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什麼氣呀?我不知道也是很自然的事呀。但是你遇見他了有什麼好希奇的,隻是一個子而已!”晴子相信自己的弟弟比他們還要帥氣,“如果你看到我弟弟後,你就更飽眼福!”
“什麼?”林憶怡很奇怪,“你弟弟跟他們有什麼關係哦,難道你弟弟也是明星不成?”
“他不是明星,但是他可以跟這裏的男明星比!”晴子著擺出一個很自豪的樣子,“可惜他現在在美國。”
“是嗎?那你剛才的都是你一個人的看法而已!”
“你——你不相信我,他真的——”
“算了吧,即使他是比慎二還要帥的話,我也沒有什麼好計較的。”
“恩?什麼話?你不是喜歡帥哥嗎?”
“我是他的歌迷!”
“噢,原來是這樣,那你有沒有跟他要簽名了?”
“本來是想那樣做的,可是我現在是真紀,這樣做會讓他覺得奇怪的。”
“是哦,我也忘記了,不過你放心,於今和我會幫助你的。”
“於今?”
“就是陳醫生。”
“哦,原來他叫陳於今。咦?他是中國人嗎?”
“是呀,他是調過來的醫生,後來就留下了。”
“噢,是因為某人而留下的吧?”林憶怡用質疑的眼光盯著晴子。
“我?你你你吃早飯吧,等一下櫻木姐來接你。”
“有什麼事嗎?”
“我不知道,你出門後,她就來電話8點鍾來接你回公司,可能是要討論開記者會的事吧。”
昨才回來,就這麼快讓真紀工作?需要這麼賣命嗎?
林憶怡看看掛在門旁的日曆心裏想著,今是4號了,真正的我已經睡了7了,不知道姐姐她怎樣了。
陽光好像守護著林憶怡似的,每的清晨這個時候就包圍著她。林憶怡看上去是很安靜地睡覺似的,可是門外即使是地震,她也不會被吵醒。有的人幾就醒過來,也有的人幾個月或幾年才醒過來,甚至是一輩子不會醒過來,所以昏迷是一個迷,隻有猜,沒有肯定。所以等待的人,痛苦的是時間的煎熬。
門被輕輕地推開了,盡管病人是昏迷而不是在睡覺,探病的人還是很心地安靜地走進來。然後靜靜地坐在床頭旁,細心地為怡撥開被微風吹亂的劉海。
“怡,你知道嗎?”蕭淩看著像熟睡的林憶怡,“我昨經過翠翠甜品店時,就進去叫了一份我們經常吃的黑白巧克力芝麻蛋糕,你喜歡吃白色,我喜歡吃黑色,可是你不在……害我一個人吃了很長時間哦……你要快點醒來,因為黑白一起吃的滋味……是很苦的,你聽到嗎?”
心靈的悲傷不是什麼痛苦的事,而是不理解的距離,即使自己最思念的人在自己的麵前,但心靈的距離卻把他們彼此看不到對方的心。蕭淩不知道自己還可以為自己好友做什麼,她憎恨自己不是打開怡心靈的鑰匙,她後悔自己沒有給她快樂……
“對……對不起,……”
蕭淩擦擦眼睛。
“今,你一定奇怪你姐姐沒有來看你吧。你不要生氣,因為你姐姐她要把醫院的事辦完了,要去日本找你們的婆婆和公公。我知道你一定也想去的,不過當你醒來時,你就可以看見他們了。”
蕭淩環視了一下病房,看見一個空的花瓶想起了花。
“下次我一定給你帶來你喜歡的**花和向日葵,你曾經它們雖然是不同的花,可是樣子很相像,所以你它們就好像是手足一樣。也因為**花代表的是微笑,向日葵代表的是積極和陽光,你它們是你的鼓勵之花,所以你一看到它們就很開心、很精神的。我也希望我把花帶來的時候你就醒來,然後跟我‘我們一起去吃黑白巧克力芝麻蛋糕’。”蕭淩又擦了擦快要流下的淚水。
“我會來的,你不用擔心一個人會覺得悶,我也會帶上kadze的歌播給你聽,而且我會跟你一起聽,你不是我要培養我的音樂細胞嗎?”
盡管蕭淩什麼,床上的人還是安然地睡著,陽光依然守護著她直到日落,迎接夜色的降臨。
生命中就是有很多意料不到的事,當來臨的時候,你才知道那是悲還是喜。但是,在過程中我們也學會了怎樣麵對和處理它們。生活就是學會接受和處理。
陽光在不同的地方雖然一樣,但是人的心情有等待、憂傷,期待、愉悅……
擺在電視旁的鍾快到8點了,剛吃完早餐的真紀在看新聞,也在等櫻木姐來接她。而藤原太太也坐在她的女兒身旁,鬆島晴子卻剛離開回醫院去了。
“叮咚——”門鈴響了。
“我去開門。”真紀著就跑去開門。
“早,藤原姐。”一位穿深藍色製服的看管員微笑地。
“早,請問有事嗎?”怡禮貌地。
“剛才有一位先生叫我把這封信交給你的。”著把信遞給真紀。
“哦?謝謝你!”怡有點奇怪,但還是接過信。
“我走了。”
“請等一下,我想問,送信的人是誰?”
“嗯,是一個戴眼鏡的男人,他是拉著一個行李箱的,像是要離開的樣子。”看管員在仔細地描述著。
難道是昨的“木頭”?怡心想。
“謝謝你!”
“不客氣!”
看管員離開後。
剛關上門,怡看著這封信在猶豫著。正當準備拆開信來看時門鈴又響了,怡隻好先把信放到旁邊的鞋櫃上。
“早,真紀。”
“早!櫻木姐,請進。”
“怎麼沒有看見鬆島姐呢。”櫻木姐進來後問。
“她今還有一些事情要辦,所以回醫院了。”真紀解釋地。
“原來是這樣。”櫻木姐坐下,然後向藤原太太問好,“太太,你今休息一吧,真紀就交給我吧。”
“請問,今有什麼工作嗎?”怡問。
“隻是開一個會議而已。”櫻木姐回答。
“那我也想跟你們去,今晴子不在,讓我去吧。”藤原太太請求。
“媽媽,不用了。隻是一個會議而已,你還是在這裏休息吧。”怡。
“對呀,太太,你就聽真紀的話吧。”櫻木姐也勸。
“可是……”
“就這樣定!我現在去換衣服。”怡著就走進房間裏。
藤原太太隻好聽話了。
二十分鍾後,他們來到鴻成公司。
“櫻木姐,今的會議是關於我的事嗎?”怡跟在後麵問。
“不是。”
“不是?”怡原以為會與真紀自殺的事有關,“那是什麼事呢?”
“到了,我們先進去吧。”著,櫻木姐打開一扇標著會議室的門。
裏麵很多人,他們都圍著一張很長的桌子。每一個人都把目光投向真紀,氣氛好像很嚴肅。其中離真紀最近的是一位中年男人,他的眼神好像老鷹那麼銳利,目光與他相接觸會產生一種恐懼感。而在他旁邊的是一位比較年輕的男人,他向真紀展示微笑,溫柔很多。
“大家早。”櫻木姐彎下腰向所有人問好。
“大家早。”怡也連忙彎下腰。
“早!”所有人也向他們問好。
“好!現在人齊了,那我們開始吧。”剛才向真紀微笑的年輕男人先話。
怡剛坐下,吞了吞口水,有一點緊張。
“上一次的電影製作會上,我們已經確定了角色,就是真紀、kadze、柴田由裏香和林結子。”
他們在這裏?當怡聽到kadze的時候驚訝得很,馬上抬頭看看周圍的人。
原來kadze就坐在她的旁邊的旁邊。怡很高興,心裏麵暗暗地想:我跟他們距離隻有兩個人,這一次看見的不僅僅是山崎慎二,還有其他兩個久違的成員江角月和池田準岡。
哇,是我的超級偶像kadze啊!他們三個都在這裏!
一直在沉迷於想象中的怡根本沒有聽他們討論的問題。
“今是要把日期和地點告訴你們的,現在你們桌上每人有一份資料,上麵都有詳細的內容,而歌曲部分是今重要討論的內容。”年輕男人先。
“是的,我手上已經有了塔矢先生填的歌詞了,所以隻欠唱歌的人。”那中年男人終於開口了,“我們這裏的演員很多都是歌手,而且也不簡單,三宅先生,你認為呢?”
“嗯,我認為是男女主角更適合吧。”坐在對麵的三宅健二。
“那,其他的經紀人有什麼提議嗎?”中年男人又問。
當怡看到真紀和山崎慎二是男女主角時十分意外,而且回想起出車禍那,她還讀著他們拍電影的新聞,而且知道男主角是山崎慎二更是十分開心。可是怡心裏麵想,如果是這樣,我就要幫真紀拍電影,還要唱歌?我這些方麵這麼差,怎樣可以代替一個超級紅星呢?
“我反對!”怡一時情急之下喊了出來,所有人馬上靜了下來,都把目光投向她。
“反對?”三宅健二反問。
怡心裏馬上有點壓抑感,又吞了吞口水,即使喉嚨還是很幹。
“真紀?”坐在她旁邊的櫻木姐也嚇了一跳。
“哦?真紀,你的意見。”中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