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童生(1 / 2)

已大亮,白龍江在豎了一個懶腰後,道:“早睡早起身體好,世人學我樂逍遙!”後又運了運氣發現自己還在第二界第三重赤明和陽巔峰後調息了一會就去找張成。看見白龍江,張成先跑了上來,拉住白龍江的手:“白大哥,你可回來了,你的名字我舅父已經報上去了,明我們一塊去縣裏考試。

有明科舉之製用以取士,而伊川縣試為試,亦曰童子試,先縣試,次府試,最後院試,上榜者稱為“童生。”院試考取後才有資格參加科舉然後考舉人,最後中進士。

縣試完後參加府試,縣試和府試都分為彙考,頭覆,二覆,三覆,四覆,五覆,共六題。彙考:做四書題文二篇,試帖一首五言六韻,首藝已冠未冠分題。頭覆:四書題文一篇,五經題文一篇,試帖同上。二覆:四書文一篇,性理論一篇,試帖同上。三覆:四書文一篇,孝經論一篇,試帖同上。四覆:四書文一篇,賦一篇,試帖一首五言八韻,七律二首或四首(不作者聽)。五覆:四書四題作四講。府考向府禮房納卷,手續與縣府同。向挨保廩生換結,結金一百文銅錢。

那周貢生本是伊川地方上的員外,素有聲望,幫白龍江化名為白俊傑的文藉已經辦理完好了。伊川城雖不甚大,但卻是四通八達的水陸交通樞紐,市麵上繁華無比,市廛櫛比,店鋪鱗次,百藝雜耍俱全,地攤上擺著寧硯、宋瓷、金箸玉碗、鏤金八寶屏和闐碧玉瓶,還有海外舶來品紫檀玻璃水晶燈、銅彌勒佛、鼻煙壺、名人字畫……真是琳琅滿目,應有盡有。白龍江心中暗渡陳倉,有多少想法也放在心裏,不出來。

白龍江正跟張成兩人今去看考場,準備明去參加縣試,踩踩點也好為周圍的環境望望風,做到有備無患,心中自有溝壑。

正行在伊川的大街上,突然前方傳來一片嘈雜聲,白龍江望去,前方圍聚著一群人不知道在幹什麼,白龍江連忙招呼張成一起走了過去,走近一看,發現一個看上去年齡十四五歲的少女衣衫襤褸坐在地上,淚眼迷珊,兩行淚痕掛在清秀的臉上,顯得楚楚可憐,旁邊豎著一個牌子,隻見上麵有幾行文字:妾本洛陽人氏一行字下來,最後的是幾個碩大的字,紋銀三十兩,賣身葬父!這姑娘三十兩銀子就把自己給賣了,難怪周圍的人都在議論紛紛,有人搖頭歎息,有人低聲喋喋不休地著人心不古世風日下的感慨,隻是沒人上去把那牌子撿起來。

正當白龍江和張成看那字時,一個鹹鴨嗓子從人群後頓時響起,“幹什麼,幹什麼,都圍在那裏,地上有錢啊,讓開,都讓開。”隻見一個衣著錦繡的紈絝公子模樣的人帶著兩個鏢形大漢才外麵推開人群擠了進來,走路的姿勢是橫七豎八的,眼是朝望著的,一句話就是花裏胡哨,亂七八糟。

隻見那個明顯一看就是紈絝子弟,五陵纏頭的年輕人一望這裏的情況,又看看那姑娘,道:“姑娘,抬起頭來我看看。”那姑娘聞言抬頭望了一眼那人,又看到他那吊兒郎當的模樣,害怕地低下了頭。那青年看清了那姑娘的長相,再次扯起他那標誌性的鹹鴨嗓子道:“我出十兩銀子,你跟我走吧。”語氣倒沒有想像中那般霸道。

那姑娘看他舉止有些輕浮,做事又那般讓人看著不靠譜,躊躇著不知怎麼開口,低下頭去聲的呢喃道:“大爺,妾需要三十兩紋銀。”

那青年一聽這姑娘這麼,頓時耍起了他的無賴本性,再次扯起他那標誌性的嗓音道:“哎呦,還嫌少啊,姑娘,十兩銀子不少了唉,你給你父親買副棺材也隻七八兩吧,不要得寸進尺哦,我去春香樓消費好幾才十兩銀子唉,要不是可憐我,我連五兩銀子都嫌多呢?”

旁邊的兩個好像是他家家丁似的彪形大漢也跟著起哄起來,道:“姑娘,不少了都,你可知道十兩銀子現在是多少錢啊,平常人都拿不出來,我家少爺看你可憐,給你十兩銀子買了你,不要不識趣,啊!”越越是不堪,漸漸地看那少女不為所動,又謾罵起來,口齒間也不幹不淨的,汙言碎語簡直不堪入耳,讓旁邊圍觀的人不禁搖頭不已:“唉,作孽啊,光化日,朗朗乾坤,唉”

那少年一看周圍人不敢應聲,越發肆無忌憚起來,道:“我林朝陽就在這裏看著,看有誰敢出三十兩買下你,到時候沒人買你,我看你怎麼辦?”著不顧懸懸淚下的那位少女,向旁邊的家丁使了個眼色,那家丁連忙知情識趣頗有默契的從旁邊一個賣麵的攤子找了張木凳子給那位林朝陽的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