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是白鶴(1 / 2)

風和日麗的下午,一個秘密的訓練基地裏,依稀可以看見幾個身穿迷彩衣的人正在圍繞這訓練場跑圈。

他們大多都已筋疲力竭,汗如雨下,但每個人都在咬牙堅持著。就在這時,一個年輕的身影踉踉蹌蹌,栽倒在路邊,不時地喘著粗氣。

“嘿,喬伊。你要是敢過去扶那子,今你就跟這些失敗者一起不準吃晚飯!”一旁黑臉的教官傑森大聲的吼著,那名叫喬伊的士兵立刻止住上前的步伐,退了回來。

這並不是什麼體能的極限訓練,隻是一次普通的二十公裏越野負重跑。不過對於一般的士兵來,身經百戰的自然不在話下,隻是嚴苛的教官規定,落後的五個人,要享受加倍重力下的“加餐”。

此時的青年已然是失去了意識,除了大喘的粗氣,以及強烈起伏的腹部來證明自己是活著的,已然是跟死人無異了。

教官傑森似乎是沒有看見一般,並不在意是不是有人因為訓練過度而死亡,對著訓練場大喊。

“還有三分鍾,跑不完的家夥,就不許吃飯。”

訓練場上的幾人趕緊加快了步伐,而倒地的青年卻依然紋絲不動。

色漸暗,士兵們陸續都離開了訓練場。這時,青年緩緩的睜開眼睛,艱難的支起身體,靠在一旁訓練的儀器的邊上,坐著。此時,加倍重力的影響已經消除,倍感輕鬆。

身體幾乎不是自己的,大腿腿的肌肉也在不斷的顫抖,年輕又頗為清秀的臉龐已經失去了往日的俊秀,變得十分的狼狽。滿是汗水、灰塵還有泥土……

他,今年十六歲。名叫白鶴。

白鶴自幼便沒了父母,記事起,就是跟了師父修行,那時的白鶴隻有四歲。印象中的師父是個世外高人,的時候卻極少的抱過自己,都是跟著師父的一個隨從的老者抱的白鶴,那熟悉的味道至今難忘。待白鶴長大了一些,隨從的老者就帶著白鶴居住在一個幽靜的別院裏,那裏山清水秀,非常的美。平日裏也見不得外人,老者就這樣教會了白鶴學習識字和生活,隻是年幼的白鶴似乎隻記得手中的紙風車,隻記得自己迎著朝陽開心的瘋跑。

師父似乎是非常的忙碌,不過在年幼的白鶴眼中,也沒有什麼時間概念,總覺得師父經常不在身邊,可是往往一轉眼就能看到師父在一旁看著自己,更多的時候,白鶴都是同師父的老隨從一起生活。

當白鶴漸漸長大,大約八歲的時候,師父將白鶴帶離了那裏,他們來到了一座深山之中,怎麼來的,白鶴也記得不是很清楚,隻記得迷迷糊糊轉眼間就到了。好像走了很久,又好像一步也沒有走。

山裏有一間泥牆屋,平整的山坡,籬笆築起的院牆,院子裏種植的草木,也算是清雅之地。師父第一次教會了白鶴吐息之法,並且叮囑白鶴,要堅持修煉這一項法門,並且在修煉的時候,隻可以在這座山的附近活動。在日出和日落的時候,定要爬到那山頂修習吐息之法。

白鶴就有了一年多單調的生活,在深山中居住,每日在山頂打坐吐息迎來日出。隨後拾柴,燒水,生火做飯。到了下午,又爬到山頂,一直到日落才回去。糧食蔬果師父都會定期帶來,隻是再也沒有見到師父的那隨從,白鶴開口詢問,卻被師父嚴厲的製止,又發了很大的脾氣,扭頭拂袖而去,從此以後白鶴就再也沒見過師父的隨從老者。

這樣的日子一直到某清晨,伴隨著朝陽,做著千篇一律的吐息。就在這時,白鶴感覺到腹間有股暖流瞬間流遍全身。刹那間,白鶴感覺到全身都好似充滿了力量。身輕如燕,力大無比,反應迅速了數倍,視力,聽力都增強了很多。

回屋的路上,甚至抓到了平日裏攆都攆不到的山雞,平日裏都是清茶淡飯的白鶴來,簡直就是興奮到了極點。

直到數日過後的一,白鶴的師傅來探望白鶴,雖是師傅,但近幾年師徒之間連一些基本的溝通也沒有,白鶴甚至都已不知道師傅的真正年齡是多少。

看起來是一個三十四十歲的中年人,卻有著一對白眉,白鶴聽到他平日裏話都是自稱老夫,想來年紀不會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