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商學院的晚會要不要去。”話的這人就是我的死黨加室友林銳,我們都叫他賴子,單身**絲一枚,這個性別嘛有時男有時女吧。商院美女眾多,對於幾乎清一色爺們的信息工程學院的我們來,商院的晚會毫無疑問就是春。哪個**絲不想撲倒在油菜花地裏,至於撲什麼還有待討論。
“叫上卡油吧和雞老板吧。”我是認為這種好事情不能忘記遠在別的學院的兄弟。卡油,原名葉海峰,跟我們同校美術學院的,填誌願的時候我們很納悶好端端的一個爺們去學什麼設計,畫圖有什麼意思,像個娘們一樣。雞老板,其實更多的時候我們都叫他雞,至於為什麼這麼稱呼,我覺得這還是沒有什麼懸念的。雞叫王誌超,是我們死黨中最有錢的一個,典型的富二代敗家子,讀的還是我校最難考的法學院。要不是從穿著一條褲子長大,不然你肯定有種想扁他的衝動。
賴爺很快就給卡油和雞打了電話約定今晚提前半時在商院禮堂門口見。晚上來接應的是我們死黨五人組中的九哥,九哥原名林凡,商學院組織部部長。其實我們都很羨慕九哥生活在花堆裏,每摸摸這朵沾沾那朵,賽過活神仙的幸福。可九哥老自己又寫策劃又主持節目的根本就是當苦力的命。
有兄弟就是好,看節目都坐在第二排。別瞧不起這個第二排,第一排坐的可都是學校校長和各級領導。到我們學校,燕京大學,國內數一數二的豪門大學。且不占地麵積之大,美食街之多,風景之優美,單單就來這所學校上學的學生,不是哪家豪門的公子千金,就是哪個省市級以上的高官之子。
至於我,忘了自我介紹了,我叫吳為。你的第一反應是不是也是碌碌無為的含義,可我母親卻信奉“為之,則難者亦易矣”這些話。哦,得了吧。就算她再怎麼覺得“為”字有多麼高深的含義也改變不了她兒子在別人口中被親切的叫做“擼擼”的事實。問我為什麼能上這學校?我隻得很囂張的來一句:“我媽是校董。”
商院的晚會看的不是表演,看的是尺度有多大裙子有多短。“擦擦你的口水。”對於雞這種一見美女就流口水的人,我隻能很仗義的遞上我的,我的衛生紙。我的好意雞還是很給麵子的,隻是他拿的是我衣服的一角擦起了他的口水。我隻能很無奈的老實跟他講了:“雞,那個,我剛才擼了,我不知道衣角上……”
我話還沒完,雞就定住不動了。過了好幾秒,雞才陰著臉開口:“讓一讓,我去一下廁所。”其實這完全不是我的錯。賴子根本沒注意到雞的事情,他的眼睛就沒離開過舞台,確切的是那些短裙。許久雞都沒再回來,不會掉廁所裏了吧。還是偶遇了哪家千金一起happy去了。
晚會都過去一半了可雞還沒回來,事情有點不對勁,招呼也不打一聲就消失這不像雞的風格。我擔心起來了,預感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我撥通了雞的電話,過了好長一段時間電話才接通。隻聽見電話那頭傳來雞哆哆嗦嗦的聲音:“打,打你妹的電話,當老子是你孫子嗎?老子還真就是你孫子了。”電話被直接掛斷了,之後我接連回撥了好幾次都顯示忙音了,我知道出事了。我們死黨之間有個約定,如果誰遇到麻煩了首先就是要承認自己的愚蠢。雖然這有點偏激,不過現在算是用到了。我也管不了那麼多,拉上賴子就回寢室。
“你幹嘛,你幹嘛?短裙美眉我還沒看夠呢。”賴子顯然不清楚狀況,我也沒功夫跟他解釋。
卡油看我們急急忙忙走了,他也就跟了上來:“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連妹子都顧不上看了。”
“雞估計是出事了。我們必須想辦法找到他。九哥還要組織他的這個晚會,就先不告訴他了。”完我也不再多話了隻顧著回寢室,卡油就跟著我們來了我們寢室。
“賴爺,打開電腦追蹤雞的手機定位他,卡油你就幫忙畫走向圖,分析他的去向。”我拿起抽屜裏的眼鏡就往外跑了。可別看這眼鏡,它可是阿爾法博士的得意作品。可以傳輸數據和通訊之用。關於直接定位和其他功能的發展,阿爾法博士還在進一步研發中。阿爾法博士在我們五個人的手機上都裝了追蹤器,因為自從去了那裏,他預感我們遲早會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