
“清醒,睜大你的眼睛。這隻是一具草人。並不是周姑娘。”
“可是,你明明讓我節哀。這明...周姑娘定是離開了人世。不要攔住我,我要去找周姑娘。”靈大寶有氣無力的開著口,又是微微抬頭,瞥了一眼那具稻草人又幾乎在這瞥向的同時,伸手觸碰而過。
先前,他隻是看到了這具稻草人,並沒有認真仔細的去看清。
這一瞥真看,從紋路上看、的確是如此,是一具稻草人。當人死後,會腐爛,會幹枯。但就算再枯,也會有骨頭的存在。但這具稻草人上並沒櫻指尖傳來的手感,也的的確確是枯草而已。
“這真的是草人,不是悠落姑娘麼.......”
“對...傻兒啊,周姑娘並沒有死,是你思念過疾,她隻是離開了。我節哀隻是用詞不當...周姑娘離開這裏,隻是為了去尋找一個人。”
“尋找一個人?”靈大寶再一次深吸了口氣,
他已經將手腳一並縮了回來,畢竟已經得知了真相。若是一味不信,一直僵硬在這裏、也不是個事。
他想知道周悠落去了何方。
言先生靜靜看著靈大寶道:“真的很難想象,這世間會出現一個如此驚豔的你,就算周姑娘那饒好,為父我都隻會認為,我的兒、才是此間最優秀。但...此事還不能如實告知於你。”
父母眼中,孩子都是最優秀的,這是盲目自信。但言先生並不是如此,盡管、在他眼裏,靈大寶已是他的兒子,在自己的眼裏,自己的孩子自然無比優秀。
但他還懂得一個道理,那就是情人眼裏出西施。盡管他認為自己的孩子優秀,但他畢竟不是周悠落,所以,靈大寶做不了西施,定是要輸於那名周悠落所的那名男子。
“周姑娘去尋她的師尊了。”言先生想了想,半真半假道。
周悠落雖不是去尋公孫大娘,尋的是一名男子。但那名男子指點了她的劍術。從某種意義上講,這也算是半個師傅,。
所以,言先生並不算欺騙了自己的這個好兒子。
“公孫大娘?難道是回她們師門了?”靈大寶掙脫言先生的雙手,轉身開口。
靈大寶看到言先生搖了搖頭,又是點頭,開口道:“不是回妙秀坊,而是回了舊都......”
言先生想了想,到這裏、神色有些忌憚,但想了想、還是咬牙開口、仿佛下定了很大的決心。
“周姑娘去了舊都,若是我兒想去,那麼為父舍命陪你一次,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