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法蘭西危機(2 / 3)

看得出來? 奧地利人已經默認了俄軍的暴行? 根本沒有幹涉的意思。”

沒有出賣不出賣的,神羅和法蘭西的恩怨可以追溯到千年前的法蘭克帝國。為了歐陸霸權,兩國從中世紀一直廝殺到了現在。

維也納政府有太多打壓法蘭西的理由,卻找不到一個支持法蘭西的理由。

最終的結果就是:他們想要維也納政府進行利益交易,卻連一個談判的機會都撈不到。

卡洛斯歎了一口氣:“俄國人已經開始了行動,法蘭西正在哭泣,民眾已經快要堅持不下去了。

如果我們不能說服維也納政府介入幹涉,那麼就隻能提前和俄軍決戰了。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俄國人把我們的民眾帶走。”

不同於之前的流放,這次俄國人強征壯丁,簡直就是在斷法蘭西的根。這個時候不反擊,未來就沒有機會反擊了。

要是再讓俄國人弄走百八十萬青壯男丁,那麼法蘭西就要進入到滅亡的倒計時中了。

真要是機會出現,反法同盟各國是不會介意,再瓜分一次法蘭西的。

……

潛力都是被逼出來的,在生死存亡的威脅麵前,法國人同樣爆發出了驚人的潛力。

自從俄國人強征壯丁的消息傳開,不堪重壓的法蘭西民眾紛紛加入抵抗組織,一時間法蘭西抵抗運動被推入了高潮。

國內的民眾在拚死抵抗,海外的僑民同樣也沒有閑著,一麵慷慨解囊捐款、捐物,一麵發起輿論攻勢。

各國政府還沒有做出反應,但是民間輿論卻已經炸鍋了。伴隨著法國人的努力,一時間俄軍的暴行傳遍了整個歐洲大陸。

即便是在維也納宮的腓特烈,都感受到了壓力。雖然歐洲各國民眾對法蘭西不感冒,但是不等於大家就能夠容忍俄軍肆意妄為了。

上千年的分裂,歐洲世界從來都不缺乏“危機意識”。尤其是小國民眾,表現的尤為突出。

“兔死狐悲”的情緒一出,輿論開始同情法國民眾的遭遇,即便是神羅也出現了反對俄軍暴行的聲音。

看著手中的報紙,腓特烈揉了揉額頭。維也納政府雖然有新聞管製法案,但是這種實錘的國際新聞,卻是不受限製的。

要怪也隻能怪俄軍自己不爭氣,連保密工作都不會做,把事情搞得人盡皆知。

前麵玩兒搶劫、殺人,被人偷拍小電影;現在強征壯丁,又搞得新聞滿天飛。

被罵完全都是自找的。如果不是受限於身份立場,腓特烈都想親自寫文章,公開抨擊俄軍的暴行。

神羅雖然和法蘭西有仇,但那大都是曆史問題。作為勝利者,除了西部的盧森堡公國和萊茵蘭地區民眾外,其他人的感觸並不是太深。

同情弱者本來就是人之常情,尤其是在俄國人不斷作妖的情況下,普通民眾對沙皇政府的不滿就更激烈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多的媒體加入到抨擊俄軍暴行的行列。每天都有社會知名人士向政府寫信,希望維也納政府能夠履行大國責任,幹涉俄軍不人道的行為。

“殿下,卡洛斯國王又來了。”

侍從的聲音響起,將腓特烈從沉思中拉回到了現實。

最近一段時間,卡洛斯仿佛是在打卡上班,每天都要往皇宮中跑一趟。剛開始腓特烈還是中規中矩的接待,後來實在是煩了,幹脆象征式的應付。

每次都是談同樣的事情,正常人都會感到煩。偏偏卡洛斯似乎不自知,鍥而不舍的往維也納宮跑。

好吧,這也是被逼出來的。作為法蘭西國王,在國內受苦的時候,卡洛斯總得要做點兒什麼。

切實有效的措施找不到,那就隻能作秀了。甭管真實效果怎麼樣,卡洛斯鍥而不舍的精神還是得到了廣泛認同。

雖然被逼流亡海外,但是歐洲媒體普遍對卡洛斯的評價都不低。

成了人家刷聲望的筏子,弗朗茨的聲望早就到頂了,自然可以不計較這點兒小事;腓特烈就不行了,作為皇儲的他同樣需要刷聲望。