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顏萍退去後,慕容許仙轉身進了聶倩房間,繼續推倒大業。
聶倩得三光神水之助,再生為人,這初生的身體,回複為處子。在經曆了破瓜之痛後,聶倩的動作漸漸放開來。
此時,聶倩正坐在慕容許仙的腰上,四掌上下相接,以坐蓮之式,行著**。
同是豐胸豐臀,或許準確比較,聶倩要遜白素貞一線。但是,聶倩極善媚術,早已掌握男女之樂的要領。配合這下麵波動的助力,她的每一次挺腰聳臀,都是前俯後仰,胸濤臀浪,其蕩其美,讓慕容許仙大飽眼福。
聶倩:“啊~~~”“喔~~~”“嗯~~~”
她眼睛微眯,嘴裏哼著聲,其聲帶著一種韻律,調節者極樂的韻律。
每當下麵的助力來得過於搖晃時,她會大叫著“啊”,然後蠻腰挺直,含歪撥正,而不是隻用手去扶正;每當下麵的助力來得過於猛時,她會大叫著“喔”,然後臀部上聳,既退以迎合,又腿根聚攏,加強擠壓;至於助力強如其分時,她會輕哼著“嗯”,以示繼續;需要進一步加力時,她會撐起眼簾,瞧向對方
這些肢體上的語言,事先並無嚴明,但兩人心有靈犀,沒過多久,慕容許仙就從臀腰的細微變化,明白如何契合兩人的節奏。兩人的契合度和激烈度不斷攀高,到了最後關頭,兩人已是大汗淋漓,心跳如罄。
香汗淋漓的聶倩,渾身濕潤著,在燭光照耀下,如披上了一層豔麗的肉華光膜。她乳上的兩朵梅花,其顏色,中芯比白素貞的更淺,非紅而粉,如嬰兒般粉嫩,此時更顯誘人。這正是聶倩再生為人的逆之處,上下處皆然。下處還好,動作的幅度不大,慕容許仙一眼就將誘人美景盡收眼底,唯獨這上處,迫得慕容許仙的目光,不由聚焦起來。
聶倩的胸前是一對巨器,加之又挺又彈,兩朵梅花躍動的幅度甚大。梅花躍動著,乳上的肉華之光,也流動婉轉,隨著兩朵梅花一起晃動。粉紅和白光一起,突上突下,突左突右,令人目不暇接,怎麼用眼去注意,也瞧不清梅花的起始點在哪,回歸點在哪。而越是這樣,越是想讓人用雙眼,去從流動著的豔光中,捕捉到粉紅色的軌跡
如此調皮,慕容許仙不由粗喘出一口氣,心中一聲怒吼,雙手上攀,抓住了這對活潑亂跳的大白兔。這大白兔玩性難訓,見前方阻擋不及它大白兔個頭一半,就嚐試著在掌中跳動著,想蹦躂出來。慕容許仙見此,手上運勁,掐起大白兔的粉色鼻,用力捏起不放,心:讓你跳,還不乖乖?
沒過多久,一聲高亢的“啊——”聲,聶倩終於繃直身體,全身停滯著,兀自停在半空抽搐,下麵的助力,亦是到底極限,海地爆發,最後噴出熱量,將聶倩本就紅潤的身體,再澆燙上一層深紅,好一會兒,聶倩才全身向前癱倒,伏胸埋首,趴在慕容許仙的胸膛上。
粗重的喘息漸漸回複,聶倩把身子往左一側,慕容許仙順手一撈,摸著她的後臀抱起來,兩人尋著呼吸的來源,四片嘴唇相接在一起。
唇分,聶倩道:“仙哥哥,倩終於成為仙哥哥的人了清明夜雨鴉悲啼,從此陰陽兩相隔。黃花白酒紙成山,生時如夢死如醉仙哥哥,你,倩現在是不是在做夢?倩是不是還是那個孤魂野鬼?”
“啊——”她驚叫了一聲,卻是臀部吃痛,被重捏了一記。慕容許仙:“痛麼?在夢中是感覺不到痛的,這一切都是真的啦。”
聶倩聞言,自語道:“是真的,這是真的,若還是鬼,身體局部沒有痛感的,隻有灼燒時”
慕容許仙拍了拍她的背部,撫摸著道:“好了,倩,過去的就讓她過去了,現在是人,是我慕容許仙的娘子。”著,手又往下,捏了聶倩臀部一記。
聶倩恍然如醒,吃著羞痛,她的視線害臊地要收起來,但又不時把視線投來,投而又收,如此反複,欲拒還迎。其視線如同一根手指頭,收發勾撩,真叫人心癢難耐。慕容許仙暗罵一聲妖精,一隻手在她臀上,不由自主地又施其手段來。
聶倩哼了兩聲,背手過去,按住慕容許仙的作怪,道:“仙哥哥,且住!倩真的沒力氣了!”
慕容許仙停下手段,臉上不悅道:“沒力氣麼,那你怎麼還用這種眼神?”
聶倩深吸口氣,閉上了眼睛,臉頰貼在慕容許仙胸膛上,道:“唉,這些都是以前姥姥教的媚術,習的日子久了,倩引以為慣,常常不自覺地使出來。仙哥哥,今夜倩如此,你不會看輕倩吧?”
慕容許仙:“怎麼會呢?”
不等慕容許仙繼續安慰,聶倩又道:“怎麼不會仙哥哥出身世家門第,對女子最重端莊賢淑,或許,像白素貞姐姐那樣,才稱仙哥哥心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