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 回家(1 / 3)

次日應在則和夏中山醒來,夏中山象做了一場夢,頭腦有關些遲鈍地看著四周,抱著頭搖了一陣,卻想不起昨夜的事。Ww WCOM

應在則見他不對,奇怪地問,“平安侯哪裏不適?”

“我做個夢,有一道雷電穿過我的身體,然後象帶走了什麼,可是我想不起在夢裏我丟失了什麼。”夏中山眉頭緊擰。

“你還認得我嗎?”應在則心驚肉跳,二皇子昨晚中邪了?他的目光不象平常那樣精亮有神,顯得有些散亂。

“你是在則呀。”

有信走進來,“我是誰呢?”

“你是有信。”

有信扶起他,“該收拾上路回家了。”

“回家?”夏中山反應了半晌才回過神,對呀,該回家了。於是,讓應在則傳令下去,整頓軍容和物資,然後回京。

午時,大軍踏上歸途。

夏中山竟然沒現他雕的那個女子木雕失蹤。

有信覺得夏中山有變化,好象沒以前聰明了,不時會丟三落四,有點呆呆笨笨的樣子。這事他不敢和應在則,隻能藏在心裏,想等到京城後再細細詢問陌裏。

至於陌裏不見了,應在則早有準備在那晚放他單獨回京,便以捕獵失蹤為由,也不怎麼查問。反正隻是個侍從,戰場上都死了那麼多人,回來的路上少個侍從也沒人怎麼注意。隻有應在允和許國強注意到,他們才不會管這個閑事。

卻陌裏跟隨打獵的人消失後,從這邊的蝴蝶宮到了榮兒的蝴蝶宮,因為空間之隔消失,所以跟著榮兒出現在安平府裏。

這隻是試驗,實際上榮兒不敢讓他貿然在安平府出現,次日借口去近南看望陌裏的母親,出了京城,才讓陌裏從蝴蝶宮裏出來,兩人一起去了歐家。

回到歐家,陌阡一身孝服,守在靈堂前。

“母親怎麼就去了?”陌裏驚詫不已。

陌阡流淚道,“母親是十日前的一個晚上自盡的,之前她把我叫到屋裏問了你在外邊的消息,我你跟隨二皇子打仗,就要回來了。她和我了個故事,聽了她的故事,我很沒想到。悶悶地思索了一晚,次日一早,春兒現母親已經自縊升了。”

“怎麼會這樣?”陌裏看看陌阡又看看春兒。

春兒不出聲。

陌阡道:“那個故事,你讓榮兒告訴你吧。”

榮兒把她叫到屋裏,這才把賈氏告訴她的故事,細細地告訴了陌裏。

“竟是這麼一段故事?她是怕自己會做阻攔我和陌阡的事,所以自己先走了?”陌裏聽罷故事,流著淚不斷地踱步,“她怎麼知道你要把她接近山莊裏去住?她怎麼知你本不願意我為朝廷作事?”想到賈氏這一生的悲慘命運,陌裏大哭起來。

賈氏已去。

榮兒隻能任陌裏和陌阡哀悼以盡心意。

十日後,陌裏兄弟倆跟隨住進了城外的南溪莊裏。

秋的一個下午,榮兒帶著春兒終於回到安平府。

出門時,她才十二歲的丫頭,如今已是及笄可嫁的姑娘。一去就是三年,在客廳裏,許氏抱著她激動地哭。

固氏派了人去通知許國強夫婦來領人。

春兒和大家一一見過後,不完別後的事,一會哭一會笑的,大家又高興又跟著一起落淚。

龔氏先到安平府,見到女兒痛快地哭了一場,接著許國強跟隨應清沅等聲勢壯大地回來了。

應清沅已經升為二等親侯,應在則左侍郎,馮侍郎已升為尚書,應在允升為禦前四品將軍,許國強升為四品員外郎,有信做了刑部郎中,郎文奇做了戶部郎中,郎文博做了吏部右侍郎。

看到有信穿著三品官袍,春兒臉紅得燒。

榮兒把春兒推到有信麵前:“春兒和有信的婚事,文奇和二姐的婚事,可以完結了。”

應在則前兩年因參加科試,陳家答應延遲婚期,後來又去打仗,太子在宮裏做出反事,陳太傅受到牽連,一家已被貶為庶民,應在則這樁婚事算是願以償的得到解脫,皇上把一個公主指給了她,婚期定在明年春。

這是最好的結局,榮兒終於幫春兒得到最好的歸宿,有信的官職比許國強都還高一級,有這樣的乘龍快婿,又是和安平府結親,許家還有什麼異議的?

大家商議好兩起婚事,定在中秋時一起大辦,應清沅下令設宴以先作慶賀。

榮兒把有信叫到外邊,悄悄地問起陌裏在軍帳中作了異事後的事。

“他真是沒以前聰明了,而且他對你好象沒什麼映象了似的,有幾次我側麵和他提到你和馮姐進宮救駕的事,他隻是安平府出的都是人物,感情上他對你已沒多大的反應。以前他會趁空玩木雕,現在突然都不會了。作的詩詞沒以前好,武功也沒以前好,整個人越來越平庸。隻有一點他沒變,就是喜歡喝點酒。這是為何?”有信對此也早想向榮兒詢問。他覺得朝廷突然象失去了一個賢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