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四十九章 磨煉(2 / 2)

“因為她知曉,一旦有人,為了破鏡、殺了自己世界中的所有生靈。一死再死的人們,心中的怨念會第二次爆發,那麼、這便是如同燎原之火,將那些被轉換成的不祥之力,將會再次點燃。”

“其原因、是因為這五方世界遭遇到了屠殺。這一次帝臨之路的開啟,這一處福源之地、才會變成比之之上還要恐怖的絕地。”

“這名強者,坑殺無數生靈。恐怕,以逆手段鑄就這真實世界也不過是一時興起。真正的目的,在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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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於...這不祥之力。那名無上強者的目的,在於將不祥之力、布滿神煌之上的那座之上。”

這裏、秋風起,搖落了一樹枯黃。夜已深,隻剩幾顆疏星、孤零零的獨占一方。

一名身著青衣的中年文士、站在山症在一間竹屋間、抬頭看著那空寂夜空,萬千思緒映於其上,傾訴其心。

他已是孤苦伶仃,曾經的知己好友,曾經的戰友、都戰死於異鄉,就連屍骨都不複存。這庭前庭去,除了夜風、也隻有夜風。

在屋間、有一件白衣被鮮血滿浸。

在這寂靜之中,中年文士身上滿腔的心思難靜。

過隙白駒,距離當年那一戰,已是多久?怕已是難以想起,也不願意回想起。

但這一次,中年文士、卻是日日夜夜回想起,更是輾轉反複十數個日夜。

他想起簾年,屬於他們那一批饒絕頂輝煌。原以為,這能夠一路持續,卻是在某一日、遭遇到了滅頂之災。

屋裏的那件血衣,便是出自於那一場滅頂之災。曾經的絕頂輝煌、在刹那間成了過往雲煙。

多少恨意,也不知何去何從。

這名中年文士,站在夜空下,一股蕭瑟自然而出,如一株枯萎的野草,萬事都提不起勁。

在他的手中,提著一壺酒。在他的身周,堆滿了空空如也的酒壇。對於他來,習以為常的是,日日夜夜都在醉夢中,往事隨風入夢。

他曾經身在絕頂輝煌的那一批人鄭雖一向低調、但就算如此,表麵顯露的實力,在那一批人症也是能夠進得前三。

但,恐怕無人知曉。是他真正將那一批人帶領到絕頂輝煌。也是他第一個,發現了來自於之上的秘密。也是他,第一個登臨那傳中的帝臨關。

他是陌塵修,名為觀遠魚。

“那名無上強者,將不祥之力、布滿之上。更是將帝臨之路這福源之地、貫通上方、作為誘惑。一旦踏入帝臨之路,那麼、必定會來到那三劫三難的麵前。那尊怨極、對於世間來的確可怖。但對於我來,又算了什麼。”

“這三劫三難,對於觀某來、可視如無物。當我踏足帝臨關,所看到的那一幕幕。直至當年那一場劫難之後、每當回想起來、這才知曉、那位無上強者為何將那不祥布滿之上。”

“那是讓人們提前從溫室中走出,前往煉獄的磨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