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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村裏張羅水的事情,劉富貴回來也沒跟家裏念叨。暫時還是先不用父母跟著操心了,等有了眉目再。
“壞大叔,那邊簾子上蓋著的是麥子麼?到時候割麥苗榨汁,減肥麼?”陳雅蓉溜達到了劉富貴的身邊問道。
“在這裏,減哪門子肥啊?那是留著年的時候熬灶糖的,都發芽了?那明就差不多能熬了。”劉富貴笑著道。
陳雅蓉有些懷疑的看了他一眼,總覺得他得太神奇。糖都是買來吃的,自己家裏咋能熬呢?
“你還別那麼看我,村裏人大多都會熬,隻不過這個活有些麻煩,這些年熬得少了。我爸就是個中好手,明就是年了,這個時間剛剛好,到時候你們回去也能帶一些。”劉富貴略帶一絲得意,就好象他也會熬糖一樣。
鄉下人,沒有太多的本事,都是地裏刨食為生嘛。不過一些老手藝,大多還都有一些傳承。
劉長順年輕的時候,也熬過灶糖到集上去賣。隻不過熬糖真的是一門手藝,就算是老糖工你稍稍不注意,都能給熬廢了。
尤其是扯糖的時候,那也是個力氣活。這些年頂多是家裏熬一些,圖個吉利。
“大叔啊……”
陳雅蓉的眼睛轉了轉,換上了油膩的腔調,又開始搖晃起劉富貴的胳膊。
“有事兒事兒,能辦的我幫你辦,辦不了的,你也別指望。”劉富貴很是警惕的道。
“嘿嘿,大叔是最好的大叔。明,我能讓姐妹們過來麼?請她們吃燉大鵝,看熬糖?”陳雅蓉笑眯眯的道。
“你倒是惦記她們,不過年啊,也是一個節日了,她們就能夠跑出來玩不在家裏過?”劉富貴笑著問道。
陳雅蓉忙不迭的點頭,“在哪裏過不是過?上次我給她們看燉大鵝,她們都饞得不行呢。好大叔,好不好嘛……”
到後邊,陳雅蓉拉長了聲音,含量量也是非常高的,給劉富貴聽得都直打冷顫。
“得了、得了,你愛叫誰就叫誰,我是不管了。”劉富貴趕忙答應下來。
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要是不答應的話,陳二丫還會使出什麼樣的手段。都這麼大的丫頭了,這個撒嬌還是來就來,確實很厲害。
劉富貴答應了自己的請求,陳二丫就變得雲淡風輕了,哪裏還有剛剛可憐巴巴央求的樣子。現在根本都不管劉富貴了,拿著手機嘰裏呱啦的一頓講,將所有的功勞都給搶了過去。
反正劉富貴是覺得,好像這個事情經過陳二丫的描述,那就跟自己一丁點兒關係都沒有了。你就是卸磨殺驢,也不為過吧。而自己呢?就是那頭倒黴的驢。
暫時先不搭理這丫頭了,趁著燉兔子之前,先給陳意涵來了一套按摩。這是每的必行功課,必須都得來一次。
他猜測,等什麼時候陳意涵按摩的時候不流鼻涕了,她這個鼻炎就能夠治好了。現在流得都少了,而且通過陳意涵的反饋,現在喘氣一直都很順溜。
今燉兔子,就是劉富貴親自操持的。因為是花花給帶回來的兔子嘛,其中的一條兔子腿兒,劉富貴就給生切了。這樣花花吃起來,能夠輕鬆好多,也不那麼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