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是你不讓我好好話好不?】
【鍵你剛剛什麼?】
【不不不!我什麼都沒,所以放下拳頭!放下拳頭!】
聽見我的話語,雖然臉上流露出疑惑的神色,但是深夏還是放下了拳頭。
【真是驚險啊】
【這應該算是學長活該吧。】
【怎麼能這樣呢?】
明明就不是我的錯啊?不如這種事情怎麼算都不能算是我的錯吧。
【所以啊,學長應該讓著姐姐。】
【事實上,平時我可是一直在讓著深夏的不是嗎。】
【是這樣嗎?學長平時都在讓著姐姐嗎?】
【是啊是啊是啊!我平時不都一直在讓著深夏嗎!】
【哦,鍵原來平時是在讓著我啊?】
【那當然是這樣的啊呐,為什麼不告訴我深夏聽見了我剛剛的話語呢,真冬。】
【因為真冬什麼都不知道啊。】
騙人!真冬在騙人!
【才沒有呢,學長,真冬怎麼可能會騙人呢?】
【那麼為什麼不告訴我深夏聽見我剛剛的話語這件事呢?】
【因為真冬不知道啊。】
【真是的呢,鍵,我的拳頭可是已經準備好了啊。】
【那個,深夏,放過我一次怎麼樣?】
看著深夏舉起拳頭的樣子,我道。
【給我一個放過你的理由吧,鍵。】
【我知道的,深夏,你是愛著我的,不是嗎?】
【好了,你還是乖乖站好吧,我保證不打死你。】
【騙人!你那氣勢怎麼看都不像是不打死我的樣子!】
【那麼,你乖乖站好,一下子就不會痛的。】
【那樣的話我就掛了吧!】
【不會的!我會好好地給你心髒那邊來上一拳的。】
【才不要啊!我才不要呢!】
一邊躲著深夏的拳頭,一邊大喊道。
【真是任性啊,鍵。】
【任性的明明是你吧!】
【怎麼能這樣呢,我可是為民除害啊。】
【我就是那個“害”嗎!】
【沒錯哦,所以,鍵,你還是好好的準備吃我一拳吧。】
深夏拳頭揮的舞舞生風,氣勢逼人。
在這樣的情況下,我被深夏逼到了牆角。
【這回你沒法躲了吧,鍵。】
【那個,能不能給我一句遺言的時間。】
【遺言啊那個不行呢。】
【咦!深夏居然不按常理出牌!?】
【所以你是怎麼樣才產生我會給你遺言的時間的啊。】
深夏歪著頭,道。
【那麼,鍵,你準備好了吧。】
【鬼才會準備好了啊!】
聽見深夏這句話,我吐槽道。
【看你這樣,應該是準備好了吧。】
【我不管是準備好還是沒準備好,我都要挨揍吧!】
【真是的呢,鍵,你瞎什麼大實話啊!】
【殘忍!殘忍的深夏!】
——————分割線——————
碼完收工~潛水~
那麼明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