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熹微,鳥鳴陣陣。
床榻之上,人兒劉蘇縮在錦被之中,隻將頭露在外麵;一雙大眼睛泛著柔情,注視著不遠處的男子。
白旒蘇穿好了衣服,朝著家夥展露笑顏,那美豔的一幕讓人沉迷。“狗,我先走了,你再多睡一會兒吧~”男子冰涼的手指,撫上了人兒的臉:“雖然娶了長孫綺雲,但是請相信,今後我隻‘抱’你一個人。”
雖然心中充滿了不確定的情愫,但人兒還是給了那人溫暖笑臉:“旒蘇,我會努力的,讓你隻愛我一個。”著,自被子裏探出身,主動親吻了男子的嘴角。
像是受到了撩撥,白旒蘇覺得自己下腹躁熱;隻是,他擔心人兒的身體會吃不消,所以,隻能強迫自己要控製。“臭狗,你前世一定是妖孽~”
劉蘇麵染桃粉,滿臉羞色:“旒蘇~”
白旒蘇覺得理性薄弱,再留在這裏,隻會有一種結果:‘吃’掉他。於是隻能依依不舍的起身,走到門口,還不忘記回轉叮囑:“狗,最近抱著你的時候,覺得手感不太好哎~今開始,每一餐都要多吃點,養胖些,知道了嗎~”
劉蘇臉紅的像隻蝦子,羞憤難當;一抬手將枕頭扔向那人:“旒蘇~很難為情的!”
男子似乎心情不錯,朗聲大笑著出了門。隻剩下人兒在床上,裹著被子害羞不已……
白旒蘇走出去沒一會兒,便有人推門而入;劉蘇很好奇的自被子裏探出頭,看著站在麵前的人,掩飾不住的訝異:“長孫姐?!”
長孫綺雲側身坐在了床邊,看著榻上的人兒:“你是白旒蘇的養子,那麼,你該稱呼我為‘娘親’吧?”著,伸手掀起了人兒身上的被子。
昨夜,白旒蘇與劉蘇一番溫存,歡愛後的痕跡還留在錦衾上未及處理;長孫綺雲掀起被子之後,一切,便都展露在了她麵前。
雖然長孫綺雲做足了思想準備,但看著人兒身上的吻痕,及雙腿間的白濁,她還是忍不住要發出唏噓之聲:“你……?!”
劉蘇沒想到她會來,更加沒想到她會掀被子;自己的窘態,自己的秘密,就這樣被她盡收眼底。
“明明隻是個孩子,卻能讓人中翹楚的白旒蘇迷戀,真是不容覷呢~”隻見長孫綺雲:嘴角一抹嘲弄意,眼中點點欣羨光。食指挑起了人兒的下頜,湊向了他:“但是,有一點你不要忘記,他,現在是我的丈夫!”
人兒像是被擊中了要害,渾身一震。她的沒錯,無論自己與白旒蘇有多麼相愛,能與他相守終身的資格,卻是被她擁有。
“娘親~”這兩個字叫出口,人兒滿心的苦悶。但是,為了不給白旒蘇造成困擾,他必須要委曲求全:“您是旒蘇明媒正娶的妻子,是劉蘇的繼母;在這裏,還請您高抬貴手,不要和劉蘇一般見識。”
長孫綺雲忍不住要發笑,甚至眼角泛起了淚花:“嗬~新婚之夜,我卻要獨守空房,你可知道那種滋味?任誰也不可能善罷甘休的吧!”女人著,右手捏住了人兒的下頜,還不斷的加力:“長孫家在朝中的地位,你也該有所耳聞的吧?如果我想針對白旒蘇,那麼,他的處境便將是十分危險;所以……”
“求你,不要傷害旒蘇~”人兒拉著長孫綺雲的袖子,苦苦哀求:“是我的錯,與旒蘇無關;你與他既成夫妻,便是一體同心;求你不要傷害他……”
“白旒蘇是我丈夫,若他將我放在心上,恩愛不渝,我怎麼可能做出傷害他的事情?”長孫綺雲望著劉蘇,眼神中充滿了憎恨:“現在,橫在我們夫妻之間的障礙,是你!”
人兒沒料到,這個女人會如此憤怒;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哼~‘最毒婦人心’這句話,你聽過吧?從今開始,最好不要再勾引我的夫君,否則……”長孫綺雲麵露凶惡:“一旦惹惱了我,做出什麼不計後果的事情,就不好了~”
劉蘇不想激怒那女人,因此隻能選擇順從:“請您不要再生氣了。”
長孫綺雲抬手將人兒推開,惡狠狠的:“今早上發生的事,你最好是埋藏在心裏,不要與人提及,尤其是白旒蘇。還有,別再和他糾纏不清,否則,後果自負!”言罷,拂袖起身,氣忿忿的摔門而去。
劉蘇癱坐在床榻上,身體泛起陣陣寒意:‘那個女人,是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