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郝建終於在眼角處擠出了眼淚,乍一看還真是被感動的一塌糊塗。
喂,誰要資助你啊!
你可不要胡啊!
張大人麵色一變,在心中不斷的呐喊著,可是在同時他又看見了周圍的眼神,有讚許的,也有憤怒的,還有嘲笑的。
在眾人監視之下,他隻能緩緩開口:“謹記就不必了,日後為官必須廉清正,否則別怪老夫日後翻臉不認人!”
這一席話的是正義凜然,大義濤濤,給人一種青大老爺一般的感覺,倒是讓周圍的人另眼相看了一番。
“晚生省的,日後自不辜負張大人之恩情!”
郝建揖手再度道謝著。
肉疼了幾下,張老大人從懷中掏出了幾文錢遞給了郝建,塞到他手上示意他趕緊拿了錢走人。
接了張大人的銅錢,郝建皺了一下眉頭,又將其遞給了毛子:“毛子,好生收好,記錄下來,日後到了地方給我雕一個功德碑、長生碑什麼的,放在衙門前時刻驚醒我幾位大人的恩情!”
啥,你還要立碑?還準備流傳千古?
咳咳,張大人聽到這話麵色再度一遍,這要是真的這麼做,自己名字後麵跟著幾文銅錢那還像話嗎?於是他又朝著郝建道:“且慢,先前那些隻是給你書童的賞賜,他多年跟著你也屬不易,算是給他獎賞,這五兩紋銀才是資助與你!”
著張大人極其肉痛的拿出了銀子,遞給了郝建,之後便是戀戀不舍的看著郝建手中的銀錢。
“多謝張大人,什麼?王大人還有李大人也準備資助子?”
郝建再度開口,可是回話中竟然又多了一些原本不存在的信息,又將張大人給嚇了一跳!
“額,隻是一點兒心意而已……”
此時還能什麼,總不能不是的,沒有人願意資助你吧?那豈不是在眾人麵前失信?這要是傳了出去怕是日後風評不好,反而招來閑言碎語。
這王大人和李大人隻是郝建信口胡謅出來的,反正下姓王的和姓李的不知凡幾,不準這裏也有。
可聽見有人叫他們,這兩位大人心頭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這,這關我們什麼事情啊?我們隻是在這裏聊聊詩歌曬曬月光喝喝酒而已的啊!
不過現在若是反對?那怎麼可能,這麼多雙眼睛盯著自己,閣老也在,若是反對怕是反而會招來麻煩。
正在兩位大人正在思考的時候,郝建帶著微笑走了過來朝著兩人揖手……
郝建就用著這樣的法子,誆騙了好幾位大員,手中銀錢也越來越多,到後來甚至自己還未開口就有人遞了銀子過來。
“多謝諸位大人愛戴,諸位大人的恩德子永世難忘,郝建在此再次謝過了!”
收足了銀錢,郝建再度揖手朝著眾人道,完之後便邁著步子又來到了徐本忠麵前。
“告辭就不必了,你早些回去歇息,明日早些便出發吧!”
看了郝建一眼,徐本忠揮了揮手示意郝建退下吧。
“不是,老師您點了那麼多東西還未結賬呢,這食物一共是十兩紋銀,請您結賬……”
郝建笑著,揖手道。
“什麼?”
聽到這話,徐本忠差點兒跳了起來,這餐桌上的食物調換的事情他又不是沒有看到,全是一些粗鄙的民間吃而已,這郝建居然要價十兩紋銀,要知道先前自己給的資助也隻是五兩而已。
“老師,這東西都是學生代售的,您總不能看著學生倒貼吧?不然我這路費又得找各位達人麻煩了!”
郝建麵露無奈的表情,朝著徐本忠緩緩道。
“結賬,結賬!”徐本忠也懶得和郝建理論,先前發生的事情他又不是沒有見到,隻是礙於麵子沒有開口而已:“你不還好,這一起來這汴河彌漫臭味可是你弄得?”
在這個時候徐本忠才想起來他們叫郝建來此的目的是什麼,於是便好奇的朝著郝建詢問道。
“正是。”
聽見這話郝建得意的笑了笑,朝著徐本忠回應道。
“這汴河每年朝廷都耗費金銀無數來清理,才有現如今之美景,可你倒好一來卻是弄的烏煙瘴氣,真是大煞風景!”
徐本忠又歎了一口氣,朝著郝建道。
“原來老師是因為那臭味才招致子來這裏,好辦!”
郝建微微一笑,將手中銀錢交給了毛子,然後朝著毛子道:“將銀錢收好,然後將我秘製的臭豆腐給端上來,記住淋好醬料!”
這次揣著銀錢,毛子動作飛快,而害怕這東西早就已經被他丟在一邊,很快便鑽入到了漁船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