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傾認真的望著王寧暄,微微蹙眉,道:“皇後娘娘,這次的事情,臣妾覺得很蹊蹺!這河邊的石頭怎麼這麼光滑?二皇子居然掉到水裏?據二皇子同臣妾的情況來看,當時大公主也差一點就掉到了水裏,所以才伸手推了一把,這河邊的石頭會不會太光滑了?誰踩到都會滑倒掉到水裏去!”
王寧暄見雲傾的厲害,也提起心神來,道:“你的意思是,這次的事情不是個意外?而是有人在算計?”
雲傾凝眉道:“二皇子告訴臣妾,他去幫大公主抓蝴蝶的時候,大公主的侍女並不在旁邊,而這河邊的石頭又如此的光滑,這件事情連起來看,怎麼看都不像是個意外,就像是一個精心設計好的局,試想當時,沒有二皇子在大公主身邊,大公主自己去抓蝴蝶,又是在河邊,那又將生什麼樣的事情?這實在是太危險了!”
雲傾越越厲害,但是她的推測並不是沒有道理,王寧暄聽著心驚膽戰,她微微顫抖道:“你的意思是……這是一個想要陷害本宮的大公主的局,大公主今遇到了二皇子,所以才僥幸逃脫?”
雲傾無比慎重的點了點頭。
王寧暄頓時嚇得背後一身冷汗。
雲傾又道:“皇後娘娘,今跟在大公主身邊的侍女很有問題,他們在那麼危險的地方突然離開大公主,絕非偶然,難道他們沒有想過,將兩個孩子放在河邊,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嗎?”
王寧暄聞言,眸底映現出深沉的恨意來,她微微咬牙道:“本宮身邊居然出了這樣的奴婢,確實是讓人心中寒,皇貴妃,多謝你的提醒,這件事情本宮一定會將它查個一清二楚,那些奸詐人,本宮一個都不會放過!”
雲傾點點頭,望了望色,道:“娘娘,色不早了,臣妾就先帶著二皇子回去了,改日再來看望大公主!”
王寧暄點點頭,道:“好,黑了,回去心些!”
雲傾趕忙站起身來道:“臣妾告退!”
然後就帶著月恒回去了。
王寧暄在雲傾走後,嚴審了彩蝶和夢心,兩個奴婢都嘴硬,不肯招供,隻是一個勁的喊冤,王寧暄也沒得耐心跟他們囉嗦,直接讓他們送去了嚴刑司,交代嚴刑司的人仔細審問。
日子一一的過去,中宮那邊卻沒有傳來消息,雲傾慶幸的是,月恒的身子還算健壯,那衣服換的及時,月恒並沒有著涼。
這一日,承佑和月恒放學歸來,做完了功課,邊的夕陽還很燦爛,大概是因為氣晴好,鳥兒在枝頭上到處飛舞,歡快地鳴叫著。
承佑來了興致,拿著彈弓站在樹底下打鳥。
月恒還是如往常一樣一動不動地站在承佑旁邊望著他,也沒有話。
承佑打鳥打得高興,可是有一下沒有打到鳥,彈弓上的石頭打到樹上就反彈回來,剛好打中了月恒的肚子。
月恒冷不防的被打中,抱著肚子本能的呼道:“哎喲……”
雲傾在殿中見狀,很不高興道:“承佑,你怎麼打的彈弓?都打到月恒了!”
承佑撇了撇嘴,道:“誰讓他不站遠點!”
雲傾有些生氣,拉長了臉教導道:“你打到人了,還有理了?!還不快向月恒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