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武官們,因為封建王朝、儒家坐大的緣故,所以他們在思想上、政治上,一直是被文官們壓製的。現在好不容易有個名不見經傳的邊陲國王子在陛下麵前放肆,這個如此露臉的大好機會,武將們又怎甘落文官之後?在他們看來,柔然隻不過是個沒聽過的蠻夷邦,想必要比突厥好欺負多了,否則現在就是“隻知有柔然,不聞突厥”的情況了!因此武夫們憤怒著,叫囂著,活脫脫地一副法西斯式惟恐下不亂的樣子,似乎隻要皇帝陛下君令旨出,他們便能以雷霆之勢將柔然滅族亡國!
禦案之後的項景武,那冕珠之後的臉卻隻是顯出似笑非笑之色,一雙眼眸透過冕珠射向柔然王子斛樂,最後目光一轉,又落在大殿內文武百官身上。。。。。。。。。。。。。
劉凡憑著清河的指引,竟逾禮騎馬來到了安寧公主的寢宮,劉凡、清河這才下馬,清河先吩咐跟著來的車夫退下,又轉過臉溫言讓劉凡在門口稍待,自己就入了門去尋安寧公主,不多時,一個宮女出來給劉凡引路,帶他來到一處大殿,又讓他稍等片刻,宮女入殿稟報,很快,先前那個宮女就出來傳聲:“傳劉凡進殿。。。。。。”劉凡對此無語至極:古代啥兒都好,就是禮太多!
大殿內,劉凡脫了鞋,在宮女指引下,跪坐於客座案桌後,公主的主位被此刻劉凡才得以打量起大殿內景來,看罷,劉凡意興闌珊:未來老婆的會客廳也太簡單了吧,連個作裝飾的古董都沒有,這年頭很流行簡約時尚國際範麼?隻有離劉凡三米來遠的紗帷,引起了他為剩不多的興趣和尚未脫離低級趣味的八卦心:看來這番邦蠻夷愛打劫的凶名傳得很響啊,估計老婆是怕他們突然奮起,在皇宮裏幹起了老本行,才在大殿放了個紗帷,值錢的東西怕是都藏在帷幕後了吧。。。。。。
且先不劉凡這個想法是多麼的荒唐可笑,隻看他的無恥就已經很讓人汗顏佩服了:起先還隻把安寧當作未來老婆,後麵直接把“未來”二字去掉了。。。。。。
劉凡引頸張望的無禮舉動,坐在帷幕後的安寧公主透過紗,自然是把劉凡的“孩子式行徑”瞧得一清二楚。安寧微微一笑,卻沒有動怒,鶯聲燕語道:“不知劉公子麵見本宮,所謂何事?”這話的言外之意似是在劉凡的來意與自己毫不相關,當然,這也是皇族的通病:麵子上的矜持與骨子裏的驕傲!
劉凡卻是自動忽視了人家公主的“冷漠”,一副保家衛國般的誓死狀:“不知公主殿下可曾聽聞,番邦柔然遣使求親一事兒?”看來這公主對自己不怎麼感冒啊,這可不行,好了這白菜隻能。。。呸,不對,是公主隻能嫁給本大高富帥!我是高富帥,僅為富二代代言!!!
安寧似乎已經知道劉凡下句話要什麼,也不和他兜圈子了:“那番邦使節此刻便在未央宮,劉公子若是真的有心,不如直接去未央宮拜見父皇。此時前來麵見本宮又有何用?”
劉凡有些驚呆了,沒想到安寧公主這般膽大,竟直接把話剖開了!還好咱劉大少爺也不是真正的酸秀才,既然公主都“出題”了,劉凡他自然是得表表決心,幾句場麵話散散王霸之氣!劉凡難得正經起來:“既然公主已經出了謎語,我也就不兜圈子了,我現在就告訴殿下,在劉某人心中,謎底隻可能是一個!劉某現在就用自己的辦法,去給殿下揭開這個謎底!”鎮定地完,劉凡站起身來,饒有興致地道:“安寧,人生短短數十年,我不想、也不要給自己留下什麼遺憾,想笑就笑,想哭就哭,該愛的時候就去愛,這就是我一生的追求。雖然這有些任性,但是卻不容許任何人踐踏,不管他是誰!”劉凡相當有氣勢地堅定完最後一句話,轉過身背對著帷幕,似乎仍有些不甘心就這麼離開:“安寧,你的名字真好聽,真希望下次見麵,可以在人前,不再尊稱你為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