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匠的祖師爺是魯班,那個手巧著呢。老朱雖然沒有魯班那麼大的本事,可是在木匠這個行業裏,那也是拔尖的存在。”劉長國道。
“沒事的時候也會雕琢一些玩意,喜歡樂樂,走的時候咋也得留下點啥。你這次可是真賺到了,這個老朱跟你挺對脾氣。”
劉富貴咧了咧嘴,這個他也感受到了,可是為啥會有這樣的轉變,他就不是很清楚。
昨接到朱師傅他們的時候,朱師傅看著也挺客氣的,但是那個客氣就是表麵上的,很生疏。昨吃完了飯,這個感覺就不一樣了,話也變得多了起來。
不過要最談得來的,還是他跟三太爺。歲數都到了一定的程度,那個話就好像嘮不完。一個是老山戶、一個是老手藝人,共同語言比較多。
然後兩個老爺子,領著樂樂這個不點兒,帶著三個狗腿子和一直鬆鼠的組合,也就成為了工地這邊一道靚麗的風景。
“富貴,你是不是哪裏有些不舒服啊?”劉長國有些詫異的問道。
劉富貴搖了搖頭,“可能是這段時間沒咋休息好,總覺得身上皺巴巴的。然後伸個懶腰,抬抬腿的,多少能舒服一些。”
“哎,你也別給自己太大的壓力。錢隻能慢慢賺,事業也得慢慢的做。苗苗長大,還得需要時間呢。”劉長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今年的買賣不會差,租了這麼多的地,那些瓜隻要能跟棚裏的口頭差不多,你也不愁賣。雖然投資大一些,回錢也快啊。”
劉平安是跟劉富貴混的嫡係,雖然他平時跟劉富貴了解的情況不多,但是通過自己兒子的話,也對劉富貴現在的整個狀況很了解。
劉富貴看著賣菜真賺錢,可是花錢的地方也是真多。都不欠趙錦榮的錢,那個魚塘裏邊餌料的錢,到現在還有三批沒有結呢。
對於旁人來講,欠錢不管欠多少,可能都不會放在心上。可是到了劉富貴這裏,這個事兒哪能不考慮。
尤其是吃土地這口飯的人,那真的得靠老爺來賞臉。
“三叔,你先在這邊招呼著。我回家再看看,這幾的夥食必須得搞上來。”劉富貴笑著點了點頭。
壓力固然是有,但是跟當初得月樓直接毀約的時候相比,那就輕了很多。可是他身子這種皺巴巴的情況,卻並不是在最近才開始的。
大概是在驚蟄的時候,他就慢慢的有了這樣的感覺。隻不過當時沒有在意,到了現在這才不過半個月的時間而已,這種感覺就更加的強烈。
尤其是晚上睡覺的時候,以前都是一覺到亮,現在都要醒好幾次。醒了的時候,自己就都是縮著身子的狀態,得伸個懶腰、蹬蹬腿,才能接著睡。
現在他也估摸著自己的身體可能是出了啥狀況,搞不好就是珠子失靈的後遺症。隻不過現在家裏邊的事情太多了,他也沒有那個時間到醫院去檢查身體。
咋也得將這段時間忙活過去,到時候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