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是怎麼聽完賴子的話的,隻知道腦子一震一震的暈眩。賴子完之後一直在那邊哭,我和雞都沒有話,氣氛壓抑的我快喘不過氣來了。我許久才梳理了一個大概:在賴子的記憶裏那進了雪山之後,莫名其妙的就沒有了知覺,期間發生了什麼也想不起來了。最深刻的部分就是醒來發現自己躺在了遠古遺跡的叢林裏,他的第一反應是回到傳送點等著彙合。可是在傳送點等了好長時間也不見我們的人影,傳送門也沒開啟。後來卡油和九哥陸續的也來到了這裏,三個人商量之後決定一個人留守原地,其他兩個人找尋我和雞的身影。就這樣足足過了三三夜,不見我們的蹤影也不見傳送門的開啟。但三個人並沒有放棄,而是決定在留在原點等候。他們找尋了這個深林裏一切可利用的東西搭建了這個營地,時間一過去,也把他們的希望一點點給捏碎了,最後連日子都記不清了,隻能是麻木的活著然後等候。
我起初是極其同情賴子的,但仔細一想很多都不合邏輯。雞看出來了我的顧慮,突然湊到我耳邊道:“這個賴子是真的,我保證。”雞敢這麼肯定無非是自己與賴子之間那點壞事,但這也不能解釋昨還和我睡在一個寢室的賴子,今告訴我他在遠古遺跡生活了快一年的事情吧。我瞪大了眼,又仔細看了看眼前的這個賴子,倒吸一口涼氣道:“竟然會有兩個賴子。”
賴子聽的是稀裏糊塗,我把事情那麼一,搞得他也倒吸了一口涼氣:“你的意思就是有另一個‘我’代替著我上課、吃美食、打遊戲、看片?他在那裏享受,我在這裏受苦。讓我知道他是誰,我就拔了他的皮。”
“等等,我們再次傳到遠古遺跡也就隔了不過三的時間。可這裏像賴子的已經是過了快一年了。你們有什麼解釋嗎?”雞打斷了賴子的抱怨道。
我想了想:“賴子在這生活了一年是事實吧,另一個賴子且不論真假,和我睡一個寢室也是事實吧。兩個既然都是事實,那唯一的解釋就是兩個時空出現了時間差,也就是原來的一比一的比例已經被打破了。這可能和星石的出現有關,如果真是星石的神秘了力量把我們傳送到了過去,那麼也不排除發生所謂的空間震扭曲了周遭的時空次序。當然這是博士的理論,我隻是拿來用用,成沒成立就不得而知了。”
我的話講得頭頭是道,雞和賴子也表示很讚同。確實像是好久不見一般,老半的敘舊,很快就暗了下來。賴子卡油和九哥白都是去尋找食物,而他則是負責每所用的柴火,可都這麼晚還不回來倒是第一次。這遠古遺跡我也算一知半曉,哪裏有什麼食物可以尋找,仔細一問才知道這遠古遺跡的北麵的懸崖下麵竟是一個湖,賴子他們的這些日子多數都是以湖中魚類為食。
經過一番討論之後,我們決定主動去尋找卡油和九哥。打起了火把一路向北麵的懸崖走去。上次來懸崖也是和賴子一起,不過想起那次懸崖上在我身上發生的離奇事件倒是又讓我有了些許的不安。
寒風從崖下吹來,配合著照射下來時陰時暗的月光直叫人瑟瑟發抖。賴子叫我們不用害怕,因為這懸崖並不是我們想象的那麼深,沒有所謂的深淵和峭壁。完他便順著早在崖邊上固定住的一根繩子就這樣下去了,消失在了懸崖下的霧氣中。
我和雞對視了一眼,雞點頭示意我一起下去。我望望懸崖又看看雞,咽了口唾沫還是搖頭決定放棄。可還沒等我開口,雞就迅速的扛起了我,單手抓著繩子滑下懸崖。我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給嚇的倒吸了一口寒氣憋在了肺裏,吐又吐不出來直憋的臉青。我想示意雞停下啦讓我喘口氣,結果借著月光,我竟看到雞的臉上流出大片大片綠色粘稠液體,直滴到我的臉上,我再也按耐不住了,一個翻身脫離雞直掉下了懸崖。摔在地上的那一刻我並沒有先想到自己是否還活著,而且本能的起身跪在地上幹嘔,隻感覺胃都要被吐出來了。
“還好不高,真是有膽魄。”雞下來後回頭看了看懸崖自道。這話倒讓賴子給誤會了,“我靠,擼哥就是擼哥,這少也有四五層樓高,您老這直接縱身一躍還真是有魄力。賴子我是佩服的不行。”
真是沒辦法跟這兩隻溝通,待身體緩過來了一點,我想起了剛才看到的綠色液體,立馬轉身搶來賴子手上的火把直照著雞的臉。“沒有?怎麼會沒有?”我神經質的擺弄著雞的頭想找出那個綠色液體到底是怎麼回事,雞被我的舉動嚇得睜大眼一動不敢動也不吭聲,賴子也是給嚇的夠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