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陸千夜也不會在靈鷲峰有今的地位……副峰主!
不管是誰都要以家族利益為重!
對陸千夜執此態度,董元山不但沒有怪罪,反而十分欣賞。
董元山重重冷哼一聲:“為霸兒報仇事,尋回前番被那神秘人搶奪去的秘圖事大,此圖不但關係到我靈鷲一族祖上傳下來的秘密,上麵更是標注了秦洲大陸多處被封印的……而且還牽連到古遺藥園裏的一些東西,尤其是……”
他早就壞疑在他閉關其間,從陸千夜手中奪取那半張獸皮地圖之人便是韓星。
但董元山不怕此圖的所有秘密都泄露被公布出來,因為韓星手中隻有半張!
可防人之心不可無……尤其是現在。
他眉頭緊皺,深深地看了一眼新晉升為靈鷲峰客座長老的寒白元。
不是他話不連貫,而是他對此人尚不完全放心,故而往往把話到一半時,便打住了。
若不是看在他將陸千夜送了回來麵子上,斷不會讓他坐上客座長老之位。
但他知道,“殺堂”的水,很深,他們此番救陸千夜,雖就是向靈鷲峰示好,其中也大有深意。
寒白元直言,以客座身份長駐靈鷲峰,圖謀的不是龍淵宗,而是他的仇家韓星!
董元山雖不想過早的把自已置於紛爭旋渦中心,但若能借殺堂的手除掉韓星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況且他有更大的野心……利用!
他要利用“殺堂”做自己所不能做的事情!
“自韓星加入戰力殿,殷祥氣焰越發囂張,極不利於我們行事,若是此次古遺藥園中的寶物再被他們得走,恐怕實力會再度膨脹,到時想奪回那顆血珠都難!”董元山言罷,大殿內的氣氛無疑更是沉重了幾分。
但就在此刻,那寒白元卻是輕笑搖頭,道:“峰主放心,我殺堂已替你靈鷲峰安排下了一切耳目,監察韓星,隻要等他一回龍淵宗,就立刻可以得到消息,到時候我們布置下羅地對付他,以減少進入古遺藥園竟爭對手。”
隨後,他又冷哼一聲:“你們礙於門規,在龍淵宗的地盤上二位不便親自對付他,不過我們卻沒有什麼顧忌。”
董元山眉頭微皺,眼神中更是隱隱透出幾分忌憚之色:“不可,必須要等進入古遺藥園再下手。因為一但那張獸皮地圖在他手中所執,必會按圖尋寶,我等也好伺機奪取,反之,在外麵將他逼迫急了,便會毀了此圖,到那時我等將追侮莫及!”
寒白元聞言麵色微呆,眼底閃過幾分尷尬之色,道:“若非峰主提醒,險些誤了大事!”
董元山故作大度的擺擺手,道:“無妨!今日看宗主神態……似乎對戰力殿也十分不滿,估計他這次的對頭不止我們一家!”
他口中森冷言道:“韓星必須死!我要你二人見機行事,不惜一切代價,務必要得到而我們想要之物!”
寒白元微微一笑,拱手道:“常言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峰主既要我等尋奪寶物,又不肯明言,難道是想讓我們進去後拍腦袋想是什麼東西不成?直言相告豈不是可以省去許多麻煩。”
董元山聞言一呆,臉色驀然漲得通紅,隨即對寒白元道:“客座長老你多疑了,事情是這樣的。”
他在被逼無奈之下,隻能徐徐道來。
原來,五千五百年前,靈鷲家族中出了一位才,傳承了祖上血脈,有無上神通。
他試圖打開登仙路,踏臨無上界,將被封印的老祖解救出來。
但他縱然無敵於下,在登仙路“道”之痕的攻擊下,還是不堪一擊。
最後,他化道於一個神秘的地方,便是這龍淵宗的古遺藥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