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嗎?”羽黑撮著發尾,仔細斟酌著用詞,怯懦而自卑。
年輕的提督走到這個船錨造型的慰靈碑旁坐下,跟名為羽黑的女孩相對著,沒說什麼話,隻是靜靜地看著她。
“。。。”雖然很悲傷,但是被這麼注視著的女孩卻明顯的心緒開始轉移了,用著小狗一樣可憐兮兮的目光,勇敢的看了回去。
“羽黑。。。”
“在。。。在!”
“咬到舌頭了?嘛,我是想說。。。”
“您。。。您請說,我。。。我。。。我可以的話,已經做好準備了,我是羽黑,那。。。那個。。。”
“。。。”總覺得她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抱歉呐,雖然是這個時間,但是我還是想問下,你,還能不能出戰呢?”
“誒?”
“為什麼一臉被全世界欺騙了的樣子啊,羽黑?”提督伸出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
“啊。。。啊啊啊,不不,不是那樣子的,我沒有在想些什麼的,就是這樣的,嗯!”
“。。。那個,可以出擊嗎?這次的大規模反攻m1棲地,整個鎮守府將傾盡全力,可是在留夠護衛領地的艦隊的基礎上,還將要由高速戰艦和輕空母組成編隊,以遊擊戰破壞深海的海上交通運輸線,因為考慮到了你的狀況,所以我來問問。。。”
“。。。。是這樣啊,我想也是呢,誒嘿嘿。。。”在姐姐的靈前,雖然是滿臉壓抑不住的悲傷和強忍著的失望,但是依然能夠看的出來的,剛剛的那些,那沒有說完了的話語。
悠二鏈接到了提督的感受,他知道,這個年輕的男人,什麼都知道,隻是,什麼都不說而已。
他的睿智,超乎常人。
“我沒有關係的,能夠為了司令官,為了鎮守府而盡一份力量的話,我是樂意至極的!我想,足柄姐姐也是這麼想的吧,所以司令官,請。。。請盡情的使用我吧!”
“我明白了,去準備下吧,今晚入夜,開始執行作戰!”
裝作什麼都不明白,沒有多說甚麼,提督轉過身,在慰靈碑前頓了頓,而後在大理石台上放下了自己珍藏至今的,代表了與艦娘至高羈絆的戒指,靜靜的注視了會,毫無預兆之下一聲不吭的離開了。
羽黑默默的看著這一切,她不可思議的看著那個戒指,沒有哪個艦娘不知道那代表了什麼,可是就是這樣的東西,他居然給了已經逝去了的姐姐。
那麼,也就是說。。。
“司。。。司令官!”
“嗯,羽黑,還有什麼事?”提督停住腳步,平靜的轉過身來。
“雖然很對不起姐姐,但。。。但是。。。但是,如果是婚艦的話,那。。。那個。。。”
“在足柄的麵前,不適合這個話題,不是嗎,羽黑?”
“啊。。。對,對不起姐姐。。。”鼓起勇氣的女孩瞬間又萎頓了下去,她沒有那兩艘高速戰列艦那麼大膽,一直以來也隻是敢躲到足柄和那智的身後,默默的傾注著自己的思緒。
她的話被打斷了,她知道,那代表的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