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不會哎”昭姬沒有想太多,如實回答道。
“**很簡單的,來,夫君教你。”劉凡慢慢露出他的“獠牙”。在昭姬耳邊輕聲了幾句,昭姬瞬間羞紅了嬌靨一夜**無限,不足為外人道也。
早晨的第一縷陽光悄悄爬上了春意昂然的繡榻。
昭姬睜開迷朦的雙眼,轉頭見劉凡仍在沉睡,而他的一隻手卻仍不規矩的放在她那盈盈一握的酥胸上,昭姬頓時羞紅了姣容,輕輕啐了一口。輕輕拿開他的手,又體貼的為他將錦被蓋好。坐起身來,穿上衣服,剛一下地,下身一陣疼痛傳來。昨晚太過癲狂,雖已不是第一次了,但昨晚不知節製的來了一次又一次,今日昭姬算是嚐到苦頭了。
昭姬狠狠地瞪了劉凡這個罪魁禍首一眼,自行洗漱過後,昭姬坐在梳妝台前,定定的望著銅鏡中的自己,隻見鏡中的她,流光溢彩,風采照人,美目頻轉間流露出一種成**人的風姿,以前稍顯青澀的麵容,如今卻像是一枚熟透了的蜜桃,令人產生采摘的**。
想到這裏,昭姬又羞紅了臉望向了床上的劉凡,昨晚,她可不就像一枚蜜桃麼?任這冤家輕薄采摘,而且還采摘了好多次……
習慣性的拿起梳妝台上的發簪,將長長的秀發盤成了一個髻,配上發簪與頭釵,一番打扮後,一位顧盼生情的已婚少婦,翩然出現在銅鏡中。左右看了看,昭姬滿意的點了點頭。
正打算叫醒劉凡,忽聽身後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雲鬢花顏金步搖,芙蓉帳暖度**……昭姬你本已是人間絕色,這一打扮,更是美豔不可方物呀。”
昭姬聞言轉過頭去,媚眼如絲望向劉凡:“夫君,您醒了?”
“啊”劉凡看著美人,一時竟還有些失神。
“嗯,夫君且寬坐,妾身為你穿衣……”昭姬見劉凡如此著迷於她,心中暗自歡喜。
真**啊,真腐朽啊!劉凡滿足的歎了一口氣,這才是紈絝少爺該有的樣子嘛,做朝廷的大官,哪有做“新郎官”來得舒服愜意?
“夫君為何歎氣?莫非妾身侍侯得不仔細?”
“娘子待我這般好,為了感謝娘子,為夫我打算再好好探討一下人體構造的學問……”
“呀!”昭姬羞紅著臉狠狠掐了劉凡一下:“這才了幾句話,又沒正經了!”
下午,劉凡纏著昭姬上街轉了轉,他不希望自己的女人成待在家裏,像隻被關在籠子裏的金絲雀一般,昭姬無奈之下隻好答應。
劉大少爺出門,必要的排場當然免不了,雖不好意思現在就擺出未來楚壽亭侯的儀仗,但這作為皇親國戚的紈絝少爺的氣場,還是得擺擺的。於是,劉大少爺帶著千嬌百媚的昭姬,身後跟著一群狐假虎威的漢子,就這樣大搖大擺的上了街。
昭姬顯得很興奮,女人的心事很奇怪,雖然她不願出門,可若是心愛的男人陪在一旁,不論做什麼,都是甘之如飴的。昭姬大概以前很少出門,見著任何東西都好奇的詢問一番。眾人磨磨蹭蹭、邊走邊停,一直走到了城北大街,這時劉凡忽然想起,附近有家新開的脂粉店。
當下便拉了昭姬快步向那家名叫“姣靨堂”的脂粉店走去。路上行人見這群人為首的男子頗有富貴之氣,女子更是貌美如花,一群人走在街上倒是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