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承起豐胸的,是纖細又有力的柳腰,腰下的臀部,厚而韻足,此身材,在**決觀女術中,謂之宜男之相;且白素貞身材修長,骨骼清正,此骨乃錚錚鐵骨,生來就是一身正氣,生死不為外邪所擾;如此外冷內熱之女,最能稱賢,也最能相夫教子。
慕容許仙瞧得心花怒放,心喜道:怪不得是千年等一回,咱這穿越,恰好趕上白蛇最後報恩的一世,真是來得早不如來得巧!
慕容許仙讚道:“娘子生得賢惠,我瞧就是母儀下也不為過。娘子何不也瞧瞧自家夫君,是否配得上娘子?”
白素貞依言微微睜目,目光瞧去,不由驚呼出聲:“官人容貌文雅秀氣,那處怎地如此嚇人?”罷,又覺口齒溜出穢語,羞得咬著嘴唇,把眼又緊閉起來。
慕容許仙上床湊近,從後擁著她道:“娘子莫要總是回避,九玄素決上,夫妻之間需坦誠相待,將人倫之事視作良德,繁衍出來的後人,才會是良才美玉。”著手也不閑,以行動表達誠意,雙手從後撫上胸前,輕輕握住一對白嫩,以指尖沿著梅四周,緩慢地畫著圈圈,然後臉貼著臉,感受著對方的呼吸韻律,或重或輕,用揉、搓、捏、擦、搖各種手法,弄得白素貞桃紅嘴兒氣喘連連。白素貞睜開眼來,看到前胸變化著各種形狀,兩朵梅花兒更是紅得要滴出血來,恰在這時,被掐地力道猛地一增,一聲高呼,她牙關終於不再矜持,隨興而放聲。
白素貞:“啊~啊~官人,別揉了,貞兒的心都要給你掏出來了”
慕容許仙見下麵山洪暴漲得一發不可收拾,知前奏差不多了,手上功夫慢慢放緩,遊走曲線它處,以引對方期待,道:“貞兒的心才出來,我的心卻早跳到上去了,不信你摸摸。”慕容許仙一手捉住她的素手來摸,一手從後攬著,將她翻身過來,倮著正正相對。
白素貞聽得兩顆心彼此有力跳動,仿佛地間隻有這個聲音,傾盡了她的全神貫注。
慕容許仙笑道:“娘子,你看,這聲音正是從心頭發出來的,想來所謂赤子之心,莫過如是。”
白素貞嗯了一聲,算是應答,此時兩人已心領神會。慕容許仙坐起,將佳人**分開,架在自己跪坐的雙腿上,然後將怒挺的把兒對準仙境入口,開始由輕而重地勘探。仙境之門被敲動,漸漸如吹起季節風,刮得楊柳腰肢上下左右晃動,又帶來無盡熱濕。
把兒得湧泉指引,如魚得水,更賣力攪動,直到勘探完仙境外圍,被一處封印井口擋住。
慕容許仙深吸一口氣,定定神,緩緩調整,將井口放正在前,白素貞亦知期待的那一刻終要來臨,輕吐一口氣,呼地一聲,以示做好準備。
伴隨著輕微的響聲,突破撕裂的劇痛,使白素貞不禁發出一聲尖叫,但這尖叫由銳極快地變鈍變緩,和之後的哼聲呢喃在一塊,這音甚是胡亂,亂得連她都是頭一次聽到,也是最後一次慕容許仙心中感歎:突破和填充之音,處子之音,古代這東西倒是多一些。
白素貞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重整起語音能力,嗓子如啞轉好,迫不及待地發音:“啊!官人,貞兒終是你的人了”慕容許仙連忙回應:“娘子,你永遠是我的人;我也永遠是娘子的人。”慕容許仙:如果你先前剪了指甲就更好了
一聲吐槽,慕容許仙再也顧不得指甲紮入肌膚之痛,連忙彎下身子,用嘴吻去白素貞眼旁的兩行淚珠。慕容許仙心知她在忍痛,不由勸道:“娘子莫急,慢慢來,聽為夫的,放鬆,放鬆,一會就沒事了。”
感覺到刺入肌膚指甲上的力道趨於無,慕容許仙再次開始挺動,此時封印不再,勘探的把子,終於進入了仙境,而慕容許仙,更是感覺到自己,全身上下,都被四麵八方的柔軟包圍了。慕容許仙:真是頭腦接到了下半身,然後一頭紮進棉花裏所謂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源自於此,這點當男孩變成男人,最能體會
男人感覺一頭前紮進棉花裏,女人則是覺得身心開始散架,被一團棉花擁簇著,扶搖升。又或者,她在騎著一匹潔白舒適的馬,為升而不住搖晃腰肢。
暢快,熱血加快,酸麻不顧,終於,一組高亢的男女重唱,爆發而出,而仙境這被無數新生命的氣息填滿了。
眼見白素貞全身癱軟,紅暈遍布全身,此間正是一女子最柔最豔之時,慕容許仙一時忍不住,又來了幹勁,再次一頭紮進棉花裏,準備來個步步高升。
白素貞雖是癱軟,形如散架,但全身氣血,皆流往與結合處。此時此處,可謂渦輪洶湧,一時攪動,引來更多氣血灌往,風雲再起。慕容許仙此舉,仿佛要把白素貞全身剩餘的最後一點力氣,都盡數奪走似的。感受著身體殘餘力氣被抽走,白素貞呢喃著,驚呼道:“死了快死了”
停了一會,慕容許仙又接連弄了兩次,而白素貞兩次都一下子就繳械投降。慕容許仙看到白素貞的身子,微微痙攣,又不停下,持續著顫抖,便知她初識**,這種程度已是達極限,再折騰,可就傷著她了。至於慕容許仙原先還準備變化幾個姿勢的想法,隻得作罷,來日方長。
白素貞早已失魂丟魄般昏死過去,但慕容許仙還是像以前一般,習慣性的,在她額上輕輕一吻,給她蓋上被褥,然後起身穿起裏衣裏褲。
慕容許仙:總算搞定一個了,時間沒用掉多少。和保持精力相比,這時間才是讓人頭疼啊,相傳軒轅帝禦三千女子而後飛升,這是怎麼做到的?哪怕一三個,也要一千多,也就是三年左右,才輪得一次,那每個女子,不是要守三年的活寡?分身乏術啊,也不知道這九玄素決,究竟玄妙在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