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在中宮,王寧暄與曦澤正為晨馨的病而發愁。禦醫院當值的所有禦醫全都守在中宮,可竟都“束手無策”。
眼看晨馨已然危在旦夕,曦澤下令傳祈夜來為晨馨救治。
然而,四喜尚未走出中宮,就見顧回匆匆來報:“皇上,榮妃娘娘陪皇長子在草地上放風箏,不慎摔倒骨折了,中毒昏了過去,幸好神醫路過,現在娘娘已經被送往未央宮,神醫也跟著去了未央宮!”
曦澤聞言大怒,一掌將身邊案上的茶盞拂落在地:“逆子,這個逆子!朕就知道把他送到榮妃身邊,榮妃一定會遭殃的,這才送去不足三個月,榮妃便蒙此大難,朕養這逆子到底有何用?!”
眾人見狀,盡皆俯身跪地:“皇上息怒!”
現在的情況令曦澤很是為難,一邊是晨馨,一邊是雲傾,兩邊都生死不知,他冷冷的眼風狠狠掃向跪在一旁的禦醫院眾禦醫,森然道:“禦醫院這麼多的禦醫竟無一人能治好朕的公主麼?都是廢物不成?”
眾禦醫紛紛低著頭,無一人敢答話。
就在這當口,疏影進來稟道:“啟稟皇上、皇後娘娘,中宮門外有一名自稱是禦醫院今日新任職的禦醫魏子修,是遲到了,特來請罪!”
曦澤沉著臉,道:“叫他進來!”
疏影依言而行,不久就有一名身材修長的青衫男子走了進來,向曦澤拱手道:“微臣魏子修參見皇上、皇後娘娘,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皇後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臣來遲了,還請皇上恕罪!”
曦澤細細打量了一番,問道:“你是今日新到任的禦醫?以前從醫多久?”
魏子修不卑不亢的答道:“回皇上的話,微臣從醫已有五載!”
“五載?”曦澤稍想了想,便下令道,“既已五載,便由你來給公主看病!”
“微臣遵命!”魏子修很快就來到奶娘身邊,給晨馨診病,麵色不一會兒便凝重起來,最後,他鐵青著臉色來到曦澤麵前向曦澤稟道,“皇上,微臣懷疑公主不是病了,而是被人喂了瀉藥,請求檢查奶娘的衣物,以便確診!還請皇上恩準!”
曦澤聞言渾身一抖,指著魏子修不可置信道:“你什麼……再一遍?這麼的孩子,怎麼……怎麼可能被喂瀉藥?”
王寧暄已是雙眼泛紅,連忙扶住曦澤,對著疏影吩咐道:“疏影,還不快去將三個奶娘的衣物拿來給魏禦醫檢查?”
“是!”
魏子修連忙急道:“且慢!”魏子修頗為義憤填膺,對著曦澤拱手道:“皇上,皇後娘娘,臣請求讓奶娘現在將自己上半身的胸衣脫下來交於微臣檢驗!藏在衣櫃裏的,恐怕已經清理幹淨了!”
疏影十分機靈,一把從奶娘手中抱過晨馨,緊緊摟在懷中,站到王寧暄身邊。
曦澤狠狠望向那三名奶娘,對著四喜恨聲道:“四喜,這件要緊的差事,朕就交給你親自督促著去辦!”
四喜得令立刻帶著手下的內侍,將那三名奶娘帶進了內室,不一會兒就將她們的胸衣交與魏子修,最後,魏子修在其中那名丁奶娘的胸衣中發現了瀉藥的痕跡。
這樣的結果真是令人倒吸一口涼氣,曦澤對著丁奶娘狠狠問道:“你好大的膽子,竟敢給公主喂瀉藥,,是誰指使你毒害公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