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楓打蛇隨棍上,急忙叫道:“劉叔。”
這一叫聲,便讓兩人的關係更進一步,實話,雷楓現在很需要在警局係統方麵有一個盟友,而且劉長是正人君子,雖然為人古板,但是極為有原則。
雷楓早就想要和劉長走得近點,以期得到幫助,西京市水很深,寸步難行,他雖然不懼怕,可是身邊的朋友越來越多,不可能一個個照顧到,所以需要結交劉長這樣的朋友。
劉長何嚐不是想要結交雷楓,如雷楓般的世外高人,身手恐怖的有能力者,太少了,如果能夠為國家所用,絕對是國家的福音。
兩人一狼一狽,相視一笑,雙手緊緊握在一起,楊敏在房間捧著心肝,呼吸有些急促,方才與雷楓的調情都比不上雷楓那聲劉叔來的夠勁。
一聲劉叔,可以讓兩人的關係更加親近,隻是楊敏不知道,心中一直把雷楓當成重要的人。
“要喝點酒?”估計要亮了,劉長笑問道,看著灰蒙蒙的窗外,雲層撥開,晨曦初現。
雷楓不好意思道:“劉叔,我酒量不行,真的很差的。”
結果,劉長倒下了,喝了兩斤白酒,雷楓像個沒事的人一樣,坐在沙發上,看著楊敏震驚的眼神。
“你酒量不好?”楊敏哭笑不得,扶起劉長進了房間,出來責怪道,“幹爹的身體剛剛痊愈,你就不知道勸勸。”
雷楓摸著下巴,看著牆上的老式鍾擺,聽著滴答滴答的聲音,問道:“也是劉叔的東西?”
楊敏點點頭,道:“幹爹很念舊,為了國家的事情,現在還沒有結婚,我是他從孤兒院領回來的。他是個好人。”
雷楓失笑道:“我當然知道他是好人,不過有時間太刻板了。國家的利益大於一切,這是軍中養成,可是一般人,那會這麼想,當官的,沒有幾個不為自己撈好處的,所以劉叔得罪了人。”
楊敏擔憂道:“這些年,他得罪的人提多,都不知道有多少政敵,可是他還不知道收斂,哎,真不知道以後怎麼辦?‘
雷楓笑問道:“你希望他改變,變得與那些人同流合汙?”
楊敏搖頭,歎氣道:“幹爹身上有一股正氣,一旦改變,就不是原來的他了。他寧願死在戰場上,不願死在床上。”
劉長起身,來到一把長劍下,感受著其中的殺機,這把劍長有五尺八寸,上麵沾染了很多的鮮血,是一把飽經風霜的劍,是劉長當年戰績的見證,他把他放在大廳裏,明依然想要回到戰場上。
楊敏靠近,輕聲道:“百屍蟲的事情是不是假的?”
雷楓身體微震,詫異看著楊敏,問道:“為何這麼問?”
楊敏盯著雷楓的眼睛,歎口氣,眼睛裏閃動著柔情,無奈道:“我就知道不是百屍蟲那麼簡單。幹爹的身體不行了。”
雷楓沉默。
楊敏摸著劍身,道:“時候,我經常聽幹爹年輕的事情,縱橫叢林,殺敵製勝,為國家賺取了一次次的利益,讓毒梟聞風喪膽的獵豹就是在幹爹手中聲名大起。幹爹喜歡把心思藏在心中,為了國家,什麼都可以舍棄。你想聽聽這把劍的故事嗎?”
雷楓點頭,道:“應該很淒美吧?”上麵帶著一股淒涼的幽怨,回蕩在耳邊。
楊敏的聲音飄蕩在空中,帶著綿綿的磁性,很有吸引力,光是聽著她的聲音,就能夠感覺此人的美麗。
麵若桃花,人比花嬌,楊敏檀口輕吐,起了往事。往事如煙,總是帶著絲絲哀怨和遺憾,不遺憾,難以鎖定記憶。
二十年前,劉長曾經與一個女人相愛,這個女人的父親是一個大毒梟,劉長徘徊在國家利益和私人利益麵前,陷入了兩難。
一麵是栽培自己成才的國家,一麵是第一次愛上的女人,兩者竟然起了衝突。可是劉長為了國家,親手斬殺了女人的父親,因此與女人分離。
自此之後,劉長變得極為冷血,對於毒品和軍火極為憎恨,毫不留情,獵豹便在那時候闖下了名聲。
“後來女人繼承了父親的事業,巾幗不然須眉,統治了近半東南亞的毒品生意,是各國政府通緝的頭號人物,於是國家讓幹爹出手。”楊敏聲音幽幽,哀怨莫名,她苦笑道,“幹爹和女人還愛著對方,可是軍中有人利用幹爹和女人的感情,設計殺了女人。幹爹一怒之下,用長劍捅死了設計者。”
“之後,幹爹沉淪在痛苦中,雖然表麵沒有表現,但是每年的三月清明,他都去越南的角落祭拜一個人。”
雷楓歎息道:“原來他也曾愛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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