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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會元玉章即要攜著蕭離而去,蒼帝心中一急,忙將殘殿打出,直往玉章並蕭離打去。
卻見會元玉章不閃不避,生生受了它這一擊,兩寶交會之處,頓時混沌一片,無論虛空還是宙光,皆被攪在一處,俱都化為一團氣流。會元玉章借著他這一擊,迅然鑽入宙光混洞之中,其後方伸出一隻青蔥玉手,往混洞口出輕撥幾下,洞口便自坍塌,成一頓虛空亂流,再無徑可入。
見到會元玉章已去,蒼帝歎了口氣:“不愧是駐世仙器,便是如此也叫其逃了去。”
一旁聶鋒與蠱真人二人眼見這般,蠱真人皺眉言道:“讓此一人一器縱走,恐怕我等日後麻煩大了。”其禦獸宗雖與大夏結盟,但是卻也不敢直攖太玄鋒芒。再者,便是蕭離之能,也非他可抗。
聶鋒勸慰道:“無需擔憂,太玄諸真,自有前輩頂著。至於蕭離,嗬,要尋我等麻煩還是等其擺脫絕法巫鼓幹擾,神念可合法力再。不得彼時,我等修為遠勝於其,再無可憂心之處。”聶鋒為大夏皇室看中之人,頗知當前局勢,了然己方底蘊,卻不甚在意。
蒼帝淡淡瞥了兩人一眼:“莫要高興太早,那太玄輩,資卓然,非是劍修,但僅憑一道劍器便能壓下你二人,你等若是這般考量,來日身隕其手,也怪不得他人。”
聶鋒與蠱真人聞言,臉露愧色,各斂神清,複歸平靜,齊向蒼帝一禮:“謝過陛下提醒,是子孟浪了。”
蒼帝抬眼一望遠方,口中道:“當前要事,是帶你等去尋巫王一脈,解開你等這絕法巫鼓之禁製。”其完此話,大袖一張,那紅色巨鼓便鑽入其袖口之內。
聶鋒驚道:“這巫鼓之術,便是陛下也難解碼?”
蒼帝灑然一笑:“吾雖曾與巫王略有交情,但人皇一脈與巫祖一脈關係複雜,時敵時友,似敵似友。諸多界域之中,我等或是共抗神魔,或是共驅妖獸,亦有相爭人道法統,其豈能將這巫道之秘,盡數叫我知曉。便是此器用法,也是昔年助其留下複生機緣,才得以獲取。”
此言出,二人更是大驚失色,聶鋒道:“原來巫王還未死去嗎?其不是被打成碎片,神魂肉身皆不存了嗎?”
蒼帝一挑眉,嗤笑道:“三千年前,是大劫,可是大家都了然,不過是爭一線道機。尤其是那人與巫王,本就非是生死之爭,又怎會斬盡殺絕,將人後手也斬滅呢?便是我能存活,不得也是另有人刻意為之。”
其完此話,抬目半空,眸光所向,卻是西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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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昏寂寂之中,蕭離眼不能視,耳不能聞,但是卻能感知周遭,似乎如風中浮萍般,飄蕩無依,時而頓停止息,時而疾光驟行,在這裏邊,也無時日之分,不知過了多久,蕭離怵然而醒,再一回神,竟已站立洲陸之上。
蕭離舉目四望,卻見蒼山碧水,景致怡然。不過再是喜人景致,蕭離也無心多看,其急忙遁入心神,神念勾連法力,不想仍是無法將其臉上,心中略有頹然。
“你且自己心,貧道亦要解決巫鼓所遺隱患,難以助你。至於重用法力之事,莫要心急,待我功成必會找人助你。”
聽完會元玉章在自己腦海遺留之言,蕭離一搖頭,輕歎一聲,想來會元真人也無法子,隻得靠自己之力了。
蕭離素來隻聞打破丹田氣海,可廢人功行,卻從未聽有神通可以絕斷法力,今次遭逢,境遇實是玄奇。其心中動念,運起《紫府九轉丹經》,想試試修行功行可否被阻。
丹經修行到了蕭離此步,乃是采藥歸鼎大成,已入周火候功夫。以真意為大藥,自尾間而至泥丸,隨雷音而上。待到行功自然之後,便由眉間經鵲橋而下重樓,成一大周之狀,此是前段采藥歸鼎之門。
如今修行,卻又是另一番體悟,循任督運周煉藥,自子時至巳時進陽火,應乾之策二百一十六數,除去卯時沐浴三十六策不用,實行一百八十息。自午時至亥時退陰符應坤之策一百四十四數除去酉時沐浴二十四策不用,實行一百二十息。連同沐浴六十息,閏餘二十四息,合計三百八十四息,故日周息數微微數。
一日一夜之後,蕭離輕吐一口長氣,周身氣機一收,靈氣頓時往此方而聚,入得體中周一轉,化作先真元之後,卻又隨之一散,奔逸四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