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許仙未曾穿越時,他曾記得現代一些前輩過,女人都一個樣,無非是高壓生活節奏下,泄壓減負的潤滑劑,越當你遠離開始的新鮮勁時,越當你接觸過越來越多的女人時,你越會這麼感覺
不過如今,慕容許仙可以拍拍胸脯,你們都錯了!人生經驗之談也好,普遍使用規律也罷普遍的東西,放在特殊身上,是完全不適用的。白素貞、聶倩,具是萬裏挑一的女子。白素貞端莊賢淑,兩眉之間的一點仙靈慧心,有這位“家有仙妻”在身邊伴著,沾著仙氣,坐在家中都有仙緣送上門來,如九玄素決,當真仙道可期!聶倩精靈鬼怪,和她相伴,心肝別想閑著,她的一頻一笑,像施了魔法的鑽頭,從心窩裏鑽進鑽出,讓人倍感幸福難以招架,連喘口氣的功夫都欠捧!這一放鬆喘氣,沒準又被聶倩瞧出什麼尷尬事來,然後被她取為笑料
而雙兒容貌遜色不少,心地卻最為讓人順心。慕容許仙讓雙兒等了許久,心頭總覺擱了塊石頭,遂剛一能用劍氣分身,就迫不及待地遣分身過去。不想雙兒竟無半點吃味苦等之意,從一開始,就左一句白姐姐右一句聶姐姐的問了起來。
雙兒:“少爺,今晚風大,白姐姐遠道而來,舟車勞頓,她休息時,有沒有蓋厚一點的被子,就是放在床頭櫃裏的那一床被子。”
慕容許仙:“”
雙兒:“少爺,聶姐姐閉在房內行功半日有餘,氣悶幹渴,飲酒不宜,剛才少爺有沒有用熱水,泡些解酒醒神的茶給她喝?”
慕容許仙:“”
雙兒:“少爺,茶葉盒子我就放在酒杯的桌子上,用圓形盒子裝好的,旁邊還有個方形盒子,裏麵裝了些果仁甜珍,你和兩位姐姐話久了,可潤潤嗓子。”
慕容許仙:“”
慕容許仙感動之餘,突然覺得,自己竟沒當起一個好丈夫。自己實在是從到大,被人照顧慣了,從沒想過如何去照顧一個人,更別丈夫和妻子之間的,那無微不至的關懷和嗬護。至此,慕容許仙方才醒悟,怪不得阿朱他自己一己之私心頗重。
不過,慕容許仙他不太明白的是,阿朱能這麼,實是慕容許仙自己種的苦果。從到大,對於阿朱這位,對慕容許仙絕世容貌不假眼色的義姐姐,他為了吸引其主意,顯示自己的“與眾不同”,大批特批“三綱五常”,結果適得其反,最後竟使阿朱的秉性,越發地迥然與這個時代的女性,反而同現代女性更接近一點。
而對這個時代的女性來,照顧好夫君,做到舉案齊眉,才是一位妻子應該要做的事,所謂男主外,女主內,非傷病事故,丈夫一般不會多問家中事務。而妻子的任務,就是要做好後勤家用,好讓丈夫,能把更多的精力和心思,放在事業上,如此方為“相夫教子”的賢妻良母。
所以,就算慕容許仙不在意這些細節,白素貞和聶倩也不會去責怪什麼。反之,朝夕而處,情長話深,男子整不務正業地,人們就會這個女子是妖,是鬼魅,使她的夫君沉於享樂,吸走了男子的精力,以至於男子沒精力去務正業,此謂不祥對於這種行徑,白素貞和聶倩,是萬萬擔當不起的。換而言之,慕容許仙此時在白素貞和聶倩眼中,才是真正的合格丈夫,若是關心太多了,沒準二女還要對他正言勸誡
自古紅顏女子,當真是半邊,為妻為母,對夫對子,非“偉大”二字難以形容,至於遙遠時空的現代?那個功利心能把再潔白純淨的心染成黑色的時代,隻能嗬嗬了。
慕容許仙心下暗道:分身是有術了,但這心還沒跟上腳步,雙兒沒有那麼多心思計較,但完美無私的她,最會照顧別人,而這也是我要向她學習的。
打定主意,慕容許仙一邊聽著雙兒的問話,一邊記下這些話,好日後“改邪歸正”
慕容許仙聽了許久,另外兩邊的聶倩和白素貞都睡下了,慕容許仙收回了分身,他決定了,要將剩下的時間,一心一意地花費在雙兒身上。
燭光夜話,燭焰搖曳,眼見蠟燭要熄滅,雙兒正要起身更換,慕容許仙把手一格,輕聲道:“不用了”。
雙兒抬首,見慕容許仙的神態,由傾聽轉向掃視她自己,他的一雙俊目,竟帶上堪比燭火的熱熾,眼光映得她的手心兒,臉蛋兒,心肺兒,不一而同地暖暖地。
慕容許仙仍端視著她,而雙兒。她今早聽過媒婆的指導,身體的反應,頓讓她明悟,知道要發生什麼。為不讓心上人久等,已呼吸加深地雙兒,重重地提了口氣到嗓子眼,不料這口氣太熱,仿若團火,她隻覺得嗓門一幹渴,發不出多大的聲音,一個仿若蚊聲的“嗯”字,好不容易從舌尖送出,幾不可聞。
好在慕容許仙內功不弱,清楚收到後,他伸手扶著雙兒的肩膀,五指靠向雙兒的衣襟。
雙兒自然反應地舉手相扶,慕容許仙許仙正要繼續,卻聽雙兒道:“少爺,還是雙兒自己來吧,怎敢勞煩少爺的雙手?”
慕容許仙默然以對,心這解衣寬帶,向來是同時而行,若是男方獨為,未免顯得急色,若是單單看著女方而行,咳,豈不成了“解衣繡”?
有的時候,兩個身份是衝突的,如今雙兒做了丫鬟的事情,卻於少奶奶的禮數上不全。顯然,雙兒還沒有完全適應從丫鬟到少奶奶的轉變。但當她才解開衣襟幾許,方才覺得在男子麵前解衣此舉,太蕩太羞,可慕容許仙又期待地注視著,終於,她輕咬貝齒,使出勁來,用顫著的雙手,解下了外衣
慕容許仙看呆了,絲毫沒有讓她停下來,伸手過來幫忙的意思。含苞正在綻放,撩人的羞態才剛剛開始,試問有誰會去阻止?
雙兒突覺地有旋轉的意向,四麵八方全是慕容許仙的目光,那目光似乎將她的全身上下,乃至每一根毛發,都看得一點不拉
雙兒從這目光中讀出了期待,她覺得自己的手腳,既是她的,也是這目光的,雖有些許意亂不靈便,而那些目光,卻像一股鬼使神差的牽引力,引導著她去完成含苞盛開的過程。
淨白的內衫落下,還剩一件裏衣,這一件,雙兒她再也沒有了下手的力氣,麵如燒雲,嘴兒紅如滴血,氣喘之聲不絕。
花兒已開,隻待君采。
慕容許仙心道一聲“我的好雙兒”,將這朵嬌羞的花兒摟入懷中,耳鬢廝磨,極盡憐惜。他上下遊手,少女的雙峰盈盈一握,少女的臀跨,在他的大腿上,坐搖出幾淺鼓動微波。論雙兒的容貌,較白素貞、聶倩遜色不少,但她的女子心地之好,當世鮮有女子能及。再加上白素貞、聶倩化形而出,參照的是她們二十來歲的模樣,反倒是雙兒,玲瓏巧的五官,嬌細致的身段,才真正符合十七歲的花季少齡且對雙兒這個年紀來,她胸中已屬溝壑頗深,畢竟已能堪堪填滿慕容許仙的手掌,而將來雙兒仍能發育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