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名衙役和鐵慶元盤膝坐在一起,喝著酒,吃著飯館裏麵送過來的飯菜。
“鐵二哥,你老子都來長安城這麼些了,怎麼還沒有動靜,你不會是玩我們幾個的吧?”衙役王奎夾了一筷子菜,放進嘴中,喝了一杯酒,皺了一下眉頭道。
“是啊,你子可千萬別我們幾個,否則後果你是知道的。”其中一人道。
鐵慶元端著酒杯嗅了一下,道:“真是好酒啊!就是價格有貴了。”倒入嘴中,接著道:“咱們也不是認識一兩的時間了,你們看過我吹噓過嗎?放心好了,隻要我家老不死的沒有離開長安城,別這五千兩,就是翻一倍,他也能弄得過來。”
“你家到底是哪個親戚這麼有錢,這麼多錢他能肯拿出來贖你?”
“這個你就別問,隻要錢拿到,咱們兄弟幾個分分就可以,你問這些有能有什麼作用?”鐵慶元淡淡地道。
“行,聽你的,不過你可得讓你媳婦快你催一下,都拖了這麼長的時間,萬一縣令大人知道了,到時候我們兄弟幾個可是吃不了兜著走,到時候你子也別想好過。”王奎哼了一聲道。
聽著仲叔的敘述,李岩瞥了一眼不遠處的老二媳婦,皺了一下眉頭,長安城的縣令他倒是見過,一個可以很本分的人,就算是真得犯事了,也不會要這麼的錢財來解決,打傷一人,就算是打殘了,最多賠個一兩百貫就算是很了不起的事情,五千貫,看來其中還真是有隱情啊!
“鐵叔,走,我帶你去縣衙領人,我倒是要看看他們怎麼要這五千貫的。”
“岩子,你是認識官府的人?”鐵叔問道。
李岩了頭,道:“走吧,去了不就知道了,子腳下竟然收取賄賂,簡直藐視朝廷律法。”
“我也去。”老二媳婦連忙道。
鐵叔冷著臉,嗬斥道:“去幹什麼?是不是也想待在裏麵,丟人現眼的東西。”
坐在長安縣衙的會客廳裏麵,李岩端起茶杯看著裏麵漂浮一層羊油的茶水,放了下來,瞥了一眼,身邊坐著微微有些顫抖地鐵叔,微微地笑了一下,低聲道:“鐵叔,你這是咋得了,一個長安縣的縣令而已,用得你這樣嗎?”
“滾粗,你子現在的身份不一樣了,老子這輩子都沒有和縣令這麼大的官員過話,更別來縣衙這裏了。”鐵叔低聲地罵道。
微微等待了片刻,就看見長安城縣令樸光明,從前堂繞了過來,看著坐在那裏的李岩,楞了一下,連忙跑了過來,對著他彎腰行了一禮,道:“長安縣令樸光明見過逍遙…”
“可以了,無須如此,貧道今過來有事情要找一下你。”李岩淡淡地道,有擔心他當著鐵叔的麵喊自己逍遙王,就算是關係再好,鐵叔一旦知道自己一個王爺,在如今這個尊卑有序的年代,肯定會有所忌憚,畢竟道士的身份,就算是百姓們傳得在離奇,和這個身份比起來還是有所區別。
“您請。”樸光明伸手擦了擦額頭,有些緊張地道。
李岩翻了一下白眼,你妹的,爺又沒將你怎麼樣,用得著這樣害怕的嘛,瞥了一眼滿臉怪異盯著他的仲叔,笑著對著樸光明道:“樸縣令這是身體不舒服?”
“沒有沒有,下官身體好得很。”
“哦,貧道還以為你身體不舒服呢,貧道也就一個出家之人,樸縣令用不著稱自己為下官。”
樸光明瞥了一眼他身邊的鐵叔,明白了過來,了頭,道:“道長乃是得道高人,下官豈敢在您麵前放肆。”
“前些日子你們衙門,是不是抓了一位毆打將人致殘的人?”李岩問道。
樸光明皺了皺眉頭,想了一下,對著李岩道:“確實有一位將人毆打致殘的犯人,後來哪位致殘之人,因為傷勢過重造成死亡,案情已經查明,折子已經送到了刑部,那人是您的家人?”
“不是,致殘之人沒有死亡,前草民才去過他的家中,一定是弄錯了。”鐵叔連忙道。
“有沒有其他的人,此人叫鐵慶元。”李岩問道。
“鐵慶元。”樸光明想了一下,道:“這幾案件都比較少,所有的犯人下官都記得清清楚楚,還真是沒有一位叫鐵慶元的犯人,您是不是弄錯了?”
“沒有,三前,草民還去牢中探望過草民那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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