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已決定繼續現在按部就班的生活,可秀才準備讀研的事對她的刺激卻是實實在在的存在了腦海中,她總也忍不住幻想,要是自己也去讀研會怎麼樣。
好死不死地,費娜麗又在她麵前提起了高陽離職的魄力,無意中又刺激她陷入想入非非中。
“你這哪叫高效率利用大腦,你這叫高調睜眼瞎話。”費娜麗給了沃琳一個白眼,“當別人都是睜眼瞎還是怎麼著,死鴨子嘴硬。”
沃琳回之以撇嘴,估摸著彭主任快從機房出來了,她認真設置劑量儀。
不知是鏈接探頭的線纜有漏電或受幹擾,還是線纜和劑量儀鏈接的地方信號受幹擾,如果提前將劑量儀設置好,在真正出束之前,劑量儀總會莫名其妙顯示已經有了那麼幾跳劑量數值,有時多有時少,嚴重幹擾測量數據的準確性。
所以每個數據都是在水箱調試好之後才開始設置劑量儀,一旦劑量儀設置好,直線加速器馬上出束,雖然這樣不能肯定就沒有漏電幹擾,但把誤差保持在極的相同且最的時間範圍內,保證數據誤差的一致性。
“你們在什麼呢,得怎麼熱鬧?”彭主任從機房裏出來,聽到兩個女孩子嘰嘰喳喳得熱鬧,也來湊趣。
這幾測劑量數據,開始兩彭主任還幹勁滿滿,可是越到後麵彭主任越覺得吃力,不得不服老,也不再逞強,基本都讓年輕人跑腿,他負責指揮和糾錯,偶爾替代年輕人一段時間。
為避免出錯,彭主任讓費娜麗隻負責開關防護門和出束,他監督全局。
晚上要加班四個多時,完全靠一個人跑腿,全程支撐下來確實太累,彭主任讓沃琳跑一個時休息十分鍾,這十分鍾由他來跑。
“我想去看望壽隊長,可是又不知帶什麼禮物好。”費娜麗出她的真實想法。
她皺起臉,“壽隊長已經出院,我現在去探望,不知會不會打擾到壽隊長修養,沃琳姐,她這幾都沒遇到過有誰探望壽隊長,我猜著是不是壽隊長不樂意別人去探望他,所以我也在發愁還該不該去,可是不去又覺得不對。”
她恭敬地向彭主任谘詢:“彭主任,您見多識廣,您,我該怎麼辦?”
送人禮物要投其所好,才能顯示誠意,她什麼都不知道,還瞎折騰個什麼勁。
高陽提醒過她,別壽衛國是刑警隊大隊長,就是一個普通的警察,隻要他和壽衛國關係搞好了,對他很逗是有好處的。
雖然高陽沒有想過做違法的事,可不代表他就一輩子不和警察打交道,一旦哪用得上這層關係呢?
退一步講,先不這些利益上的私心吧,高陽和費娜麗在辦公區幫忙的時候,因李宗榮的關係,他們也多多少少和壽衛國打過交道,和壽衛國之間的交情還是有的,壽衛國生病了,他們去探望,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而且剛好有沃琳這個現成的中間人,他們通過沃琳而投壽衛國所好,也沒什麼不對的,朋友之間送禮物,都要講究個投其所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