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逝去的,終歸是回不來,祥子在芳芳的身上,看到了一個人的影子,同樣的悲慘身世,同樣的清冷長相,同樣的遭受難以掌控的命運,她們的一生或許就在別人棋盤中生存。
“祥哥,待會兒黃公子還要來……”芳芳受不了挑逗,開始動情的叫道。
祥子停下手中的動作,想要離開,但是想著麵前的自己在意的女人,待會兒就要被黃繼承那個病態壓在身下,心中極為的不舒服。
解開下身的褲子,露出堅硬的下身,祥子重新靠上去,道:“雙腿叉開。”
芳芳眼睛裏閃過驚慌,但是不敢不聽話,在森海會所,所有女人都要聽從祥子的命令,否則明的太陽從西方升起。
下身已經濕潤,毫無阻礙的進入,祥子一進去便狠狠的幹著,腦袋裏卻是想著曾經的那個女人。
芳芳由先前的害羞和恐慌,逐漸被欲望所征服,忍不住呻吟起來,劈啪聲與呻吟聲混合在一起,在房間裏充滿了絕響。
地毯濕了,芳芳下身的水很多,是祥子幹過的女人當中水最多的,無比的舒暢,無比的有征服感,尤其是芳芳ga潮時候的表情,潮紅,誘惑。
狠狠的穩住鮮豔的嘴唇,祥子感受著芳芳在痙攣,他喜歡感受女人在胯下被政府的表情,他想要看到下征服在胯下的感覺。
他繼續動著,繼續征服者芳芳的肉體,芳芳從進入到ga潮隻用了五分鍾,可是祥子沒有感覺自己倒了極限,他很喜歡這種意猶未盡之感,覺得年輕的身體,應該能夠滿足女人的需索。
三分鍾,芳芳再次痙攣身體,身體癱瘓,如果不是祥子抱住,肯定會倒下去,她臉色通紅,眼神迷茫,看著窗外的景色,逐漸離開。
空掛著明月,月光撒著清冷,難得的安靜,在這一刻,除了身體的快感,還有對命運的淒涼的感覺。
她隻是一顆棋子,可是身不由己,在強大的祥子麵前,她連最基本的本能意識都難以控製。她其實很怨恨ga潮,因為ga潮過後是一種極度的空虛,那種被人玩弄在鼓掌之間的恥辱和不耐,都是一個人尊嚴受到極度的踐踏草會遭遇到的淒慘。
可是,她不能不這麼做,因為家人的姓名在祥子受傷,錦衣玉食,不愁吃穿,隻要在會所中,陪陪客人,就有數不完的錢財,就有很多珠寶首飾。
她在會所,隻有兩個男人上過她,一個是現在正在她體內抽插的祥子,一個是把她當成替代品的黃繼承,兩個男人都是男人中的極品,事業有成,跺跺腳都能讓一座大樓塌陷的很角色。
女人,想要男人,這些男人在外麵都是非常歡迎的,可是又有誰知道,在金錢和權力的背後,其實更多的是無奈。
不滿足金錢權力的男人,對女人也是不會滿足的,祥子一生中有過太多的女人,幾乎每一個,隻有寥寥幾個,才會上第二次。
芳芳的意識逐漸清晰起來,看清了空中的明月,靠著窗子,看著窸窸窣窣的行人。森海會所正是好生意時候,但是因為接待三個大人物變得很冷清。
祥子通過抽插的動作,使得在剛才受到震驚逐漸的平複,心靈變得強大起來,能夠征服女人,才是人生的第一步。
掀翻在床,芳芳平躺在床上,胸部堅挺,被祥子死咬住,不過祥子沒有太用力,因為待會兒她還要接待黃繼承。
下身繼續動著,祥子機械看著芳芳的表情,道:“看著我!”
芳芳睜開眼睛,與祥子對視著,祥子親吻她的眉毛,道:“不許閉眼睛,親我的下巴。”
芳依言照做,祥子發出舒服的聲音,衝擊更加猛烈,很快達到情感的最高點,兩具軀體充滿了一股淫蕩的氣息。
祥子在達到ga潮的時候,兩手不自覺掐住芳芳的脖頸,芳芳劇烈的掙紮,指甲劃破他的皮膚,鮮血落在潔白的床單中。
祥子悶哼一聲,看著手臂上留著的鮮紅的鮮血,沉默下來,芳芳害怕的看著祥子,不敢出聲,像是受傷的羊羔。
祥子露出笑容,摸著她的胸部,歎息道:“真是美味的身體,好好表現,待會兒他就要來了,記住我的交代了嗎?”
芳芳急忙點頭。
祥子收拾衣裳,走出門,芳芳赤裸身體,躺在床上,呆呆的看著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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